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使者紛紛從各處涌出來,瘋狂的攻擊着傳送陣的地方。各大派也放出自己的長老,幫着下面獵殺妖獸。
陳禾緊盯着那一對男女,想起自己屢次吃虧到他們的手中,不由暗恨。
“香火十三衛聽令,擊殺二人!!”
頓時,一個個身着白色袍子的男女向木冰雲二人飛躍而去。香火十三衛與六大使者一樣,雖然都是神君境界,但是僅僅是神君一階,估計這也是陳禾與碧華爲了好掌控,讓這些人修煉了特殊的功法,進步纔會緩慢。
自然,他們是在突破到這個境界的時候,已經知道了陳禾與碧華的目的,就算心中有怨恨,他們也不得不聽令,離開這兩個強大的勢力,他們根本什麼都不是。
木冰雲站了起來,目光掃視着攻擊過來的香火十三衛,道:“我有辦法讓你們再進一步。”
輕輕地一句話,原本應該淹沒在廝殺聲中,然而香火十三衛聽清楚了。本來的殺招也不由停頓了下來。
陳禾也是一愣,隨後面容猙獰:“殺了她,殺了木冰雲,你們這是想要違抗命令?違抗我陳禾者,只有死路一條!!”
“你們看看,這就是你們追隨的人,這樣的人有什麼值得你們追隨的?你們心中不甘願吧?賣命了這麼多年,現在僅僅是聽我說了幾句話,他就要你死,想一想,你們若是真的將我二人殺掉了,回去之後,將會遭遇到什麼懲罰。”
木冰雲淳淳誘導,“不如賭一把,修煉本就是賭,你們賭一賭我能夠將你們修煉後遺症治好,怎麼樣?選擇就看你們自己了。”
香火十三衛本就不是陳禾的信徒,說服起來比喚醒信徒更加的容易。尤其是這些人長期積怨已久,他們此時目光已經有些動搖了。
木冰雲又說道:“只要你們殺回去,到時候我就幫你們突破禁錮,也不要你們給雙雲府賣命,這種日子你們過夠了吧?迴歸自由,你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嚮往?”
香火十三衛動搖了,陳禾憤怒了。
“香火十三衛,你們若是敢背板,這件事完了之後,我陳禾定不饒你們,你們知道我陳禾是什麼人!!”
“別聽他的,他無法突破神霄天禁錮,到時候他就算不死,你們躲得遠遠的,他還能夠怎麼樣?”
木冰雲的話,簡直將陳禾氣死了。
他花費無數資源培養的香火十三衛馬上就要背叛他了,木冰雲,他要殺了木冰雲。
“殺掉木冰雲,本帝饒你們不死!!”若是平常的話,陳禾定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他只是被木冰雲氣瘋了。
“兄弟們,這個陳禾是個什麼東西,咱們賭一把,弄死他。”
香火十三衛的頭頭被木冰雲策反了,他盯着木冰雲道:“咱們發誓如何?”
木冰雲咬着牙笑了出來,哈哈發誓,好啊。於是,在陳禾暴走崩潰的面容下,雙方同時發下了誓言。頓時天地降下規則,加持到雙方的身上。
“兄弟們,回去殺陳禾!!”
吼吼——
香火十三衛的頭頭帶着十三衛兇猛的追擊着陳禾的身影。
陳禾這個時候,很想爆一句,去你媽的!!
緊跟着他就飛快的奔跑起來,面對香火十三衛,他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
這個時候,衆勢力臉頰都在抽搐。木冰雲此舉,一下子就消除了他們小半的實力,此女當真是可怕,不得不除掉。
碧華感覺到木冰雲看了她一眼,讓她覺得有點不妙,果然接下來木冰雲朝着碧霄宮的六大使者說話了。
“六大使者,若你們願意的話,可以如香火十三衛那樣。”
六大使者已經將傳送陣攻擊破裂了,正在下面與妖獸廝殺,之前香火十三衛與木冰雲之間的談話她們早就聽到了。
現在聽到木冰雲願意給她們一個機會,與香火十三衛一樣,她們不由意動了。
長期待在碧霄宮,都知道碧華是一個十足的變態,連帶着她們都有些變態了。若她們不是六大使者,有超然的實力的話,估計也逃不過碧華的折磨。
因此,她們猶豫一瞬,就毫不猶豫與木冰雲一同發誓。
碧華捂住胸口,不敢置信的盯着六大使者,面容忽然猙獰:“你們竟然敢背叛本宮主!!”
一使者狠狠地瞪了眼碧華:“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自己做事太絕,讓我們永遠都無法進一步,現在機會來了,就算只有那麼一絲一毫,我們也得把握住!!”
她們就是恨碧華斷了她們所有的路,一輩子只能夠是碧華的一條狗。沒有自由的人,最嚮往的是自由了。
不管木冰雲說的是真假,對她們來說,都是一個機會。
“木冰雲說得對,修煉不就是賭嗎?姐妹們,殺碧華!!”
木冰雲淡然的望了眼崩潰的碧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冰兒這招絕了。”
“什麼我這招,難道不是咱們一起想出來的?”
她靠在男人的胸膛,漠視的望着陳禾被香火十三衛追殺得悽慘,又見碧華被六大使者追殺,身上本來就少得可憐的布,似乎更少了。
其他門派面面相覷,最後咬了咬牙,直接向木冰雲二人衝來。
“有願意放棄的嗎?有的話,帶着你們的弟子出去。”
木冰雲望了眼那些依附大門派的小門派,小門派的頭子猶豫了一下,一些選擇留下,一些選擇帶着弟子躲得遠遠地。
“很好,接下來,纔是屬於我們的戰場。”
“木冰雲,受死吧!!”
衡山門門主趁機衝到木冰雲的面前,衡山掌,像是要將一座山摧毀一樣,帶着兇猛無比的力量,猶如排山倒海,下面距離得近的妖獸與弟子都被震成血霧。
剎那間,木冰雲動了,像是一朵開得爭豔的玫瑰,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結束!”
紅脣輕輕突出二字,她已經在衡山門門主的身後了,衡山門門主不可置信的從半空掉下來,在他掉落的期間,整個人猶如只剩下一層皮囊,等落到地面上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層皮焉下去了。皮的四周流淌着鮮血,忽然一頭妖獸衝來,幾口就將他吃掉了。
她看了看手掌,對着遠處的男人笑了一下:“你這招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