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女人爲什麼會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嗎?”
霍天擎冷笑着,朝他走近了一步,一字一句地說道:“就是因爲當初你與國際圈錢組織一同合作的事情被我知道,再加上我故意將競標低價泄給你,鬱暖心擔心你名聲掃地纔不得不悔婚,投入我的懷抱。..左凌辰,你活得真夠失敗,一次次主動將自己最愛的女人推到我的身邊……”懶
左凌辰面色大怔,隨即眸光激動憤怒——
“原來當初股市大起大落都是你搞得鬼!”
“沒錯!怎麼你以爲方顏就那麼厲害可以知道競標底價?我不這麼做怎麼可能放長線釣大魚?如今還讓我釣上來一條美人魚!”
霍天擎笑得肆意而狂狷,他將身子探前,在左凌辰的耳邊低低地說了句:
“你的女人註定就是屬於我的,三年前是我佔有了她的第一次,三年後她還是要乖乖躺在我的身下!你很珍惜她甚至不捨得碰她不是嗎?那我可以告訴你,你真是白做了和尚,鬱暖心有多**你知道嗎?”
“閉嘴!”
左凌辰恨不得一拳打在他含笑的臉上,“霍天擎,我真後悔當初爲什麼沒將你一同處理掉!”
“終於說實話了!”
霍天擎的笑容滲透着如毒藥般的陰冷和狠毒,闃黑的眸子倏然如鷹隼般充滿了嗜血的味道——蟲
“當你知道自己只是個**生出的野種時就不應該再手下留情,既然可以殺了自己的父親,幹嘛還要心軟留下最後一個知情者?我要是你的話,在十六歲那年就動手了!”
左凌辰倏然攥緊了拳頭,眼神變得如野獸般迅猛駭人。..
霍天擎見狀後,忽地一笑,“不過——來日方長,我有大把的時間陪你慢慢玩下去!”
說完,大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拍了一下後,剛要轉身離開,又停住說了句:“哦,忘了說一句,我隨時隨地歡迎你來參加我和鬱暖心的婚禮!”
說完,冷然一笑,高大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
月光,將左凌辰愈加冰寒的身影勾勒得更加清晰,他就像一尊雕塑似的,眼神透着狼一般勁狠的光芒——
——華麗麗分割線——
一路上,鬱暖心都安靜異常,大大的眼睛無神地忽閃着,像是漸漸暗掉的火把一樣。
霍天擎穩穩地掌控着方向盤,卻時不時轉頭看看她,過於安靜的神態反倒令他心中沒底。直到兩人回到了臨海別墅,她像個木偶一樣靜靜地回到了臥室。
“暖……”
他探過身子,修長的手指輕扳過她蒼白的小臉,終於如願以償地令她的目光中只有他時,心底升騰起久違的柔情……
“還在想着他嗎?”
鬱暖心眼神更加黯淡,像是最後一點火種都熄滅了一樣,暗如死灰,她輕輕搖搖頭,烏黑的長髮隨着她的動作也輕輕擺動了一下,將她靜如止水的小臉映得更加蒼白。
霍天擎凝視着她,眼底盡是顯而易見的心疼。
今晚的他像水一樣溫和,尤其是他的目光柔和得如同月光。
“我……能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嗎?”好半晌,鬱暖心纔開口,安靜的眸子緩緩地對上他關切的目光。
霍天擎聞言坐了下來,將她擁入懷中。
她無力地依靠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良久,平靜如初。
霍天擎以爲她雖然不會嚎啕大哭,但至少會哭出來,誰知她仍像剛剛在車裡似的,靜得如同一個布偶娃娃似的,沒有一絲生氣……
“暖,雖然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哭出來吧,哭出來會舒服一些。”他的大手輕撫她的後背,具有強大的安撫作用。
他承認自己卑鄙,命司機故意走了那條路,讓她看到了一切早就應該讓她知道的真相。他真的受不了這個女人心中只能裝得進左凌辰一人,所以他要破壞,將她心底最後一點堅守都要破壞,這樣一來,他纔會成爲她唯一的依靠!
不知情的鬱暖心果然將他當成了唯一的浮木,起碼是現在。
她聞言後搖頭,不言不語,卻令霍天擎心疼不已,如果早知這樣,他是不是就會心軟罷手?
“傻丫頭……”他輕輕勾起她的小臉,故意揶揄地說了句:“放心吧,我不會笑你哭鼻子的。”
他的玩笑親和而曖昧,令鬱暖心果然紅了眼眶,只不過更多的是心底莫名騰起的感動,她以爲自己也會哭出來,卻發現淚水在左凌辰的別墅中早已經流盡……
“我知道你的心裡一直放不下他,如果真是這樣,下次也不要這麼晚了,幸虧我多問了司機一句,否則今晚你要徒步回來嗎?你應該知道大半夜叫車很麻煩。”霍天擎說着言不由衷的話,表情卻是異常的真摯。
“我不會再去找他了……”
鬱暖心蒼涼地搖搖頭,憋了心底一晚上的酸楚終於說了出來,面對此時此刻的霍天擎,她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可以如此信任他。“凌辰他、他一直在騙我……”
霍天擎明知故問:“你發現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