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呀。”我真是無語了,他現在應該是在陪那個人慶祝生日吧。
“你爲什麼要棄權呢?”金宇澤一邊把我仍上車,一邊問着。
“你管不着。”我自己都沒想明白又要怎麼告訴他呢?
“無所謂了,反正你也是要來給我加油的。”金宇澤說着。
“等着給你加油的人有一大堆的,不差我一個。”我說着一副很是不屑的樣子。
“你是我的女傭,所以你必須來,這樣我就給你減少三天的期限,要是不來就加一個星期。”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金扒皮,不帶你這樣的。”我嚷嚷着,這傢伙真是的。
“那你要不要去給我加油呢?”金宇澤不服吃定我的樣子。
“一個星期。”我說着。
“什麼。”金宇澤沒反應過來。
“減少一個星期,我就去。”我說着,條件嘛就是用來談的,我可不是會白白被你吃定的。
“好啊。”金宇澤說着,這麼幹脆?媽呀,早知道多說幾天了,這不是虧了麼,哎,我這人就是太善良的啊。
“下車。”金宇澤說着。
“這是?”我看着,這是我們一起來過的遊樂園,也就是在這個地方,我第一次軟弱,第一次和那個欠扁的金扒皮,那麼默契,也是在這個地方,心開始迷失的吧,“今天表現不錯,獎勵你的。”金宇澤說着,就買好票。
“你傻了啊,這個點都要關門了,現在去玩什麼呀。”我無語了,這個人還有沒有常識啊,所以呢?說完這句話,我當然也就轉身要回家了啊。
“喂,村姑,你就不能乖乖聽次話嗎?”金宇澤鄒了鄒眉頭,然後把我拉着走進去了,現在天還不是全黑,但是人羣已經散去,留下那華麗的靜謐,天邊的一抹霞紅,更是添了幾分的美,讓人不覺得想要安靜下來,金宇澤把我拉着走向旋轉木馬。
“你不會是要坐這個吧。”我看着他,“這個東西你不覺得很美,很浪漫嗎?真是沒有一點浪漫細胞,本少爺只是好心想幫你漲漲見識。”金宇澤拽拽的說着,一副這是個好東西的樣子。
“是嗎?原來旋轉木馬又唯美,又浪漫啊!不知道上次是誰說幼稚的哦。”我說着,一副真的是想不起來的樣子,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那你坐不坐。”明顯的就是無理取鬧。
“本小姐纔不會和某些人一樣小氣。”說着就走了過去,他在我的身旁挑一匹馬坐下,這樣的他還真像一個守護公主的騎士。
“哼。”他也不再多說什麼,隨着音樂響起,彩色的燈光,在這樣的暮色下,有着別樣的美麗,不急不慢的旋轉着,我想女孩子喜歡旋轉木馬就是因爲那小小的公主夢。
“喂,該去玩下一個了。”金宇澤搖醒了我,要是不是這麼冷冰冰的一張臉,我想本小姐也不會一見他就來氣的吧,玩就玩,還老是一張臭臉,又不是本小姐求你來的是你自己要來的。
“金宇澤,你要是隻想笑給你家的那位大小姐看,就不要和我出來,本小姐不稀罕,少一副拽死人的臭臉,你是要給誰看。”我說着很是不滿的樣子。
“你吃醋麼?”金宇澤看着我,那是什麼表情?
“你少孔雀了,爲你還犯不着。”說着我就轉過去了,不是說好不喜歡的嗎?自己怎麼還是覺得酸酸的呢,哎,肯定是討厭,就是討厭,討厭他總是擺着一副臭臉的樣子。
“孔雀?”金宇澤當然是聽不懂這種比喻的了。
“還走不走了?”我看着他那副想問還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就覺得好好笑,活該。
“摩天輪?”我看着眼前的建築物,有些狐疑的看着他,雖然摩天輪我也是很想坐,但是這傢伙不是說很無趣麼?他今天是怎麼了?
