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把刁逢春從**上一抓,拉了起來,刁逢春突然就從夢裡驚醒了過來,身上還有些酒味,看來是喝了些酒,眼睛瞪得大大的。
“刁逢春,自己住這麼大房間,也不害怕。”葉川說着坐了下來。
刁逢春往自己枕頭下摸,小悠過去把枕頭一拉開,看到有一把槍在那裡放着。
有槍可也保不住命。
“大當家,這有什麼事嗎,請盡避吩咐。”刁逢春此時知道已經被控制,開始跟葉川討好。
“那好啊。”葉川問道,“石老漢的兒媳婦,被你們弄到了什麼地方?”
“石老漢?”刁逢春問道。
葉川笑道,“真的想不起來?龍炎山下,你們把石老漢給兒子建的新房拆了,還把他兒子打死了,兒媳婦也被你帶走了,不記得了?”
“這,這,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刁逢春的神色一看就是裝得,他是知道的。
“不知道?”葉川的手抓住刁逢春的手臂一擰,刁逢春痛得直咬牙,葉川也是個知道怎麼折磨人的人,刁逢春還繼續說,“我真……正要說真不知道……”一陣劇烈的痛苦襲來,看來馬上就要關節錯位,而就在這要錯位的地方,葉川這麼停着,看來他對關節極爲熟悉,刁逢春痛得受不了了,“在,在廚房。”
“廚房在什麼地方?”小悠問道。
“在這後面那幢房子裡,她,她也住在那兒……”刁逢春的額頭上已經疼出了汗珠。
葉川朝着刁逢春後頸上手掌一砍,刁逢春的腦袋耷拉了下來。
葉川繼續讓他躺好,拉着小悠出來,“先找到她再說。”兩人悄悄出了這幢別墅,來到後面別墅,看來這裡的廚房至少負責着郭清江和四大金剛的吃飯問題,葉川帶着小悠進去,小悠緊緊抓着葉川的手。
進來四下觀察了一下,卻聽到有隱隱的啜泣聲,兩人循着聲音走去,卻看到房門不遠樹叢間坐着一個女子,葉川示意小悠靠過去。
女子聽到腳步聲,擡起頭來,臉上看來十分驚恐。
“不要怕,你怎麼了,哭什麼呢?”小悠在女子身前蹲下來,女子想跑,似乎又不敢跑,猶豫不決,卻也不說話。
小悠看她不說話,又低聲說道,“我們是從外面來的,幫石從貴大爺來找他兒媳婦的,她叫鹿曉敏,你認識嗎?”
這女子正是小鹿。
此時聽到小悠的話,仰臉看着她,“你,你是誰?”
“我叫簡小悠。”小悠又指了指葉川,“他是索魂,他帶我來找你的。”雖然在天青山莊,看來這小鹿也多少聽到一點索魂的名字。
“我,我就是。”卻又聽小鹿說道,“別,別,你們走,他們要發現我跑了,會殺我全家的!”
看來這小鹿被嚇得不輕,不然也不會在這呆兩年。
“不要怕,石大爺已經被我們接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出去後也會很安全。”小悠繼續安慰她,把小鹿拉起來,小鹿似乎痛楚地哎喲一聲,小悠問道,“你怎麼了?”小鹿說道:“沒,沒什麼。”
找人沒想到這麼順利,葉川看小鹿不再拒絕,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兩人拉着小鹿重往刁逢春的別墅而來,小鹿看出來是來刁逢春家,掙扎起來,“我不要,我不要過去。”
葉川低聲但很堅定地說道,“今晚會讓他受到懲罰的。”當下也不多說,不一會兒就帶着小鹿進入了房間,在燈光下,卻發現小鹿已經淚流滿面,嗚嗚地哭了起來,小悠將她抱住。
小鹿卻也不敢大膽地哭,小悠繼續安慰着,“小鹿,別怕,你跟我們說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
這麼晚了小鹿還穿着長袖長褲,小悠不經意間看到小鹿的手臂上有傷,她拉開了小鹿的手臂,上面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小悠瞪大了眼睛,再看其他的部位,同樣青一塊紫一塊,拉開她的衣服,看着她的前胸後背,同樣是沒有一塊好皮膚。
葉川和小悠震驚了,“小鹿,這是誰打的!”
