沈墨進了屋子裡以後,就看到小魚的情況,他將麻袋丟在了地上,而綁在裡面的阿叔,則是拿了小刀從裡面割了開來,他從麻袋裡面站了出來,憤怒的看了沈墨一眼,但更憤怒的眼光,卻是看着司徒凜,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怎麼會交上這麼兩個不靠譜的朋友,居然綁架他。
躺在牀上的小魚,看着阿叔狼狽的樣子,有些好笑的扯了扯嘴角:“你…你在幹嘛?”小魚眼睛看着沈墨。
沈墨原本經常帶笑的臉,也收斂了神色,他看着小魚,回答道:“你先好好休息着,這個是大夫,凜哥讓請過來的,這個人雖然性格有些奇怪,但是醫術卻是衆多人認同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阿叔憤怒的吼了一聲,他實在是受不了沈墨這樣自言自語了半天,不理他心理感受:“我X,你們不說明原因,就把我綁過來,就是爲了救這麼一個女的,我X,你知道我屋子裡面有多少藥材,等着我去疼愛嗎?”
司徒凜看到他還在發瘋,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如果你再嘰歪的話兒,我立馬將你房子裡面的藥材給燒了。”
阿叔聽到他的話兒,嘴巴立馬像卡殼了一樣兒,他閉上了嘴巴憤憤的將自己的醫藥箱拿了出來,他嘴裡一邊碎碎唸的罵司徒凜,一邊給小魚把脈。
把完了脈後,阿叔從藥箱裡面拿出一些瓶子,對屋子裡面的人說道:“沒什麼事情,沒有傷到要害,要是再下一點兒,射中了胸部,到時候可真是麻煩了,就算是真治好了,到時候肯定也會留疤的。”
阿叔自顧自的說着,完全不理屋子裡面的婦人已經紅了臉或者是青了臉,小魚咳了幾聲,倒是覺得這個人挺有趣的,說話這麼直接。
司徒凜似乎也想像了那個場景,他臉更加黑得能夠擠出汁來了,如果到時候真的要讓這個傢伙,看小魚的胸部,司徒凜覺得自己可能會把他的眼睛挖出來。
阿叔這個人的名聲在衆多京城貴戶當中比較臭,因爲他嘴臭說的話更臭,有一次一個女人臉上生了痘,一直沒辦法下去,聽聞阿叔妙手回春,便拿了牌子請人來看,原本阿叔對於看這些病,就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因爲那家人權勢比較大,所以阿叔只能去看,但是那個女人又一直說要今天塗藥,明天就好。
當時阿叔諷刺的看了他一眼,恨恨的刺了她一句:行,要明天好是吧,把你的皮剝下來,我拿點鹽消消毒,再泡一泡,然後再用針給你縫上,說不定就能明天就好了。
“這些是塗在外面的,這個是要內服的,你們到時候拿着這個單子去抓藥,她的身子骨不是挺好的,雖然流了這麼多血,但是補補就好了,平時弄點紅棗給她當零食吃。”阿叔將藥全部拿了出來,倒是仔細的吩咐了陳氏。
陳氏聽到他的話兒,立馬點頭應下了,然後十分感激的道了聲謝,阿叔看完這邊,十分認命的再看了看劉石,劉石胸口一腳雖是踹得厲害,但是吐了血倒也好治些。
待到兩個人都看完了以後,小魚肩膀上敷了他的藥,傷處感覺涼涼的,疼痛也消了不少,看來這個藥真的是十分的好,疼痛減輕了許多,小魚也就有力氣說話了。
“司徒凜,謝謝你啊,如果不是你的話兒,我家還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子呢!”小魚這話自然不是說假的,如果劉石出了事情,她也沒有辦法撐住,那麼劉家就算是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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