“摩天輪就是要晚上坐的。”說着他就牽着我走了上去,我和他相對而坐,整個世界好像就只有我們兩個一樣,一眼望去都是彩色的燈光,整個世界都顯得那麼不一樣,果然夜晚的摩天輪會讓整個世界變得不一樣,不過白天的摩天輪是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呀。
“安家的小姐?怎麼會對女傭守則那麼的熟悉呢。”金宇澤開口,咦?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說些很甜蜜的話麼?情侶之間都是這樣子的啊,哦!對了我和他不是情侶的嘛。
“三個月前,他們才找到我的,並不是一直就住一起。”我實話實說,我可是好孩子呢。
“那你以前都還是怎麼過的呢?又沒有上學,還四處打工?那你都住哪裡呢?”金宇澤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我的樣子,語氣裡是滿滿的疼惜。
“說說看,這樣你就跑不掉了。”金宇澤突然擡起頭來看着我,那一臉玩味的笑容,真是讓人很不爽。
“我。”我還沒說呢,電話就響了。
“喂。”
“小熙,是我佑赫,你在哪兒呢?”佑赫的聲音也是那麼的溫柔啊。
“哦,佑赫啊,我現在就回去了。”我說着。
“你在哪兒,我去接你。”佑赫說着。
“哦,不用了,反正也不是很遠。”我說着。
“還是我去接你,你說吧。”佑赫是怎麼了,以前都不會這樣的啊?
“我自己會回去啦,我一會還上超市買東西呢。”我說着。
“好吧,那我到超市門口等你,一會見。”佑赫不等我說話就掛電話了。
“佑赫,真是的,怎麼難道是被你傳染了?”我不滿的說着,什麼嘛。
“……”我剛合上電話,又響起來了。
“喂。”
“小熙啊,你在哪兒啊,怎麼還不回來。”是車允植那個活寶。
“我在外面啦,一會就回去了。”我說着。
“你在哪兒,我和天崎來接你,順便帶你們好好逛逛。”車允植說着。
“不用了,我一會自己就會回去了。”我不想再說了。
“你和宇澤在一起的嗎?他也不在。”允植說着。
“我怎麼可能和那個金扒皮在一起啊,就我自己,你少胡說,一會我還上超市買東西呢。”我說着。
“那我們就在超市等你啊。”說完車允植就掛掉了。
“車允植。”我真是無語了,這些傢伙怎麼的啊。
“什麼叫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很丟臉嗎?”金宇澤的臉色真的好難看哦。
“啊,要是他們誤會就不好了。”我還是比較實相的,這個時候,惹火他可沒有好處。
“你怕他誤會。”他說着。
“你喜歡他,所以跟我在一起怕他誤會?”他看着我說着。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只是不討厭,喜歡嘛,他是挺討人喜歡的。”對於車允植討厭是不可能的吧,喜歡?他是我哥們那是當然的嘛,話說回來,除了金宇澤,這裡面沒有誰是讓我覺得很不爽的人呢。
“你真的,走吧。”金宇澤就先出去了。
“你這傢伙又是抽什麼風啊。”我追上去,他的臉色只難看,我只能乖乖的閉嘴,“喂,這不是去超市的路。”我說着。
“回去,我累了。”金宇澤說着,已經就快到了。
“佑赫你怎麼會在這裡啊。”允植和天崎看佑赫的車也停在這裡。
“哦,我來接小熙的,你們呢?”佑赫說着。
“我們也是。”
“……”短信的聲音,同時看着。
我已經到了,你們在哪兒呢,小熙。
三人對視,只有灰溜溜的回去了。
“小熙,你還真是。”車允植一進來就開始抱怨。
“知道了,我這不是給你們道歉了嘛。”我指着一桌子的好吃的。
“好啦,原諒小熙了,那籃球比賽的時候,小熙來給我們加油好不好啊。”車允植看着我。
“嗯,一定去。”本來就答應金宇澤了。
這村姑,答應車允植就那麼快,答應他還要談條件。
“走吧,小熙我們去給他們加油去。”秀英一大早的就把還迷迷糊糊的拖着走了,當然那羣人是先去準備比賽了,不過呢我是不能就這麼去的啊。
“等等,你看這個。”這是爲什麼金宇澤會放心的先走的原因,那就是留下字條,要我準備的東西了,這傢伙和我一樣都是超愛和檸檬汁的,所以當然是必不可少的了。
