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伊凡體內吸入了大量的有毒化學物需要隔離觀察,穆沐沒有問題。
“奧曼……救……”睡夢中的念惜嘴裡時不時會蹦出這三個字。
念北說奧特曼是專門打小怪獸保護念惜的。
奧特曼一定會來救念惜。
她的臉上上了藥,大夫說不會留疤,只是這段時間會很痛。
穆沐握住她軟軟的小手,心疼的放在嘴邊,眼淚順着臉頰流下,流到念惜的小手上,與她手心裡的汗水融合。
“惜惜,爸爸聽到媽媽的命令已經回來了,很快就能來看你了。”
念惜一定疼了,眼淚也順着眼角一直流,剛安靜睡下忽然又驚醒,這樣反反覆覆。
眼下最怕的就是她心理上留下陰影。
穆沐用紙巾一邊幫念惜擦,一邊哭,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
“他的命還真是夠硬的。”先進的實驗室裡,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臉上帶着銀色的面具,面具後面那一雙深邃的眼眸陰森可怕。
站在他旁邊的兩個穿着白大褂的一男一女低着頭不敢吭聲。
忽然,面具男伸手打開旁邊關着一直雪白雪白兔子的籠子,手伸進籠子裡抓着兔子的耳朵把兔子給拎了出來。
又伸出另一隻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個注射針,對着兔子的背用力的紮了進去,慢慢的將針管裡的藥水注射到兔子的體內。
然後把兔子又放回籠子裡。
沒過一會那隻兔子就開始在籠子裡亂竄,想發了瘋一樣,最後倒地抽搐了一會兒,口吐白沫。
看着籠子裡那隻兔子,站在一旁的一男一女更加膽寒了。
面具男看着兔子倒是一副不夠刺激興意闌珊的模樣,他脫掉了手上的皮手套,對站在門口的人吩咐道:“通知三號跟我聯繫。”
“BOSS,這……這次試驗挺成功的。”身邊穿白大褂的男人試圖想怕馬匹。
語氣唯唯諾諾的。
聞言,面具男眸光陰暗的閃了一下。
旁邊的人已經意識到危險了,腳步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
果然,面具男伸手粗暴的一揮,將口吐白沫的小白兔和籠子全都推到了地上,包括桌上幾個空注射器。
“光在小白兔身上做實驗有什麼用,我們是要往人體注射,看到人這樣才刺激。”
他瞪着眼眸對着剛纔想拍馬屁的男人吼道。
男人低下頭,額頭泌出冷汗。
“BOSS,電話。”站在門口的人,手裡拿着亮着屏的手機進了實驗室,低着頭雙手將手機遞到面具男的面前,“是三號。”
他的手上戴着手套,身上穿着無菌白大褂。
面具男伸手接過手機,劃了下屏幕接聽電話。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面具男彎脣冷笑,“這麼巧?”
語氣顯然是不相信對方說的話。
對方不知道怎麼解釋的,他的斂去眼裡的冷笑,質問道:“你爲什麼要把藥放在工作服口袋裡?”
“我早料到她是耐不住性子,去醫院只是爲了抽身去找盧伊凡。”
“估計她接下來的時間都會留在A市,離她分娩還有三個月,最少還要產檢兩次,你還有的是機會,希望下一次別再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