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痛的應付着歐陽跟莫紹謙的時候。
背對着我們的池秋雁,臉上浮現出了猙獰的神色。
“盧落落……這個賤女人,就是那個盧落落麼?莫紹謙。你竟然爲了這個女人而拒絕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池秋雁捏着高腳杯手指,都因爲過度用力而變成了慘白。
“秋燕,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跟池秋雁一樣,珠光寶氣的女人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池秋雁彷彿變臉一般,剛剛的猙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溫和的微笑。
“咯咯咯!跟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是不是因爲顧西念?”女人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池秋雁的僞裝。
“你都看見了?”池秋雁的臉色驟然一片鐵青。
“不止我看見了,很多人都看見了啊!堂堂池秋雁,竟然被自己的男伴給趕走了。而且還是因爲別的女人。恐怕到了明天,這件事情就會傳遍了。”女人掩脣輕笑道。
池秋雁冷冷的道:“這麼說,你也是來嘲笑我的?”
女人搖搖頭:“當然不是。我只是看不慣,你被幾個泥腿子侮辱而已。”
“你認識他們?”池秋雁看了一眼我們所在的方向問道。
“嗯!剛剛蘇莉都跟我說了。那個穿白裙子的叫盧落落。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竟然跟顧西念好上了。另外一個叫……”女人皺着眉頭想了一會纔想起來:“對了,叫歐陽娜。是那個盧落落的朋友,跟她一樣都是個泥腿子。”
“關於盧落落,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少。如果你只是想說這個,那就不必了。”池秋雁的臉上,浮現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你着什麼急啊?我只是怕你不知道而已,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好辦了。那兩個賤女人那麼囂張,難道你就不想教訓教訓他們?”
“不想!”池秋雁想也不想的拒絕道
“不是吧?”女人驚訝道:“你池秋雁被人當面這麼侮辱,竟然就這麼忍下這口氣了?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池秋雁麼?”
池秋雁不屑的冷笑道:“鄭水煙,你當我是傻瓜麼?如果我敢現在去報復那兩個女人,莫紹謙一定會跟我翻臉。”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們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不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我池秋雁可沒那麼傻。”
鄭水煙掩住轉了轉,突然咯咯嬌笑道:“我還以爲你是怕了呢,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不用擔心了。”
“這次想要教訓那兩個女人的,可不僅僅只有我一個人。蘇莉還有其它一些人,也都對那兩個女人很不滿。”
“你想想,那個盧落落泥腿子一個,竟然把顧西念給迷惑了。這還不算完,她那個朋友歐陽娜,也不是什麼好人。經常混進別人的舞會,目的還不就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麼?”
“我們看上的男人,竟然被兩個泥腿子給得手了,誰能甘心啊?”
“所以,咱們要教育教育她們,別做那些沒有用的春秋大夢。”
池秋雁雙手抱胸,淡漠的看着長篇大論的鄭水煙,就是不接茬。
鄭水煙見池秋雁不上當,就繼續道:“放心吧,我們不會把你推出去跟莫紹謙打擂臺的。”
“盧落落不管怎麼說,畢竟是顧西唸的女人。而且,他還有了顧家的孩子。如果真出了什麼問題,咱們恐怕都沒好果子吃。所以,我們也不打算對盧落落出手。”
“哦?”池秋雁嚴重光芒一閃,似乎有些感興趣了。
“沒錯,所以我們的目標,就只有那個歐陽娜一個人。”鄭水煙笑着道。
“你們有什麼計劃?”池秋雁追問道。
鄭水煙對池秋雁招了招手,池秋雁會意,把耳朵湊在鄭水煙的嘴邊。
“我們的計劃是這樣……這樣……再這樣……”
“所以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只要等一會你能出來給我們作證就行了。”鄭水煙道。
“可以……如果是這樣的話,沒有問題……”鄭秋燕說着,將自己的手鍊給摘了下來遞給鄭水煙。
鄭水煙驚訝道:“這個東西都拿出來了?你真捨得?要是劃出痕跡的話,這東西的價值,起碼縮水五成。”
池秋雁毫不在意的揮揮手:“無所謂,只要能給那連個女人點教訓,就算打碎了也沒有關係。”
鄭水煙聞言,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這是震驚池秋雁的狠辣,這串手鍊上,一共有七顆一樣大小的頂級玻璃種。這一串手鍊的價值,起碼三百多萬。
只是爲了給歐陽點教訓,池秋雁竟然就能毫不在意的,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拿出來。
雖然她也拿了一些東西,但是跟池秋雁比起來,那就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你就瞧好吧,絕對讓那兩個賤人,以後再也沒臉出來瞎摻和。”鄭水煙小心翼翼的收起了池秋雁的手鍊,離開了。
正在跟莫紹謙聊天的我,突然感覺到脊背傳來一陣陣的寒氣,這讓我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怎麼了落落?”歐陽關切的問我道。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要不我現在開車送你回去吧。”莫紹謙也有些擔憂的道。
他們兩個都知道,我現在懷着孕呢。
莫紹謙更是親眼見過,我當時被揚檬檬下藥,差點墮胎時候的情況。
“沒事沒事,只是覺得有些冷罷了。”我怎麼可能甘心離開?
上次因爲突然碰到了歐陽,導致我什麼都沒有做就離開了。
這次,我無論如何也要待到最後,就算是什麼收穫都沒有也無所謂,起碼我要快點熟悉這種場合。
我真的已經沒有什麼時間可以浪費了啊。
“那我扶你到旁邊坐一會,休息一下?”歐陽提議道。
“也好!阿謙,你不是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麼?我們就不耽誤你了。”莫紹謙跟我們談話這個過程中,有不少人過來找莫紹謙,不過都被莫紹謙給打發走了。
我聽趙雨柔說過,這種舞會也是比較合適談生意的場所,我不想耽誤莫紹謙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