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什麼事啊？”
小莫看了微博上熱議的話題之後，頓時也哭笑不得，可以說是內心很無奈。
沒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去國外旅遊，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而自己跟那兩主播之間，根本就沒啥關係，爲什麼都能扯在一塊？
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好。
小莫無奈了捂着自己的額頭，看到之前網上這麼多人黑情書主播，他的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直到他看到了後面飛魚直播的出現，以及情書主播自己站出來在微博上發表的那幾句話之後，黑對方的人才少了些。只不過情書主播的直播間封了，並且還跳到了另外一個直播平臺，讓他感慨萬分，或許以後再也不能去情書的直播間查房了。
重新看過一遍之後，小莫大概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鬥鯊在背後搞的小動作，但是……
小莫搖了搖頭，他的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雖然他沒參與這件事，但他畢竟被人當做槍使。
叮鈴鈴。
就在他想着是否跟情書主播解釋一下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是竇金妍給他打來的電話。
竇總監……她怎麼會這時候給我打電話？
小莫陷入沉思，不清楚對方爲什麼會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難道是昨天一起回來時，自己又東西落在她那了？
在電話鈴響了第五聲的時候，他接起了電話。
“喂，竇總監。”
“小莫主播。”
這段時間一起在國外，兩人的關係也算不錯。先客套地聊了一會，後面纔開始說到正事。
竇金妍向小莫說出了自己打電話給對方的來意。
“竇總監的意思是需要我出面誣陷情書？”小莫沉聲道，他沒想到竇金妍竟然會讓他做這種事情。
忽然之間，結合這段時間的經歷，小莫瞳孔微微一縮，難道……
“不不不，這不是誣陷，這只是需要小莫主播小小地幫一個忙。”竇金妍說道。
她的想法很好，只要小莫能站出來爲以鬥鯊的立場說話，那麼她們或許還能扳回一城。畢竟小莫在直播界的人氣不低，他說的話，肯定會有很多人相信。
但是……她太看低小莫了。
這樣的事情，小莫怎麼可能會去做。
“抱歉，竇總監，這件事恕我做不了。”小莫直接拒絕了，別說他跟情書是朋友，就算對方是一個陌生人，他也不會這樣去做。
電話另外一端的竇金妍沉默了下來，在打電話給小莫之前，她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了。
“既然小莫不願意，那就算了。不過我希望小莫主播可以對這次的事情保持沉默，不要發聲，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話裡的意思。”竇金妍說道，語氣有些僵硬，退而求其次，既然小莫不願意幫忙，那麼她也不希望他會站到對方那邊。
小莫的眉頭緊鎖，他大概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或許這次的事件，已經演化成爲兩個平臺之間的事情了，而小莫怎麼做，他的態度就決定了他的站位。
電話掛斷，這次的商談不是很愉快。
主要是竇金妍的做法，讓小莫感到很不舒服。
小莫沉着臉，他的拳頭緊握，最後還是嘆了口氣……
……
飛魚直播再次爆出重磅消息。
原鬥鯊第一美女主播若雪正式簽約飛魚，將在十二月三十一號上午十點攜手情書主播在直播間跟觀衆見面。
嘩啦。
這個消息一出，再次驚爆了衆人的眼球。
我的天，連若雪都出走鬥鯊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還有這飛魚直播，是什麼來歷？怎麼一個一個大主播，都能被挖走，難道是飛魚的出價更高？還是他們更看重它的潛力？
很多人都在猜測，可卻是沒有人可以回答他們的問題。
難道鬥鯊真不行了？
不少人在心裡猜測，無論是情書還是若雪，都是鬥鯊的當家主播之一，她們的出走，那意義可就大了。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飛魚直播給吸引了，關注度日漸增高。若雪和情書不同，她至今爲止都沒人任何負面形象存在。
“我靠，若雪和情書？不是說當初她們倆爲了爭奪第一美女的稱號，關係不和嗎？”
“呵呵，網上的謠言你都相信。最近不還流傳情書主播打壓新人主播嗎？那還不是其他人瞎編的。”
“也是，現在的網絡暴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連若雪都簽約飛魚平臺，這飛魚直播到底是什麼來歷？”
“這就不知道了……”
網上討論的人很多，不外乎就是情書，若雪以及飛魚直播平臺這三樣，順帶着還談論的就是鬥鯊。至於那個新人主播兜裡有顆糖，早就沒什麼人關注了。
反觀鬥鯊這邊，卻是籠罩了一層陰鬱，整個公司上下都感受到這次的對手不同尋常。
若雪簽約飛魚，那麼也就意味着她違背了與鬥鯊之間的合約。
在收到了這個消息後，他們第一時間翻開了與若雪之間的合同，卻是發現……對方的合同跟其他人的有些不一樣。
對方的合同雖然還有半年多的時間，而如果對方違約，那麼也只需向對方支付一倍的違約金而已。
若雪的合約金也就三四百萬一年，就算加一倍的違約金，那也不過是幾百萬。
相比鬥鯊接下來的損失，這幾百萬算什麼？
該死……怎麼會是這樣的合約。
鬥鯊的公司高層，才發現了這個問題。
他們查看當初與若雪主播簽約的人，卻發現是原來的運營總監朱妍……而朱妍已經辭職，他們就算想追究也沒法追究了。
又是朱妍……
樑振飛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怎麼最近出現的問題，都是曾經朱妍遺留下來的。
沒和情書主播簽約成功，是朱妍的問題；跟若雪的合同這麼寬鬆，也是朱妍的責任。
他們發現，鬥鯊目前遺留的幾個問題，都是出自朱妍的手。
“朱妍……”樑振飛的內心氣得半死，可是又有什麼辦法？
“現在朱妍已經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我們必須得弄清楚，當初朱妍在職時還遺留有什麼問題？”這是鬥鯊目前需要先弄清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