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別管了,你就當做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好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我沒那麼容易死的。”唐楓打了個哈哈說道。
柳玉媚又是一楞,狐疑的看着忽然發笑的唐楓,唐楓這話前後矛盾的,這會她都不知道究竟哪一句可以相信,哪一句不可以相信了。
“這兩天給我需要好好準備,惜若那邊能瞞就瞞吧!你對我如此不信任,她估計多半也是如此,少一個人擔心也好。不早了,我有點累了。”
見唐楓如此說話,柳玉媚也知這是唐楓在下逐客令了,她猶疑了一會,最終輕輕關上門,轉身回房。
“不得不戰鬥的理由?朋友生死未卜?不行,我得好好查一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柳玉媚回到房間,腦海中一直盤旋着唐楓剛纔說的話,她有了決定,立即掏出手機,撥出電話,不一會後,電話被撥出:“哥,有件事想麻煩你一下……”
柳玉媚離開之後,唐楓的房間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對於生死擂臺賽,他倒是不擔心,明勁暗勁通屬外勁,這方面自己早已趨近大成,幾近圓滿,稍次一點的唯有內勁,但他出道多年,從未有超越他的人,目前唯一的敵手,在這世上也僅次於老頭子一人。
他這會所想的是,怎樣快速結束這場風波,乃至如何快速一統江城,結束這場紛爭。
唐楓的腦海中閃過姜淑羣的身影,他忽然靈機一動,自己是否可以接住警方的勢力?但隨後唐楓很快就否定了這一層想法,別忘了,顏藝也是道上的人,而且還是南區位居首位的女人,若是將警方牽扯進來,只怕屆時不但沒解決問題,反而還會讓顏藝也惹得一身騷。
退一萬步說,即使警方不找顏藝的麻煩,東、西、北三區一旦被警方剷除個乾淨,僅剩下南區一區的力量,那擺在謝聰面前的無疑是一坨肥肉,這頭禽獸只怕會狼吞虎嚥一把吞下。
“只能依靠自己去將他統合!但是任何團體都會存在弱點,江城這盤棋局的突破點究竟在哪裡呢?”唐楓想
道,腦海中再次如放映機一般,不斷閃過各式人物的影子。
“對了,我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一個人,這會有主意了!!最終唐楓腦海中定格在一個倩影前,而此人正是鍾芳芳……
一連串的計劃如雨後春筍般從腦海中冒了出來,唐楓有了計劃和絕對之後,立即不再多想,雙眼一閉,很快便睡了過去。
翌日,唐楓起身,照例汲取天地霞氣之後,他從牀上坐起,下樓給兩女準備早餐。
唐楓時間掐算的剛剛好,在宋惜若和柳玉媚正裝好從樓上下來之際,他正好做好早餐。
“玉媚,你這麼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昨晚沒睡好嗎?”唐楓開了一大瓶鮮牛奶,聽到宋惜若的話後,他耳朵輕微抖動,隨即趁將鮮牛奶給兩女倒上的時候瞄了一眼柳玉媚。
果不其然,正如宋惜若所說,平日一向注重保養的柳玉媚今日居然是頂着兩個黑眼圈下來的。
似乎察覺到了唐楓的目光,柳玉媚瞪了唐楓一眼,那眼神有埋怨,似乎在說看什麼看?我頂着兩個黑眼圈還不都市你害的。
唐楓明確理會到了柳玉媚眼神的含義,他有些哭笑不得。
這跟羅寧的生死擂臺戰,自己這個當事人都還好好的,旁人卻心急的不得了。這莫不是傳說中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我沒事,就是想到麗雅即將雄起,有些興奮的睡不着!”柳玉媚咋着嘴,一臉悶悶不樂的說道。
“不應該吧!讓我猜猜,一定是因爲唐楓!!”宋惜若不信,一句話說出令唐楓和柳玉媚都不由一驚。
唐楓望向柳玉媚,眼神透露出一種難道你告訴她了的疑惑?
而柳玉媚則是震驚的看這宋惜若,自己從昨晚明明與宋惜若在一起,也沒見她接過其它電話,自己這個好姐妹究竟是怎麼知道?
柳玉媚想不明白,她試探性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還用問麼?你可別忘了之前的賭約,免費將你出借給唐楓三天,快說,想好這三天去哪兒瀟灑了沒有?”宋惜若自
以爲洞察全局,全然一副得意洋洋之狀。
聽到宋惜若的話,柳玉媚和唐楓都不由鬆了一口氣。
“吃早點吧!精神不佳,一會回公司有機會就小憩一下,補補覺。”唐楓見柳玉媚一臉尷尬,不知如何回答,便假意咳嗽出聲,制止了這場對話,將早點擺在二女面前後,自己也坐回到了作爲上吃將起來。
宋惜若見柳玉媚沉默,唐楓也是一臉避諱,她感到一絲不愉,不滿的嘟囔一聲,叉起餐盤裡的麪包吃了起來。
三下五除二,沒有多久功夫,三人便用過早點,唐楓取過鑰匙將兩女送到公司放下,下車取過其它的公司用車,轉道去往其它地方。
“這個唐楓,這兩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究竟在搞什麼?”麗雅高樓之上,宋惜若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鏡前,看着唐楓剛來到公司屁股都沒坐熱就離開,不由對着身旁的柳玉媚疑惑的說道。
而柳玉媚則是在看到唐楓驅車離開麗雅之後,便返身來到沙發上,坐下的同時打了一個哈欠,抓過茶几上早早擺放好的時尚雜誌,無聊的一邊翻弄着一邊回答,:“鬼知道呢,也許是去幹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了吧?”
宋惜若聽到柳玉媚的回答,她心底下意識覺得奇怪,冥冥中獨屬於女人敏銳的第六感告知宋惜若,自己這個好姐妹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她狐疑的望着柳玉媚,開口說道:“玉媚,你該不會是知道些什麼沒有說出來吧?”
“啊…沒有啊,你指的是什麼?”柳玉媚身體本能的一僵,隨後語氣有些慌亂的說道。
“當然是唐楓的事情啊?你真的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宋惜若的臉色持續狐疑。
“他那個人一向神經質,他要做的事情,除非是他自己想說,否則誰能知道?”柳玉媚儘量將語氣恢復平和,讓人從未外在看不出任何一絲一毫的破綻。
“說的也對!算了,不想了,趕緊忙完手頭上的事次纔是正經的!”宋惜若說完,坐在總裁辦公桌上,認真批閱着新一天從下屬部門送上來的文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