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
王宮的庭院之中坐滿了來參加婚禮的賓客。
有忍者,有村民,也有文武百官。
他們在交談之中等待,直到薩姆伊出現。
“請新郎新娘出場!”
薩姆伊清冷的聲音響起。
庭院中的衆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紛紛轉頭看向了門外。
羽川和夕日紅走了進來。
很多人的眼中閃過了驚歎之色。
不管是羽川,還是夕日紅,相貌都是一等一。
如今在結婚和服的加持之下,更顯得驚豔。
綱手站在通道盡頭撇了撇嘴。
她現在感覺到了十分怪異。
新娘新郎的父母是必須參加婚禮的。
如果父母雙亡,就該由長輩代爲參加。
夕日紅自然是夕日真紅參加。
但羽川沒有父母。
綱手就很微妙成爲了他的長輩。
她作爲老師,確實是長輩。
只是一想到下午她要成爲新娘,她就覺得這個安排十分荒謬。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接受。
“老師。”
羽川走到了她的面前,笑着喊道。
夕日紅也跟着喊。
“嗯。”
綱手微微點了點頭。
“父親。”
羽川看向了和她站在一起的夕日真紅。
夕日真紅聞言頓時滿臉笑容。
以羽川現在的實力和身份,當他女婿,純粹是他高攀。
唯一有點兒瑕疵的他過於花心。
但夕日紅都沒說什麼,他也就懶得多插手。
夕日真紅看了一眼綱手,想到了一個問題。
等到下午她和羽川結婚後,該怎麼稱呼自己?
夕日真紅感覺到了腦袋一片漿糊。
亂了,全亂了啊。
“婚禮現在開始!”
薩姆伊作爲婚禮司儀,很是及時宣佈道。
羽川已經經歷過一次婚禮。
但和大筒木輝夜的婚禮簡化了流程。
而現在和夕日紅的婚禮自然就沒辦法簡化。
流程相當的長。
不過羽川和夕日紅都不覺得無聊。
畢竟婚禮是人生之中的大事。
時間來到了十二點,婚禮結束,正式進入了午餐環節。
羽川沒有留下來,拉着夕日紅來到了房間。
“我們不去吃飯嗎?”
夕日紅有些緊張問道。
“我們該進行婚禮的最後一個流程。”
羽川笑着說道。
“可……可是下午還有一場婚禮。”
夕日紅聞言臉色緋紅說道。
她是擔心自己下午參加不了婚禮。
不,更爲準確地說是肯定參加不了。
畢竟她的實力擺在這裡,下午肯定是精疲力盡。
“你不用參加。”
羽川知道她的想法,敲了敲她的額頭,問道,“你爲什麼要參加?又以什麼身份參加?”
夕日紅愣了一下,不由得陷入了思索之中。
參加婚禮無外乎是兩種身份,一種是親戚,一種是朋友。
她和羽川結了婚,就該按照親戚關係參加。
但他們的親戚關係是屬於夫妻。
怎麼說呢?
挺亂的。
不去參加或許更好。
夕日紅突然驚呼了一句。
因爲羽川彎下腰,將她抱起。
回到房間後,就把她塞入了被窩之中。
夕日紅趴在牀上,下意識抓住了枕頭,一雙白色美腿緊繃。
羽川眯着眼睛,吐出了一口氣。
他拍了拍夕日紅白嫩的臀部,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腰肢。
王宮的庭院之中。
衆人同樣是吃得熱火朝天。
雖然不是羽川親自下廚,但這場婚禮集結了全忍界最優秀的廚師。
對於很多人而言,是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大餐。
“你看起來心情不佳。”
大蛇丸瞥了一眼綱手,問道,“今天不是你婚禮嗎?”
他雖然被種下了別天神,但只是潛意識發生了改變,性格和行爲什麼的都和平時沒區別。
和綱手、自來也的關係亦是如此。
“不是心情不佳。”
綱手拿起了酒杯,但又放下。
她沒有撒謊,不是不高興,而是心情比較複雜。
再加上羽川也不在,所以感覺到了不習慣。
“自來也呢?”
大蛇丸捲起一塊炸蝦扔進了嘴中,問道。
他長期待在實驗室之中,並不知道自來也的情況。
“他有事。”
綱手隨口說道。
大蛇丸有點兒不信,但也沒再問什麼。
“不能喝酒,光是吃飯真是沒意思。”
綱手嘆了一口氣,說道。
她不喝酒,一是因爲下午要結婚,二是因爲她懷了孕。
雖然事出有因,但對於嗜酒如命的她而言就是一種折磨。
“你不是有陰封印嗎?”
大蛇丸有些疑惑問道。
有陰封印在,可以完美化解喝酒帶來的影響。
“算了,不喝酒又不會死人。”
綱手搖了搖頭,淡笑說道。
大蛇丸不由得微微一怔。
他感覺到了綱手的變化,尤其是隱約間有一種母性光輝。
有了孩子就會變成這樣嗎?
大蛇丸突然冒出了一種想法。
他可不可以造一個孩子出來?
午飯時間結束,衆賓客送完禮便匆匆離開。
因爲他們要回去備禮,再去參加下午的那場婚禮。
下午的婚禮定在了三點鐘。
他們吃完飯已經是一點半,所以時間比較緊,沒有那麼充裕。
夕日紅的婚禮是在火之國大都會的王宮。
綱手的婚禮是在木葉村千手一族的駐地。
正常情況下,他們需要兩三天的路程,但好在如今飛雷神之陣已經鋪開,所以來得及。
綱手倒是不急,因爲她是新娘。
這婚禮沒有她的到場就沒辦法舉行。
她吃過飯,就通過傳送陣回到了木葉村的千手一族駐地。
“綱手大人。”
早就準備好的化妝師等人連忙向她行禮。
“嗯。”
綱手微微點頭,便坐在了梳妝檯前。
在她化妝的時候,羽川坐起身,一臉神清氣爽伸了一個懶腰。
“羽……羽川。”
夕日紅用略顯沙啞的聲音喊道。
“不是讓你休息嗎?”
