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眸光清楚瞥到了她小臉上的嫌棄，青筋都差點突突起。
最終，他只能無奈解釋道：“爲師身上沒有煉氣期修士能用的東西。”
這種低級修士的東西，他以前不會收藏。別說是煉氣期的沒有，築基修士用的，都沒。他的話不多，賀蘭玖倒是聽出來了。
那嫌棄的小臉，總算沒有了。
賀蘭玖是不嫌棄他了，可心思也活絡了起來。
強者啊，身上的寶貝，自然不會少。那五行靈晶呢？
賀蘭玖大眼溜溜一轉，“我想要五行靈晶，你有多少，就給我多少。”
玄素努力保持着風雅和冷靜，在聽到她的要求，微微一愣，“你修爲尚淺，要五行靈晶何用？”
“收藏。你有麼？”
“這些容易給你引來殺身之禍。”
“你還沒說，有沒有？”
“有。”換個人或者沒有，但玄素身上的確有些。
賀蘭玖眸光一亮，“給我。”
有了五行靈晶，那靈魂深處一縷排斥，都被她遺忘了。換個冷靜的時刻，她不一定會真心答應拜他爲師。剛纔會敷衍一下，也不過是她清楚認識到自己跟玄素之間的差距，不拜師的後果，可能會比拜師後更慘。
玄素不知從哪裡知道了她具有賀蘭家族的血脈。
東方辰曾經說過，讓她不要輕易暴‘露’。
偏偏，玄素知道了。
賀蘭玖不確定玄素的用意，或者，也僅是單純想收一個徒弟，至少眼下，她唯一的選擇，只能先拜師。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關於外物，玄素比她想象中的好說話。
賀蘭玖拿着三個古樸的黑‘色’盒子，呆了好一陣。光從這幾個不知用何種材料做盒子，便可看出裡面的東西價值不菲。想到這裡面的東西，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甚至見都沒有見過的東西，她的小心臟又開始緊張得怦怦跳。
玄素含笑道：“只有水木金三種靈晶了。我用不上這些，一直放在角落裡。你喜歡，便給你。”
聽到他介紹，賀蘭玖已經興奮到找不到北。
五行靈晶，五種，一下子就湊到了四種！
她以前完全無法想象的情況，飄飄然的興奮感！
半晌過後，小心翼翼收起了三個黑盒子。
人心很多時候，都不容易滿足，某‘女’接下來就充分印證了這一點，“五行靈晶這東西，還知道那裡有嗎？”
“各大宗‘門’的內部庫存，應該會有。”
“星羅宗也有？”
“嗯，應該有。”
“……”賀蘭玖的眼睛大亮，“星羅宗的靈晶，要如何才能‘弄’到手？”
玄素眸光輕閃，問道：“你要這麼多靈晶幹嘛？”
“有大用處啊。原因，我能不說嗎？”賀蘭玖不想說出原因。當初東方辰問的時候，她一樣沒有說出來。連東方辰都不說，玄素問也一樣。
玄素也不生氣，他知道她對自己還有戒心。或者說，她對任何一個人都存有戒備之心。這一點，他不覺得有錯。曾經的他，或許說現在的他，也同樣對人保持着某種警惕，不會完全信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