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這次不止是兩位美女,就連陸楓他們也翻了一個白眼,老大啊老大,你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呢?
澳市的賭博一直走在世界的頂端,而賭神數十年來都是金字塔尖的存在,撇開賭術不說,就賭神家裡的賬戶,要數後面的零的話,一定數到你眼花繚亂。
就是說賭神的家裡肯定堆積着花不完的金山銀山,而作爲賭神的孫子,唯一的孫子,劉白自然是澳市的真正的太子。在澳市,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敢和劉白叫板的肯定屈指可數。
**家族在澳市也算是頂尖家族了吧,在圈子裡面混的風生水起的,但是在劉白麪前,他現在連屁都不敢放。
再瞧瞧這劉白,年齡十七八歲,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多,臉龐稚嫩得能掐出水來,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裡瞧不出太多的城府和險詐,卻透露出濃烈的盛氣凌人。
很明顯,他有點看不起**,並且有點看不起**的圈子。
“啪!”
原本就猖狂到沒邊的劉白忽然出手,一巴掌抽在**身邊的年輕人臉上,緊接着又一腳踢在另一個年輕人身上。第一個年輕人在原地轉了幾圈,臉馬上腫了,另一個年輕人呢,被踢在小腹上,飛了出去。
畫面勁爆,手段殘忍。
誰也沒有料到剛剛開始談,劉白就忽然出手了,而且下手是如此殘暴,一個當場打臉,另一個被踢飛出去,跪倒在地上。
“賤種!”劉白眼神鋒利,薄脣微張,臉上浮現一抹與年齡不相符的冷酷,“腦子裡除了女人,還能裝點別的嗎?要搶女人也可以,最起碼也要睜大眼睛吧,竟然敢搶到我劉白朋友的頭上!”
那一個被踢飛的年輕人當然也是**的朋友,就是剛纔上來邀請葉傾城跳舞的西裝男,此刻他被踢倒在地上,臉龐因疼痛而極度扭曲,連眼淚都流出來的。
再看**,臉色也略顯難堪,內心頗爲不快,他完全沒有想到劉白會當着他的面出手教訓他的朋友,而且是他兩個關係很好的朋友。
但是他內心即便再不快,也不敢得罪賭神的後人,只是陪着笑,勸道:“劉少,教訓一下就成了,男人嘛,誰沒有一點愛好呢!”
站在人羣中,比**略矮的劉白微微擡眸,眼神輕蔑道:“他怎麼不泡自己老媽呢?”
**嘴角微微抽搐,苦笑搖頭道:“劉少,你這麼說,似乎有點過了吧。”
“他們打我的朋友就不過分,怎麼,只許你們過分,我就不行?”劉白嘲諷道。
“劉少,他們之前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你的朋友,所謂不知者不罪,這應該算是誤會吧。”**解釋起來。
“在你看來是誤會,我並不那麼認爲。”劉白繼續強勢道。
**一忍再忍,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繼續解釋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也儘量彌補。這次請你來呢,就是爲了商談如何和平解決此事。劉少,大家都在澳市混,擡頭不見低頭見,沒有必要加深誤會,鬧得不可收拾吧?”
啪的一聲,劉白點燃了一根菸,沉吟起來。
**以爲劉白終於給自己面子了,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
“老大,這個賭神後人可真是混世魔王啊,連開着三千多萬豪車的**都要在他面前低頭,我看在澳市,幾乎沒有人敢得罪他了。”
“是啊,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卻是如此不可一世。我們以前在海市,也算挺囂張了,但是跟他一比,簡直有點小巫見大巫啊。”
“我們怎麼可以跟他比呢,他一個十多歲的少年,當然更加囂張,我們都二十多了,風度比囂張更爲重要吧。”
“是啊,風度,風度!”
海市四少在旁邊議論起來。
“我看這個賭神的後人,現在就挺有風度的啊!”在他們議論之後,彭雨琴神補了一刀。
聽得四少心頭彷彿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有點無語了。
楚江和葉傾城泯了一口紅酒,楚江笑而不語,葉傾城只是冷冷看着,似乎心頭在感嘆,澳市和別的地方一樣,貴圈真亂!
“**,行,我就當給你一個面子。我本來要滅了他們的,現在呢,只要那次動手的人到醫院跟我朋友磕頭道歉,這事就算打住了。”劉白略微沉吟一下,眼神輕蔑地掃了一眼**。
“賠禮道歉沒有問題,只是……”**皺了皺眉,道,“但是磕頭能不能免呢?”
本來要滅了他們的,現在只是磕頭道歉,在劉白看來,自己已經給足**面子了,但是**卻不這麼認爲,畢竟磕頭太……那個啥了。於是**繼續以商討的口氣跟劉白道。
“你可以拒絕。”劉白嫺熟地彈了彈菸灰,撇嘴道,“只是我把醜話說在前頭,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敢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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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閃過一道不快之色,但是礙於面子,他不得不理順心緒,再一次問道:“沒別的選擇了?”
劉白抽了一口煙,用沉默迴應**。
“好。我會盡量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鄭重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暗暗道,磕頭道歉總比死好吧,再說那晚誰動手,劉白的朋友應該記不清楚了,到時候隨便找幾個人去頂包一下,也就萬事大吉了。
和得罪劉白相比,**更願意儘快結束此事,雖然周圍有很多朋友,包括葉傾城這樣的美女,**也感覺沒什麼面子,但是……總算苦撐過去了。
“劉少,坐下來喝一杯。”談判結束,劉白一副要走的樣子,**忙不迭邀請道。
“不了,沒興趣跟你們喝。”劉白隨手掐滅香菸,轉身準備摔衆離開,餘光卻瞟見了站在一旁的男男女女,男的就是楚江和海市四少,女的就是葉傾城和彭雨琴。
“你朋友嗎?”劉白隨手指了指葉傾城方向,問道。
“是。”緩解了恩怨,**心情頗爲愉快,忍痛割愛道,“是我在米國留學時的同學,劉少有興趣嗎?有興趣的話,今晚我可以幫你再約她,然後我們再……”
“她旁邊不是有一個男人了嗎?”劉白也不直面回答,只是續了一根菸,強忍着心頭不斷翻滾的情緒,指了指離葉傾城最近的男人,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