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做了什麼?你放了她!我們的事跟她沒關係。”
“彆着急。”宮衡雙手環胸,“趴在那裡,有好戲等你看呢!”
宮衡的話音剛落,她看到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氣質非常獨特魅惑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看到在牀上的許願的時候嘴角勾起一絲邪笑,近乎邪惡的目光裡有一團熊熊的火焰,他粗暴的撤掉了自己的領帶,脫掉了西裝外套。
木棉的身子一陣搖晃,身上的血液像是被抽空了一樣,腦袋翁的一聲炸開了鍋,這場景,似曾相似……
兩年前她不也是在喝了一杯果汁之後腦袋昏昏沉沉的渾身無力的躺在牀上,情景大致就是她眼前看到的這樣。
她回頭,眼淚順着眼角劃過,卻死死的咬着脣注視着身後邪惡的男人,“放了圓子,我不會再逃了,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先看着表演吧,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你還會有下次。”
木棉看着他雲淡風輕的態度,尖叫,“我都說了什麼都聽你的了你還想怎麼樣,你放了圓子。”
身後玻璃裡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在脫許願的衣服。
她不能讓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絕對不能!
否則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宮衡卻不爲所動,敲着二郎腿,一派悠哉,眼神盯着窗戶裡的一對男女,臉上是一副賞心悅目的表情。
木棉咬着牙,眼中閃過一抹絕望的陰狠,她的手裡握着一把鋒利的小刀,這是她這些天不安一直放在身上防身用的,她拔出來,用鋒利的刀劍對準宮衡,“放了圓子,否則,我會做出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
宮衡的臉上閃過一抹陰鷙,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步的緊逼……
“棉棉,放下你的手中的刀,我會原諒你拿着刀對着我。”
木棉被他逼得步步後退,臉色白的尖叫,“你別過來!”
宮衡冷笑,“你一點常識都沒有嗎?這把刀的刀劍只有五釐米,而心臟的距離外界皮膚大約七釐米到八釐米,也就是說你這把刀紮在胸口也不會造成生命危險。更何況,你這麼弱懦,敢刺下去嗎?”
木棉被他逼得連連後退,她買刀的時候還問了鋒利情況,可是卻不知道心臟的距離,而且,她這把刀只是爲了防身,不是想要刺宮衡。
引用他說的話,她很懦弱,沒膽量刺他!
但是……
房間的另一面已經刻不容緩,她看到許願已經只剩下內衣了……
刀鋒一轉,她猛然將刀子對準自己的脖子,臉上露出了絕望的冷笑,“宮衡,你說的對,我不敢對你怎麼樣,也不會對你刺下去。可是,我對我自己下得了手!”
說着,她猛然用力,刀子直接有一小半滲入了她的肌膚裡,她冰冷的看着宮衡,“你猜,我有沒有勇氣割下去!”
宮衡的腳步早就停住了,俊美的臉色一片陰沉,她什麼都不懂,人體構造也完全不清楚,她現在刺入的地方就在勁動脈旁邊,隨時有割破勁動脈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