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爲了她嗎?
這樣的寧睿她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負?
趙清清問:“你是說秀水那晚盧伊凡上你的細節他告訴了秦哥哥?”
聞言,穆沐臉刷的一下黑了,她狠狠的剜了趙清清一眼,“文明點,別擋着我女兒的面這麼粗俗。”
說着她伸手從趙清清手裡把念惜給搶了過來,然後擡腳上了車,連再見都沒有和趙清清說一聲。
留下趙清清一個人站在原地糾結盧伊凡到底是怎麼和秦哥哥講述他那天晚上的細節的。
糾結的她現在恨不得跑去醫院把炸燬了容的盧伊凡的氧氣管給拔掉。
秦寧睿很有親和力,念惜只和他相處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抱着他的大腿不讓他回部隊了。
“帶惜。”
要去也行,必須把她給帶着。
面對小傢伙的糾纏,秦寧睿哭笑不得,“過兩天叔叔回來接你和媽媽去看錶演,好多花花,乖。”
“不。”小傢伙比大人要現實,別跟她說什麼過兩天,就過兩個小時都不行,人家就要現在。
她起牀的時候尿溼了褲子,穆沐剛給她洗完澡穿上小褲衩,聽到寧睿打招呼說要走了,她上衣都來不及穿就跑了出來抱着寧睿的大腿。
寧睿抱着她感覺像是抱着一個大肉棗子,讓他也捨不得放手。
最後還是穆沐一遍又一遍的開導才說服了念惜點頭同意。
在病房裡的某人得知這個情況,差點吐血。
秦寧睿是他這輩子最危險最難幹掉的敵人。
他要怎麼辦纔好……?
盧伊凡聽着眼睛都哭腫了的太后唸經想別的事,偶爾會被太后發現引起太后大怒。
又見盧伊凡目光飄到窗外,盧女士伸手重重的拍了下茶几,嚇的盧伊凡鼻子上的氧氣管差點抖掉了。
“我跟你說,想要和那個女人結婚門都沒有。”
盧伊凡說:“門沒有還有窗戶。”
他老孃到底愛不愛他?
在他傷的這麼重的情況下對他大呼小叫影響他的情緒真的好嗎?
盧女士氣的又站了起來,走到盧伊凡的牀邊,手指着他的臉,“你少跟老孃貧嘴,你要是跟她結婚我就把你踢出老裴家的族譜。”
盧伊凡好笑的問:“我不是姓盧嗎?”
看來她老人家這是氣糊塗了。
盧女士說:“老盧家也會把你踢出去。”
“媽,我的事兒您就別管了行嗎?”盧伊凡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他臉上裹着紗布,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
記者採訪的時候大夫說他臉上有百分之七十炸傷,很嚴重。
但看他的精神狀態很好啊,兩隻眼睛黑亮有神,一點都不像個受了重傷的人,和他鼻子上插着的那根氧氣管格格不入。
他的手剛纔揮的那麼有力,盧女士越看越覺得好奇,只是兒子的的確確是從爆炸現場被救護車送進醫院的,據大夫介紹來的時候他滿臉血,不像是假的啊。
想着,她彎腰臉湊近盧伊凡的臉,皺眉疑惑的打量着他一雙眼睛,“伊凡,你要毀容了難道你一點也不難過嗎?”
他的母親大人終於發現這一點了,不容易啊,盧伊凡哀怨的嘆了氣,“哎,我心臟承受能力要不強一點的話能經得起你在我傷的這麼重的情況下大呼小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