“這傢伙真是的,小熙,我們走吧。”秀英打算不管,怎麼可能啊。
“等一下嘛。”秀英只好等着我。
“給,這是你老公的。”我單獨給以一瓶湯她拿着,其餘的當然是我拿着的啊,運動之後當然是要補充維生素的嘛,所以嘛都是準備的果汁,雖然都是果汁,不過嘛,某個人的檸檬汁裡,我偷偷地加了點料在裡面,給他們好好的補一補。
“你這村姑怎麼這麼慢。”金宇澤見我到了,就說。
“切。”
“小熙,你來了啊。”允植就蹭到了我的身邊。
“嗯,這是給你們的,比賽要加油哦。”我說着。
“宇澤,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比賽要加油,那我先去準備了。”是柳智蘭,她可是拉拉隊的隊長啊,所以嘛比賽開始之前他們要先上場的,就拉拉隊的氣勢,對手就已經弱上幾分了啊。
不得不說他們都是高手啊,青梅竹馬的默契,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被打破的,只有天崎在我們旁邊沒有上場。
“看不出來他們還挺厲害的嘛。”我說着。
“我和允植那小子也就是因爲籃球認識的,那是我第一次輸,還是輸給一個看起來傻傻呆呆的愣小子,小熙,允植還真是不錯的。”天崎看着我。
“怎麼,這麼急着想把我嫁出去?”我看着天崎。
“纔不是呢。”天崎急着否認。
“你們不知道吧,他們五個可是個個都是高手,無論是體力,技巧,還是戰術配合,都是做到天衣無縫,無懈可擊的地步呢,他們的世界裡任何事情都是不允許輸和失敗的。”秀英在說着他們痛苦的經歷。
“是嗎?有點誇張了,雖然都是高手,但是天衣無縫?無懈可擊就太過了,不是天下無敵,只是還沒有能遇見那些高手呢吧。”我說着。
“天啊,小熙,你不是說你就是那樣的高手吧。”秀英看着我。
“比比到是可以,高手我談不上。”我說着。
“噓……”口哨聲響起,金宇澤一個灌籃,上半場以85比49的比分結束了。
“怎麼樣小熙,我是不是很帥很厲害。”車允植邊說着,邊大口大口的喝着草莓汁。
“呀,你這村姑在裡面放什麼了。”金宇澤喝了一口檸檬汁就吐了出來。
“咦,只是怕不夠甜放了點糖啊?”我一臉無辜的看着他,糖?哈哈,好笑,明明就是三大勺鹽巴,嘿嘿,不過本姑娘怎麼可能不打自招呢。
“村姑你少裝了,你要是連糖和鹽都分不清楚的話,你是要怎麼準備那麼多的料理呢?”金宇澤看着我,一副看穿了的樣子。
“那是鹽啊,我還以爲是巴豆粉呢。”我一臉無所謂的說着。
“你什麼意思。”金宇澤頭上都要冒青煙了。
“金大少爺,你不是有人家準備的愛心飲料麼?何必這麼生氣呢?”我看着他。
“可你纔是我的女傭不是麼。”他說着。
“是啊,那又怎麼樣?那現在鹽也放了,喝不喝隨便你。”我看着他,他無語了這個村姑真是的。
籃球比賽結束了,贏了,那是理所當然的。
“哼,村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金宇澤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切,雕蟲小技,柳小姐來了,那麼慶功宴我們就帶你了。”說完就走了,把他甩給那個人。
“什麼。”
“宇澤。”柳智蘭挽着他,允植還是哥們似的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ktv的包房的門突然的被打開了,門口站着男的俊女的俏,這不就是不用來的金宇澤嗎?旁邊當然就是,柳智蘭了,一襲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是那麼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第一次見她就是這樣的吧,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羣人很適合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