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已經走了;買菜的還不該出來;也沒幾個人看見。
梅勝男跳下車,做賊似的小跑着往樓上跑;顧鑑搖搖頭,也沒有熄火,自己開着車走了。
直接去了辦公區,把車停好,一臉笑容、大踏步地進了辦公樓。
小崔在門口等着,看見顧鑑來了,一挺胸脯,“啪”地敬了軍禮,高喊了一聲:“首長好。”
樓上趙玉成聽見了,立馬趴到窗戶邊往下看,見顧鑑滿面春風、腳步輕鬆地過來了。
點頭暗道:“好小子,看他一臉饜足的模樣兒,就知道,酒壯慫人膽,這倆人昨天晚上又是春風一度啊。”
到現在梅勝男還沒來,該不是又睡着了、起不來吧?這倆人可真不得了,膽敢連班兒都不上了。
乾柴烈火的兩個人就是這樣,自己當年跟田園園那幾天也是,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膩在牀上。
想通了這個,趙玉成對顧鑑表示特別的理解,乾脆直接把梅勝男的工作都拿了過來。
想着她今天一上午不來,自己也能把工作都給她幹了。
不過,這麼助人爲樂的事情,一定要讓顧鑑知道。再說,要開一下他的玩笑;好不容易抓到機會了,現在不逗他,什麼時候逗他?
於是,趙玉成抓了電話給樓下打過去。
顧鑑剛到,就聽見電話鈴響,抓起電話‘喂’了一聲,聽見是趙玉成,就知道沒好事兒。
果然,趙玉成笑嘻嘻的說,“沒事。上午梅勝男不過來了吧?我都已經替她安排好了,你給她說一聲,讓她好好睡吧。”
“昨天晚上怎麼樣?喝的不多吧?早上頭疼了沒有?我不方便慰問,只問你有沒有過去?或者乾脆昨夜一處歇了?哈哈哈......”
顧鑑說了一聲:“好好幹你的工作吧。”說完,“砰”地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趙玉成放下電話,哈哈大笑。
顧鑑聽得想一腳把他踹到太平洋去。
顧鑑叮囑小崔把辦公室打掃一遍,正處理事情,就聽見外面皮鞋響。
扭頭一看,梅勝男已經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了,眼睛看向自己的辦公室。
顧鑑剛好也看過來,兩個人眼神交匯,顧鑑微微一笑,梅勝男一扭頭,轉身跑了。
梅勝男飛快的上了二樓,見趙玉成在樓上笑個不停,很奇怪,推門進來,問:“一大早,什麼事這麼高興?”
見梅勝男上來,趙玉成還有些吃驚:“哦,我剛給顧鑑打過電話,還以爲你上午不來了,把工作都替你幹了。這麼快就跑來了?”
“園園還讓問呢,昨天喝得不少,現在感覺怎麼樣?頭痛不痛?沒有不舒服吧?早上吃飯了沒有,沒吃我讓小邵給你買去。”
昨天自己家請客,早上見了面關心一下宿醉的人,是基本禮貌。可不是故意跟梅勝男沒話找話,趙玉成可不是這麼無聊的人。
梅勝男來辦公室把東西放好,說:“吃過了,怎麼不吃飯呢?一大早就吃了飯來的。我的工作你都給幹了,那我上午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