小鹿只顧着哭,這些傷痛,顯示着遭受了多麼非人的折磨。
“小鹿,你快說!”小悠急了。
小鹿哭着指着**上的刁逢春,“是他……是刁逢春,我每次過來他都會打我,我送飯菜過來,他都要折磨我……”
葉川已經把刁逢春給弄醒了,刁逢春看着面前的三人,小悠就要撲過來。
葉川看到房間的一個角落裡放着一根鞭子,讓小悠去拿過來,他把刁逢春的嘴塞住,固定手腳,小鹿朝着**上的刁逢春揮起了鞭子,一下,兩下,三下,刁逢春發出沉悶的慘叫,身上很快被打得皮開肉綻,小鹿把鞭子塞進了小鹿的手裡。
小鹿顫抖着拿着鞭子,看着**上的刁逢春,不知道怎麼下手,突然她就閉上了眼睛,喊叫着揮起來,一鞭子一鞭子打在刁逢春身上。
直到打得沒了力氣。
發泄,此時需要把小鹿積攢那麼多的仇恨發泄出來。
“他殺了我老公,殺了我孩子!”小鹿哭着蹲了下去,手裡的鞭子也掉在了一邊。
“小鹿,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小悠扶着鹿曉敏。
“他帶着人打死了我老公還把他扔進了河裡,把我抓過來打我,把我肚子裡的孩子也打掉了,還經常折磨我,兩三天就要折磨我一回,不讓我離開這裡,說看不到我就會派人去殺我全家!”小鹿痛哭着。
小悠又一次拔出了刀子,她要把刁逢春殺了,這樣的人渣怎麼配活在世上。
葉川拉住她,“小悠,這回我們讓他見一下他的兄弟再讓他死。”
葉川把刁逢春解開,拉開衣櫃,給只穿着一條短褲的刁逢春穿上去,刁逢春此時早已嚇得面如土色,說不出話,但一直點頭求饒。
小悠拉着小鹿,葉川拉着這刁逢春,還帶着他的鞭子,簡直像提一件輕巧的物件。
查看着動靜,不一會兒來到了蔣克勇的家裡,葉川看到沈大河正在別墅旁邊的一處叢林間地上摟抱着喝着酒呢,他迅速推開了門,把刁逢春帶到了樓上,找到胡媛媛的臥室,把刁逢春放在了她的**上,把刁逢春的睡衣拉下,看着刁逢春說道:“你想知道自己會怎麼死嗎?”
刁逢春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葉川把刁逢春擊暈,把他嘴裡的東西取出來,把他蓋在被子下,朝着臥室門的方向,露出一段脊背,看到旁邊果盤裡放着一把水果刀,心道,或許能派上用場。
葉川看着小悠和小鹿說道:“爲了讓天青幫滅得更快,先借刀殺人,如果沒有成功,我會結果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活到明天,現在離零點還有兩個小時。”
“不,讓我殺了他,我不想讓你們爲我殺人。”小鹿說道。
“那好,我們就先等着。”
話音未落,只聽外面傳來咯咯的笑聲,看來胡媛媛和沈大河要從外面回來了,只聽胡媛媛笑罵着:“真是討厭,全身都被你啃遍了還沒吃夠。”
“嫂子,這怎麼能吃得夠呢,最重要的是還沒餵你呢。”沈大河淫笑着。
“今晚以爲你不會來了,不是外面有什麼人找你嗎?”胡媛媛說道。
“幾個廢物,老子把他們趕走了。”看來這兩人酒也喝了不少,說話也都很大聲,一步步走上樓來。
胡媛媛嬌笑着,“看你那好樣兒,還行嗎,走路都走不穩了。”
“誰說我走不穩了,我這不是挺穩的嗎。”沈大河笑着,打着嗝。
胡媛媛咯咯笑着:“就不知道大河中間的這條腿還能不能走得穩。”
“嫂子,你放心,肯定走得穩的,馬上就在你那河道里衝來衝去,哈哈”兩人嬉笑着已經來到了臥室門口。
葉川和小悠小鹿在暗處,聽着二人說着這些話,小悠的臉早就紅到不行了,看着兩個黑影進了臥室。
沈大河開了燈,竟然就穿着一條短褲,摟着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帶衫的胡媛媛,在胡媛媛身上又是親又是摸,還沒留意到**上,卻聽到胡媛媛一聲驚叫。
“嫂子你怎麼了?”沈大河不知道怎麼回事,胡媛媛已經捂上了嘴巴,睜大眼睛望着**上也說不出話。
而此時的沈大河扭頭往**上一看,被窩裡分明是個男人!四下看看,衝過去抓起盤子裡的水果刀,就朝着**上的刁逢春扎去!
小悠捂住了小鹿的嘴。
“嫂子,你***還揹着我偷男人!”沈大河一刀一刀地猛捅過去。
“大河,我沒有,我沒有!”這胡媛媛早已面如土色。
沈大河還在扎着,“老子不是沒殺過人,敢揹着老子偷人!”
沈大河也不知道在刁逢春身上紮了多少刀。
葉川使了個眼色,讓小悠帶着小鹿先走了。
胡媛媛早已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有聲聲尖叫,而這尖叫聲也早已驚醒了更多的人,外面的人已經報告給了郭清江,郭清江立即帶着**南過來了。
柳小月也過來了。
看着這裡血淋淋的場景,再看沈大河和胡媛媛穿得那麼少。
這場景,不用說便也明白了。
“呦,這是怎麼回事,胡媛媛,你這是到底腳踩了幾隻船吶?”柳小月說道。
郭清江臉色鐵青,“大河,這到底怎麼回事,**上是誰!”
此時的沈大河才完全清醒,把**上的人拉過來一看,竟然是刁逢春,衆人頓時也驚呆了,沈大河朝着胡媛媛吼道:“沒想到你還跟刁逢春***有一腿!”
“不,不,不,我什麼都不知道!”胡媛媛揮着手。
“什麼都不知道他怎麼會在你**上!你***說!”沈大河還在發火,卻沒想自己也在偷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