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 “所謂子不教,父之過,他爹死的早,我沒有教育好他,你要打,還是打我吧!”
元將軍捨不得小孫子被打,倚老賣老,想着他這麼大的歲數,權赫怎麼也不好對自己下手吧?
難得的,元勳沒有躲,只是看着大哭的權傾,神情有些呆,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其實她能這麼大哭,元勳還是很高興的,元勳還真擔心她像爸爸媽媽一樣死掉。
元將軍卻以爲小孫子被嚇壞了,把小孫子抱在了懷中,用身子替他擋住權赫所有的進攻。
“你打兩下就行了,你看你都嚇到他了。”
權赫把衣服扔回了牀上,餘怒未消,對一旁的阿華說道,“去給我拿一支成人劑量的鎮定劑來。”
“是,六爺!”
元將軍看着權赫,這個男人一身的殺氣,一看就不是的好惹的,“你要做什麼?”
“你們中國人不是經常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這個臭小子給我女兒注射成人劑量的鎮定劑,差點害死我女兒,我自然要給他注射一管……”
阿華恨的元勳咬牙切齒,權赫讓她去拿,自然不可能只是給權傾注射的量,以阿華對元勳“深刻的感情”,一定會拿一個超大劑量的。
若是不小心死了了,呵呵……那隻能怪他命不夠硬了。
“胡鬧,孩子胡鬧,你怎麼也和孩子一般見識……”
“我告訴你,今天你不讓我替我女兒出了這口惡氣,我和你沒完。”權赫聊下狠話。
阿華效率很高,很快拿來了一針管子鎮定劑,看着那粗粗的針管子,元將軍的臉都白了。
這是想要他寶貝孫子的命啊。
“那個……有話好好說啊……我知道這件事情是元勳的不對,可是他畢竟是小孩子,不懂事,你就看在他父母雙亡,是個可憐孩子的份上,放過他一次吧?
我替他向你們道歉……你們想要什麼補償條件,我統統答應你們。”元將軍放低了姿態,替小孫子求情道。
權赫陰測測的笑着,“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你以爲他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
“……”
權赫輕輕的拍着女兒的背,安撫着這個受到驚嚇的小東西,心裡恨不得把元勳大卸八塊。
他權赫的女兒都敢欺負,真當他是死人嗎?
“元勳,因爲你,我女兒每天晚上都做惡夢……你難道,不應該爲此付出代價嗎?”
元將軍突然突然說道,“你不是再找你老婆嗎?我告訴你一條線索,你放過元勳怎麼樣?”
元將軍倒也不怕這個文萊男人,以他元家的勢力,權赫想要和他硬碰硬,絕對佔不到便宜。
但是,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他就這麼一個小孫子了,總不能把他拴在褲腰帶上,若是今天的這個死結不解開了,這個男人咬着元勳不放,元勳要是出個什麼意外,他可擔不起這個風險。
“你知道什麼?”權赫目光一緊。
“你答應我,這件事情,一筆勾銷,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
權赫盯着元勳,想了一會兒,咬牙說道,“好!”
元將軍來的時候,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就怕權赫不放過他的小孫子,所以專門動用了自己手中的權力,查了查季雲冉的行蹤。
“……前段時間,軍方鎖定了幾個可疑的文萊男人。
一開始,我們以爲是間諜,來華搞間諜活動,沒想到他們的目標是你老婆。”
元將軍讓勤務兵把資料給了權赫,權赫讓女兒坐在自己的腿上,快速的打開了資料。
“這是我們的軍用衛星拍攝下來的……你別在國內找了,他們已經離開中國了。”
季雲冉確實和夜梟待在一起,不過好像一直處在昏迷狀態中,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被注射了鎮定和安眠的藥物。
盯着季雲冉的睡顏,權赫發了好一會兒呆,才反應過來,他現在要確定季雲冉此刻在哪裡,好派人去找。
只有幾張照片而已,中國地大物博,想要通過幾處景觀確定位置,很難。
權赫問道,“她在哪裡?”
“已經從雲港碼頭離開中國了……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元將軍說道。
見權赫失魂落魄的,元將軍護着小孫子,提醒着,“你別忘了剛剛答應我的事情。元勳做的事情,一筆勾銷,不準暗算元勳。
至於醫藥費什麼的,或者其他精神損失費,其他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統統滿足你。”
權赫看着元將軍說道,“好,我記住這句話了!我以後會去找你的。”
元將軍:……
權赫把資料塞進了檔案袋裡,抱起女兒,離開了病房。
元勳還想追上去,被元將軍給拉了回來,“你喜歡她,她長大了,我就去替給你提親。現在,你給我老實點,否則,我也保不住你。”
“她要是被人搶走了怎麼辦?”
“我給你搶回來就是了。”
元勳看着現在這形式,想把人帶回家養,也不大現實,正好不情不願的點頭同意了。
……
權赫親自去了雲港碼頭,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打漁的漁船歸港,海浪拍打着碼頭,周圍偶爾有汽笛聲響起。
他就站在照片中,季雲冉待過的地方,盯着那暗黑的,涌動的海水,長久的默然站立。
平城和黃坤站在不願意,平城擔心的問道,“六爺沒事吧?”
“情況不妙啊。”想到季雲冉失蹤之後,權赫過的那日子,黃坤就直搖頭。
這比上次還慘,這次季雲冉丟下四個孩子失蹤了。
“哇……”睡夢中的權傾突然哭了,估計是又做噩夢了,阿華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卻怎麼都哄不好。
平城問道,“是不是餓了?”
“一個小時之前,剛給她喝了奶。”
權傾醒過來,看着周圍暗黑,小腦袋左右轉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麼,哽咽着,過了一會兒,突然放聲大哭。
“是不是在找爸爸啊?”平成問道。
阿華給權傾裹好小毯子,抱着權傾下了車,權傾在阿華的懷中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