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改嫁?趁早給我死了那條心,我就算比你早死,你也要給我陪葬!”
他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嚨,只要稍微用力,她的小命就不保了。季雲冉不怕他,這個男人捨不得殺她。
“我不是說假設嗎?你要是像以前一樣辜負我,背叛我,我的感情自然是要收回的。”
“……”
“我很自私,你要我多愛你,就要多愛我才行。”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季雲冉已經很疲倦了,她求饒道,“我也只是假設,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再也不會背叛你!”
他霸道地說道,“假設都不行!你是我的,這輩子,下輩子,永遠都是我的。”
“知道了。我很累,很困,我想睡覺。”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季雲冉只能耐心的哄着,否則待會吃虧的還是自己。
他用的頂她一下,威脅的,“還敢不敢懷疑我?”
她露出小女人的一面,嬌嗔道,“你就知道說我。今天如果是我,三更半夜的,在我們家後花園,我和一個陌生男人見面,你會怎麼想我?”
“我怎麼知道她三更半夜會來我們家?”
“那都是我的錯了?”季雲冉也有些生氣了。
他看着她慍怒的面容,親了一口,聲音溫柔的說道,“相信我!我心裡只有你,心裡只愛着你一個。”
她噗嗤一聲笑了,“你以爲我不相信你?我要是不相信你,你以爲你還能進這個房間嗎?”
“……”
“讓我睡覺吧,我真的很累了。”
權赫一個翻身,從她的身上翻下來,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輕聲說道,“睡吧!”
“晚安,權赫。”
“晚安!”
……
第二天,季雲冉見到了愛麗絲,愛麗絲臉部輪廓立體,不像亞洲人,更像是西方人的面孔。季雲冉懷疑她是混血兒。
“你好,我叫愛麗絲,是比爾的朋友。”
季雲冉正在給女兒綁頭髮,聞言,擡眸掃了她一眼,“比爾?”
“哦,就是權赫,他以前的名字叫做比爾,比爾沒有告訴你嗎?”愛麗絲一副和權赫很熟稔的口吻。
季雲冉回道,“沒有!他也沒有和我提起你。”
“是嗎?”
季雲冉輕笑,“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話?你以爲我在騙你?……我爲什麼要騙你?”
愛麗絲看着漂亮的卷卷,知道這個女孩子是權赫的骨血,心中生出了嫉妒之心。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愛麗絲不是沒有想象過兩個人的未來。
她也暢想過,兩個人會結婚,生一個漂亮的孩子。如今權赫有了一個漂亮的女兒,只是孩子的母親卻不是她。
“你不嫉妒我嗎?我和比爾,從13歲一直到20歲,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如果不是後來出了一些意外,也許比爾現在的妻子就是我了。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了……”
這些話,要是其他女人聽到,早就暴跳如雷了,可是季雲冉聽到,卻不會。
“你說這些話有意思嗎?假如假如,可是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假如。現在就是權赫的妻子是我,權赫女兒的母親也是我!”
“……”
“權赫曾經還有一個未婚妻,叫姚珺晗,如果沒有我,他也許會娶你吧,不過他會娶很多女人,而你,只不過是他很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已,我嫉妒你什麼?”
“……”
“男人和牙刷不可公用,想想你每天刷牙的牙刷要和很多女人公用,多噁心。”
季雲冉把話挑明瞭,“我看出來,你很喜歡權赫,但是權赫不喜歡你。你若是想和權赫繼續做朋友,就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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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自信?”
“是!我們之間經歷了很多才走在一起,我們彼此都很珍惜。我相信,我和權赫的感情,不是小三小四就可以破壞得了的。”
權赫走了進來,愛麗絲立刻收起了剛纔挑釁的表情,季雲冉看到,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們聊什麼呢?”
愛麗絲回道,“沒什麼。”目光卻看向了季雲冉,她以爲季雲冉會向權赫告狀,沒想到季雲冉卻說了別的話。
“愛麗絲聊起了你們在一起做拍檔的生活……很有意思,以前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
權赫聽完卻臉色大變,目光凜冽的看向了愛麗絲,訓斥到,“愛麗絲,你忘記了我說過的話,我說過我不希望你在我妻子面前提起以前的事情。”
“對不起我說漏了嘴,以後不會了。”
“出去!”
愛麗絲沒想到他會對她絕情至此,眼眶一紅,眼裡盡是委屈,轉身走了出去。
“以後離她遠些,她對你說的任何話都不要相信。”權赫叮囑道。
“你既然不信她,爲何要把她留在季家?”
“我和愛麗絲做了多年的拍檔,一起經歷過很多生死考驗,我們也救過彼此。如果可以,我是真的希望能夠幫她一把,讓她有一個未來。
但是在利益面前,所有的感情都是脆弱的。
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愛麗絲是不是還是我曾經認識的愛麗絲。
是不是他安插在我身邊的一個眼線……
不過,既然他總會在我身邊安插一個眼線,如果愛麗絲是他的眼線的話,放在明處,總比放在暗處的好。”權赫向季雲冉解釋道。
“他?是誰?”季雲冉捕捉到他話裡的訊息,好奇的問到。
“敵人!很強大的一個敵人!我們兩個打起來,我都不確定能不能贏了他?”
“那麼厲害?”
“是!”
“那你小心點,一定要贏才行!否則我就要當寡婦了。”季雲冉淡淡的說着,像是在開玩笑,表情卻很認真。
“爲了你,我也會贏的。”他撫摸着她漂亮的臉蛋,眼神迷戀而貪婪。
“爸爸,剛纔那個阿姨說喜歡你,還說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就是她的女兒了,我不要當她的女兒……”
季雲冉不會告狀,可不代表卷卷不會。
權赫看向了季雲冉,問到,“她真的這麼說過?”
“嘴巴長在她的身上,她想說就卻說就是了,反正我也不會少塊肉。”季雲冉豁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