羽川低下頭看向了夕日紅。
她臉蛋上全是紅暈,整個人透着一種動人又孱弱的氣息,令人憐惜。
“兩……兩點了,你……你不要遲到。”
夕日紅提醒說道。
羽川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夕日紅風情萬種白了他一眼。
她感覺只有她一個人在擔心,而羽川是不緊不慢。
“你這算不算在趕你的丈夫?”
羽川眨了眨眼睛,打趣說道,“而且還是去參加婚禮。”
“懶得理你!”
夕日紅愣了一下,輕哼說道,“你走吧,我要睡覺了!”她一個人單打獨鬥了一個多小時,早就耗盡了所有的元氣,只想睡到明天早上。
羽川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起身換上了衣服。
夕日紅勉強撐着眼皮看着他。
直到他離開後,她不再堅持,閉上眼睛,嘴角微翹,心滿意足進入了夢鄉。
“陛下。”
站在門口的薩姆伊和麻布伊見到他,立即打招呼。
羽川看了一眼麻布伊,就把薩姆伊抱在了懷裡。
他的右手下移,在她圓潤的臀部上拍了兩下。
薩姆伊被嚇了一跳,臉色微紅。
她雖然已經習慣了羽川的動手動腳,但當着麻布伊的面,尚屬第一次。
羽川是覺得反正以後都要和薩姆伊結婚,讓麻布伊知道了也無所謂。
麻布伊站在原地,頓時有些尷尬。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終只能低着頭,不看他們。
“等下還得辛苦你當婚禮司儀,薩姆伊。”
羽川嗅着她發間的香氣,說道。
“是。”
薩姆伊靠在他的懷裡,輕聲回答。
“嗯。”
羽川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我去找老師。”
他鬆開薩姆伊後,就直接消失在原地。
“他對你倒是不錯。”
麻布伊鬆了一口氣,說道。
“是很好。”
薩姆伊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麻布伊欲言又止。
以她的聰明,自然看得出薩姆伊已經陷了進去。
但不知道爲何,她有一些羨慕她這個狀態。
“我們趕緊去木葉村,免得一些客人會提前到場。”
薩姆伊回過神,說道。
木葉村。
自從忍者和村民們搬走後,就變得清冷了不少。
平日裡就只有駐紮在這裡的五千名忍者聯軍。
但今天格外熱鬧。
因爲是綱手和羽川的婚禮。
他們的婚房是在千手一族的駐地,也是綱手之前的家。
但辦宴席的地方不是,而是在火影大樓前的廣場。
原因在於千手一族的駐地不夠大,沒辦法容納那麼多賓客。
羽川的身影憑空出現在了客廳。
他掃了一眼,沒發現綱手,便來到了她的房間門口。
羽川朝裡面看去,就看到了一身白無垢的綱手。
她坐在梳妝檯前,精緻的臉蛋上明顯有化妝的痕跡,尤其是那烈焰紅脣,格外吸引眼球。
“老師。”
羽川走了上前,看着鏡中的綱手,稱讚說道,“你今天就是忍界最漂亮的女忍者!”
“是嗎?”
綱手轉過身,似笑非笑問道,“那紅呢?”
“紅也很漂亮,但比不上老師。”
羽川毫不猶豫說道。
“你這話敢當着她的面說嗎?”
綱手雙手抱胸,問道。
“爲什麼不敢?”
羽川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說道,“老師,看起來不太高興,誰惹了你,我把他大卸八塊。”
“你。”
綱手淡笑說道。
“把我大卸八塊,你肯定心疼。”
羽川厚臉皮說道,“我換一種方式給你賠禮道歉。”
“你要做什麼?”
綱手看着他伸出的雙手,臉色微變,說道,“等下還要結婚,你別亂來!”
羽川沒有收手,而是將她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
他雙手攬住了她的腰肢,和她豐腴的身體緊緊相貼。
“老師。”
羽川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謝謝你。”
“謝我什麼?”
綱手見他沒有動手動腳,也就放心了下來。
畢竟她可不想婚禮的時候被人看出了問題。
“當然是謝你嫁給我。”
羽川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這是我這輩子運氣最好的一次。”
“我也是。”
綱手聞言心中一暖,抿起紅脣,湊上前,吻住了他。
羽川感覺到了一股草莓的味道在他的口中瀰漫。
原來是水果味的口紅嗎?
“每次都不老實。”
綱手瞪了他一眼,抓住了他的手腕,說道。
“我是幫白無垢減輕負擔,免得出現問題。”
羽川感受着手心之中的觸感,說道。
“盡是歪理!”
綱手站起身,離開了他的懷抱,說道,“你讓開,我要補妝!”
“是,老師。”
羽川看了一眼她黯淡的口紅,讓出了位置。
“別搗亂。”
綱手不放心說了一句,這才坐下,拿起了口紅。
“我在你的心目中到底什麼形象?”
羽川站在她的身後,笑着問道。
“你自己知道。”
綱手說完後,開始塗抹口紅。
片刻後,她的嘴脣就重新變得豔麗了起來。
“怎麼樣?”
綱手站起身,靠着梳妝檯,問道。
“我現在就想早點兒到晚上。”
羽川一臉認真說道。
“……”
綱手忍不住擡起腿,踹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