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好?”
“如果一個女人因爲錢愛上你,那說明那個女人品行不好,愛慕虛榮……”高楊解釋道。
元勳嗤笑了一聲,“那男人喜歡女人漂亮,算什麼?男人不也虛榮?”
高楊突然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想了想說道,“嗯,也是。男人喜歡女人漂亮,女人喜歡男的錢……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所以,我們得想想怎麼搞到錢。”
高楊:……
……
季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外面又降溫了,室內的暖氣燒的很熱,權赫穿的是黑色的短袖T恤,看到權赫,還以爲進入到了夏天。
“我有事情要宣佈。”卷卷突然說道。
大家都看向了卷卷,等着她說事情。
卷卷鄭重的說道,“媽,我放寒假了,功課我也做得差不多了,我想去你們公司打工。”
“你爲什麼要去我公司打工?”季雲冉搞不懂卷卷這是要做什麼。
“賺錢啊!”
權赫大方的說道,“缺錢了?你要多少,爸爸給你。”
卷卷搖了搖頭,“我覺得我應該從小就鍛鍊我自己,等到我長大了,在學習怎麼做生意,我就晚了。”
季雲冉拒絕了,“僱傭童工是犯法的。媽媽可不想被警察叔叔叫到警察局去喝茶。”
“我想過了,名義上就說我去你們公司玩啊。你是我媽媽,我去公司找你玩,別人也不能說什麼的。”
“……”
“媽,你就讓我去吧。求求你了,待在家裡好無聊的。”卷卷撒嬌着。
“家裡那麼多人陪你玩,你還嫌無聊?”
“我纔不想玩呢,我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權赫說道,“她想去,你就讓她去吧。”
權懿也說道,“正好,我也什麼都不會,我們兩個一塊學。”
“嗯呢。”卷卷笑了。
季雲冉還沒有同意呢,大家就幫季雲冉做了決定,季雲冉看了一眼女兒,心想,她想去玩就去玩吧。
謝韻漪心腸軟,想到門口的那個孩子,說道,“今天天氣預報說要降溫,現在還下着雪,那個叫元勳的孩子,待在外面沒事吧?”
季雲冉說道,“元老爺子說了,他孫子皮實着呢,凍不壞的。”嘴上這麼說,心裡到底是不忍。
卷卷插話道,“他想當我們家倒插門女婿?”
季雲冉往她的嘴裡塞了一塊肉,說道,“吃你的飯。”
季雲冉看了一眼權赫,權赫神色不變,默默的吃着飯。謝韻漪見女兒女婿,都不打算管,也不再多嘴。
……
吃完晚飯,聊了一會兒天,大家就各自回房了。
小雪今年高考,過年只放了五天,小雪完全沒有高三生的自覺,待在家裡,不去複習功課,卻幫着照顧孩子,把季雲冉氣的不行。
“……我知道你功課很好,但是你也要努力啊……你算算還有幾個月高考?你就拼了命的學幾個月,不行嗎?”季雲冉教訓着她。
小雪好脾氣的站在哪裡,任由季雲冉說教,也不惱,讓季雲冉感覺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
“雙胞胎有保姆照顧呢,你別管了,你從現在開始,就給我回去溫習功課去。”
小雪說道,“我上學已經很累了,放假就是休息的,而且就放了五天假,這五天也學不到多少東西。”
小雪見季雲冉不說話了,以爲她生氣了,便退步道,“好吧好吧,我去複習功課了。你別生氣了。”
“你是給自己學習的,不是給我學習的,你知不知道?”
“知道了。”小雪聲音柔柔的,季雲冉都不敢給她說重話。
“盡你最大的努力去學習,就算考不好,也沒有關係,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想到妹妹那脆弱的性子,季雲冉還是有些擔心她的。
怕她萬一考不好,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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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權赫走進來,看到季雲冉在教訓小雪,說道,“你是你,小雪是小雪,你不能讓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的優秀。”
季雲冉是學霸,小雪雖然成績不錯,比起季雲冉還是差了不少的。
“姐夫,你來了,那我先走了。”小雪看到權赫來了,趁機溜了。
季雲冉說道,“我就是替她這不上心的性子着急,高考對於中國很多學生來說,就是一個很大的坎,她是一點都不着急。”
“小雪心態好,不是挺好的。”
“隨她去吧,我是管不了她了。”
權赫把一個檔案單遞給了季雲冉,季雲冉接過來,問道,“什麼東西?”
“關於元勳的。”
“你派人調查他了。”
“是。”
季雲冉打開了檔案袋,查看元勳的資料。
元勳的父母都是軍人出身,所以很多資料都是高度保密的,權赫也查不到多少。
元勳出身在戰場上,出生之後,就跟着父母一直在全球跑,父母去世之後,被元老爺子仍在了部隊裡,跟着那些士兵一起訓練。
看完了之後,季雲冉說道,“這個爺爺真是不靠譜……怎麼能夠讓孩子待在部隊裡呢。”
“因爲部隊裡最安全。”
“有人要殺元勳?”季雲冉敏銳的問道。
權赫笑道,“你真聰明,一猜就猜到了。”
“你快說,到底這麼回事?”
“元勳的父母具體因爲什麼原因死的,屬於軍事機密,我查不到,但是我查到,元勳確實一直被人追殺,直到一年前,元勳才安全了。
元老爺子,這才把元勳從部隊裡放了出來。”
“……”
“我猜元勳的父母應該是得罪了厲害的人,這才導致元勳被追殺。”
“唉……”季雲冉嘆了一口氣,覺得這個孩子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權赫,元勳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你想讓他給你當女婿嗎?”
季雲冉詫異的看着他,“傾傾那麼小,我現在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我可不打算干涉傾傾的感情。”
“……”
“權赫,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擔心那小子看上了傾傾,會咬住不放。”
季雲冉說道,“他才五歲,長大了,也許就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