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願意理會自己，就算只是還以都讓陸瑾瑜覺得開心。
想也不想的點頭。
她覺得她們之間不需要有這樣惑那樣的懷疑。
她該清楚自己的心情。
就像當初她願意爲自己不遺餘力一樣。
不管她們之前發生了些什麼，她始終是她唯一的朋友。
蔣芷菡聞言只是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既沒表現出對她的信任也沒有懷疑，只是很平靜的看着，彷彿要看到她的靈魂深處。
她的目光談不上銳利，但讓陸瑾瑜有種古怪的感覺。
至於爲什麼怪她也說不出來。
她不是沒感覺到，眼前的芷菡跟當初她認識的那個天真單純無憂無慮的女孩已經不同了。
但她認爲這是因爲家裡的變故，是因爲她哥哥事情纔有的變化。
這也讓她對她更內疚，更想彌補。
“芷菡，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
忽然，蔣芷菡輕輕一笑，漠然的神情瞬間有了生氣，上揚的嘴角，舒展的眉宇，彷彿再次回到了當初那個讓人想要親近的女孩。
“我是自願過來的，沒有人強迫我。”
也許是因爲她再三的承諾讓蔣芷菡對她恢復了信心，對於陸瑾瑜之前額問題，終於有了回答。
陸瑾瑜聞言一愣，有些不信。
她應該知道蔣大哥變成這樣跟夏暻陽有着脫不開的干係，她怎麼還會自願來他這裡？
“芷菡，你……”
“哥哥的事情與夏暻陽無關。”
蔣芷菡彷彿知道她這是要說什麼，率先阻攔的開口。
陸瑾瑜微眯着眸子，本就妖嬈的雙眸越發魅惑，尤其是這份魅惑是無意識發出的，就更奪人心魄。
蔣芷菡這麼多年都沒能習慣她這樣不自覺散發出的魅色。
“芷菡，你爲什麼這麼肯定？”雖然是她親口說，而且她也應該不會欺騙自己，但她總覺得不那麼簡單。
“是不是抓到撞蔣大哥的兇手了？”陸瑾瑜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追問道。
讓她驚喜的是，這次蔣芷菡果斷的點頭。
“人在半個月已經抓到了。”提起那個傷害哥哥的人，雖然他會爲自己所作所爲付出代價，可心底的憎恨始終無法消弭。
就算他受到懲罰又如何？
哥哥也不可能醒來。
不過——
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蔣芷菡的神情突然又陰鬱了起來，以往純淨的眸底泛着狠戾的黑色，看着竟讓人有些背脊發涼。
陸瑾瑜眨眨眼，一度懷疑是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她的芷菡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可怕的眼神。
再次睜開，她的眼底雖有些波動，但也僅只是波動。
提到傷害自己哥哥的人，沒波動才奇怪了。
陸瑾瑜懸着的心悄然放下，輕舒了口氣。
剛纔一定是自己眼花了，芷菡纔不可能有那麼可怕的眼神。
“那他有沒有跟警方說是什麼人派他去做的？”
直覺，陸瑾瑜覺得那個所謂的兇手也不過是顆棋子，聽命行事罷了。
蔣芷菡沉默了下，眉角微微蹙起，半響搖了搖頭。
見她否認，陸瑾瑜有些失望。
蔣大哥爲人善良，就算再商場上免不得得罪一些人，可她也不認爲會嚴重到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