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豔一聽，慌了，“關我什麼事？”
“如果找不到出售你香水的人，你需要承擔所有的法律責任和經濟賠償。”傅止周坐在車上，眉宇間多了一股不一樣的冷幽，陽光照進車窗，在玻璃的折射下，在他裁剪般的側臉上投下淡淡的冷光影。
趙豔一聽怕了，“那我要去警察局嗎？”
“不用，我會去找你瞭解情況。”傅止周看到顧婉上了車，掛了電話，啓動了車子。
他的車速一向很快，顧婉坐在副駕上，提緊了心，她開車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傅止周只開了十五分鐘不到。
到了家裡，趙豔看到顧婉進門，看了一眼顧婉身邊的傅止周。
傅止周坐在客廳，詳細瞭解了趙豔購買香水的過程。
趙豔說有維拉斯的美容師極力幫她推薦的，那個美容師以前沒有見過，而且不是刷卡，是給的現金。
傅止周問爲什麼推薦，趙豔吞吞吐吐地不出聲。
顧婉看向傅止周，“一定是我母親四處炫耀，她知道我昨天要去看綿綿的事情，那天我打電話，讓她聽到了，她一直在外面說她女兒認識傅家的少奶奶。”
趙豔瞪了一眼顧婉。
傅止周聽了，對趙豔沒有一點好感，“如果現在去維拉斯，你還能認出那個美容師嗎？”
趙豔用力地點了點頭。
傅止周帶着趙豔和顧婉到了美容院，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美容店的老闆以爲自己攤上了大事，將美容院所有的美容師叫到了大廳讓趙豔指認。
趙豔認了半天，看向傅止周，“好像沒在。”
傅止周看向美容院的老闆，“你確定所有的美容師都在這裡？”
老闆沒有辦法，將幾個休假的也叫了過來，趙豔認了半天，還是沒有認出向她私自兜售香水的美容師。
傅止周看向老闆，“查那天的記錄，哪個美容師接待哪個客人應該有記錄吧？”
老闆查了，叫了過來那個美容師陳晨。
陳晨身體不舒服，臨時請假了，和前臺說過幫趙豔換一個美容師，只是記錄裡還寫的是她的名字。
她辨認了筆跡，不是自己的，看向傅止周，“我請假以後去了醫院，不可能那麼短的時間回來一趟醫院，這個簽名也不是我的。”
傅止周打電話跟醫院確認了，那個時間段陳晨一直在醫院。
趙豔也說不是陳晨，努力回憶，看向傅止周，“是一個皮膚很好的女人，長得很漂亮，看不出具體年紀。個子比我高，身材很好，長頭髮，戴了美瞳。”
傅止週一聽都是沒用的信息，知道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他拿了常顏顏和蔣嬌嬌的照片給趙豔看，趙豔看了半天，搖了搖頭，“都不是。”
顧婉站在一邊看着，突然覺得不對勁，救她的那個人叫照片裡那個蔣嬌嬌夫人，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傅止周，心裡暗暗記住了蔣嬌嬌這麼名字。
傅止周沒有查出什麼，回到醫院，卜綿綿腹瀉已經止住了，只是身體有些缺水，還住在醫院保胎。
他和傅止深說了大概的情況。
傅止深站在那裡，蹙緊了眉頭，“再查查什麼人救了顧婉，注意她這幾天的行蹤和通話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