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她根本就不看鄭欣茹,反正她早就跟鄭欣茹“勢不兩立”了。
鄭欣茹就算喜歡她,也不會把楚天讓給她的,所以幹嘛還費心費力的關注鄭欣茹的反應?
所以她說完之後一直盯着楚天看,只見着楚天眉毛一挑,眼睛睜大了一些,好像還頗爲驚喜似的。
一看到了這裡魏靜頓時開心不已,可是很快她就開心不起來了,因爲楚天開心了一下之後,立刻就用一種疑惑以及狐疑的表情看着她。
魏靜突然想起來了她平常撩楚天次數太多,而且有時候還真的是以惡作劇的形態。所以楚天很可能此時在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撩他,然後看到他動心了就故意嘲笑他……
哎呀,魏靜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她真不知道自己平常惡作劇調戲楚天干嘛,本來楚天驚喜了之後,她再主動點,兩個人的好事兒說不定就成了。
怎麼就變成楚天還懷疑她惡作劇了呢?
而在一邊的鄭欣茹此時真是氣死了,特別是看到楚天好像有些動心和驚喜的時候,鄭欣茹真是心裡拔涼拔涼的。
後來看到了楚天狐疑的樣子,她才覺得沒白喜歡楚天,楚天果然還是經得住考驗的。
不過鄭欣茹覺得不能再給魏靜這妖豔的騷貨機會了,再給她機會的話她肯定又要想什麼辦法來勾引楚天。
所以她立刻就上前摟住了楚天的胳膊,“楚天,別理她了,咱們回去吧,我肚子有點痛……”
說着,鄭欣茹就微微彎腰,一隻手還捂着肚子。一看她這樣,楚天果然關心她了,“怎麼樣?嚴重不嚴重?要不要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每個月都有這麼幾天……”鄭欣茹臉上勉強笑着說道。實際上她根本沒有肚子疼,她只是不想讓楚天繼續在魏靜這邊呆着。
免得魏靜又想出什麼不要臉的主意,把楚天給勾引了。難道魏靜就會用陰招,鄭欣茹她就不會用陰招了?
“那我扶你回去吧?”楚天頓時也沒空管魏靜了,摟着鄭欣茹就往外面走。
魏靜此時看着兩人的背景,氣的嘟起了嘴。她真是沒想到鄭欣茹居然還用小孩子裝病的把戲,而且就是因爲鄭欣茹進來東找西找,才逼得魏靜不得不說她的幻想對象是楚天的話。
等等,搞不好楚天之所以能來,都是這鄭欣茹去叫楚天的結果,搞不好是鄭欣茹聽到了她發出的聲音,然後立刻去找楚天,接着叫楚天到她門口來的……
這鄭欣茹真是太壞了,魏靜現在真是把一切都歸罪在了鄭欣茹身上了。
要是放在平常,她看到了有女人裝病來搶她男人,她肯定也要有動作。但是現在她不敢,畢竟之前她剛弄了一個陰招被戳破了,她也心虛啊。萬一再弄巧成拙了怎麼辦?
於是她只能親眼看着楚天摟着鄭欣茹走了……
楚天摟着鄭欣茹從魏靜的房裡出來,直接就向鄭欣茹的房間走去。可是誰知道走了幾步,鄭欣茹突然腿一軟,差點坐到了地上,楚天趕忙拉着她纔沒讓她坐下去。
“怎麼了?疼的很厲害?”他趕忙關心問道。“嗯……”鄭欣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要不我帶你到醫院看看去吧?”楚天說着就想抱起鄭欣茹去醫院。結果鄭欣茹一拉他的手,“不用了,每次都這樣的,我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那我抱你回你房間。”楚天說着就把鄭欣茹抱了起來。可是這時候鄭欣茹臉色發白的用手抓着楚天的手,“楚天,我不要回去……那屋子朝北,冷……”
沒錯,鄭欣茹和魏靜的房間都是朝北的小臥室,楚天的大房間纔是朝南的。
“行,那……去我房間!”楚天想了想,還是決定抱鄭欣茹去他那屋了。本來按照他的想法,他那屋的牀除了他和周傲之外,是不能讓別的女人躺的。
這倒不是楚天冰清玉潔或者心理有潔癖,而是說他知道女人在乎這個。女人跟男人不一樣,男人之間一般的時候,基本上都可以用別人的水瓶或者水杯喝水,直接嘴靠上去都沒問題。
但是女孩兒之間對這種細節非常講究,別說關係一般了,就算是關係最好的女人,也不會允許其他女人用她的水杯或者水瓶喝水,除非是母女或者親姐妹。
因爲按照女孩兒們的想法,別的女人用水杯喝過水了,她再喝那不就等於喝別的女人的口水麼?女的都嫌別的女人髒!
同樣,楚天所在的大臥室的牀和牀墊,那是楚天和周傲所擁有的。周傲可以不嫌楚天髒,但是別的女人躺上去,哪怕跟楚天一點曖昧都沒有,周傲可能都會覺得髒,都會覺得心裡不舒服。
所以爲了避免周傲心裡不舒服,所以楚天最早不想讓別的女人躺他牀上的。
但是現在畢竟鄭欣茹都疼成這樣了,楚天考慮了一下,實在不行等周傲來了,他跟周傲一起再去買一張新牀唄——反正現在這張牀貌似也是以前業主睡過的。
抱着鄭欣茹回了大臥室,讓她躺在了牀上之後,楚天立刻開始翻箱倒櫃。很快他找到了一個電熱水袋,趕緊插上電送到了鄭欣茹的懷裡。
鄭欣茹接過熱水袋,放到了自己小腹處,很虛弱的看向楚天,“謝謝你,楚天。”“沒啥,這樣你先休息吧,我去你屋睡,有什麼事兒叫我……”楚天說罷就要走。
可是鄭欣茹一把抓住了他,“楚天……我一個人晚上睡在這裡……怕……”
“哈?”楚天頓時愣了一下,他差點笑出來。鄭欣茹你是女警啊,你都二十好幾了,你說一個人睡你會怕?怕什麼?你連各種犯罪分子都不怕的,你現在怕什麼?
但是這話只能想不能說。而鄭欣茹就說話了,“這裡我又不熟,第一次過來,晚上睡着會很不踏實,會做惡夢……你陪着我好不好?就在我身邊陪我好不好?”
聽說女孩生病的時候都比較脆弱,楚天看着鄭欣茹的樣子,心也軟了,“那行吧,我把你那屋的被子拿過來,在你邊上睡行了吧?”
他睡另一牀被子,這總沒那麼曖昧了吧?楚天覺得自己也算正人君子了。
可是問題在於,他想正人君子,鄭欣茹會讓他當正人君子麼?鄭欣茹本來就不是肚子疼,疼都是她裝出來的。甚至臉疼的發白,都是她偷偷掐自己大腿的結果。
在這麼一種情況下,忽悠的楚天跟她一起睡了,半夜她還會讓楚天當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