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朱妍。”樑振飛神色疲憊地坐在自己位置上。
當得知這個消息時，他也感到了震驚，沒想到對方辭職消失了一段時間之後，竟然……竟然重新回到了直播行業。
現在對方成爲了飛魚直播的副總，成爲了自己的對手，給他、給鬥鯊都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而這一切，還是他親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逼走了朱妍，對方現在又怎麼成爲棘手的對手。
除了苦笑和後悔，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吞下這枚苦果。
難怪飛魚直播的會如此熟悉他們鬥鯊，原來是朱妍在背後支持。朱妍作爲曾經的鬥鯊運營總監，是公司中層領導，很多事情都是經過她一手操辦的。可以說，現在大部分的鬥鯊員工都沒她更熟悉鬥鯊了。
這纔是目前樑振飛最頭疼的事情。
對方對鬥鯊瞭如指掌，而他們卻是對對方什麼信息都不知道，除了知道這個直播平臺的背後有陸家的資本注入，有朱妍的幫助之外，其他什麼都不瞭解。
這還怎麼玩？
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這句話完全適用的是對方啊，他們鬥鯊是被戰勝的一方。
此時樑振飛臉上就跟得痔瘡便秘一樣難受和複雜。
哎，自作自受……他現在他不僅要考慮公司內部的問題，還要考慮外部存在的問題。
或許自己應該跟朱妍談談了。
樑振飛心中做出決定。
在這場交鋒中，他們鬥鯊損失最慘，不僅損失了一批人氣主播，順帶着連觀衆都損失了一大波。現在每天的流量數據，明顯比以往少很多，呈現了斷崖式下跌的情況，損失慘重。
至於竇金妍這邊，樑振飛也是有心無力，暫時幫不了她。
想好了事情之後，樑振飛這邊就聯繫了朱妍。
這個熟悉的號碼，再次撥通了出去，他的內心充滿了感慨。沒想到再次撥通這個號碼，已經是物是人非，人家再也不是他的下屬，成爲了跟他身份差不多相對應的飛魚直播公司副總。
電話響了許久……終於接通了起來。
“樑總，你好。”朱妍的聲音從電話裡響了起來。
“朱……朱總你好，好久不見。”樑振飛的聲音頓了一下，滿是感慨之色。
“好久不見。”朱妍的語氣很平靜。
“朱總，你這邊什麼時候有空？能不能找個時間出來聊會嗎？”樑振飛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抱歉，最近事情太多，暫時無法抽空出來見面。”朱妍自然知道對方現在找自己是什麼意思，不外乎就是想對她服軟……只是朱妍怎麼可能同意，她的目標是要把飛魚直播做成直播行業的老大，自然不會跟對方達成和解的意圖，所以她這邊也就拒絕了樑振飛的邀請。不然的話，僅僅只是一個兩個小時的時間，她怎麼會抽不出身？
“這樣啊，那抱歉了。”樑振飛當然也聽出了朱妍話裡的意味，感嘆了一聲。
朱妍沒有理會，只是靜靜地等待着看對方還會說出什麼話來。
只不過……對方沒有再說話了，就這樣掛斷了電話。
聽到了忙音之後，朱妍也掛斷了電話。
自從離開鬥鯊，她已經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再次見面，大家都是競爭對手，不會因爲過去的交情而留情。朱妍會在正面戰場上擊敗對方，讓飛魚替代鬥鯊。
掛斷電話，樑振飛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再次睜開，他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
“叮，進階任務（二），正式開啓。”
“人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從不停歇自己前進的腳步，勇攀高峰。”
“從不停止學習，讓自己變得更加出色，成爲一個優秀的人。”
“第二階段學習任務開啓，本次學習時間爲三天。”
“……”
進階任務？
蘇林愣了一下，沒想到現在還能接到進階任務了。
系統許久沒有出現，他都差點忘了這事。
不過這次的進階任務，沒有太多的要求，只是學習時間爲三天，而在這兩天的時間裡，他無法與外界接觸。
當然……這個任務無法拒絕，只能照做，並且學習時間爲明天和後天以及大後天這三天時間。
上次的進階任務是禮儀培訓，爲這次的進階任務，是鑑賞。
鑑賞的東西包含各種，有寶石，有收藏品，有藝術品，有珍藏已久的美酒……等等，各種各樣的都有。這麼多東西，他要在三天的時間內，完全接受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這次的進階任務，更多的是給他拓寬一下眼界。
“支付費用多少？”這一點蘇林可不會忘記，記得第一次進階任務的培訓，那可是花了他五十萬的大洋。
那麼這次的費用，只會比上次更多，很有可能要一百萬。
“本次學習的費用爲一千萬。”系統答覆蘇林。
“啥？一千萬？”蘇林以爲自己聽錯了。
什麼樣的學習竟然要這麼貴？
“是的，一千萬，你沒有聽錯。”系統再次重複了一遍。
“噗，你特麼搶錢啊。”要知道現在蘇林的身上，也只有幾百萬了，要他哪裡去湊一千萬？他的錢幾乎都花在各種投資上，哪還有餘錢。
“雖然大概意思就是這個，但宿主不用這麼直白。你現在主要的問題是要湊錢，如果沒有在培訓結束之內湊夠一千萬，將會用其他東西進行抵債。”
“……”除了內心說出MMP，蘇林也不知道要怎麼吐槽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還是被系統給擺了一道。
“算你狠。”丟了句狠話，蘇林也只能想辦法湊夠一千萬。
現在他身上滿打滿算能抽出的錢，也就是是五百多萬，如果把飛魚直播平臺上禮物的錢也拿出來，估計能湊到七百萬。
這些錢湊在一起，那也還差三百萬。
除非是借錢了，不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湊上最後的三百萬。
借錢……他認識的有錢人還不少，要借錢的話，可以向風無心和六世狂人他們開口。
借錢？還是不借錢？
他的心裡有些猶豫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