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風在心裡盼望了陸懷瑾快點回來吧。
陸懷瑾這邊,急着見到沐安若,已經按照自己的計劃事實了。
首先,陸懷瑾命人給W國元首送信,他在信中假意同意了W國的休戰協議,同意在天氣好轉後再做打算。
接着,陸懷瑾帶着戰士們注意隱蔽,秘密地將武器裝備調試到了最佳狀態,同時派出偵察兵時刻關注W國那邊的駐軍的動態,尋找合適的機會下手。
W國元首老奸巨猾,怎麼輕易相信陸懷瑾的話,他派人暗中觀察陸懷瑾的一舉一動,卻沒有發現陸懷瑾的小動作。
陸懷瑾的陣營裡顯得如此平靜,出了哨兵,沒有人走動,一切都像是休戰狀態。
這平靜讓W國元首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卻有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兒。
休戰協議是W國那邊先提出來的,即使W國元首心中不安定也不知該如何行動了,只有安排自己的部隊做好戒備,防止陸懷瑾的偷襲。
可是,天寒地凍,W國的士兵在戰場上堅守了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機會,怎麼會冒着嚴寒去加強戒備,都在帳篷裡取暖呢,想着捱過這段時間再說。
陸懷瑾瞅準了機會,命令士兵們在當天夜裡動手,端掉W國部隊的老巢,迅速結束這場戰爭的。
一切準備就緒,士兵們嚮往常一樣秘密地動作,保持營地的平靜,給W國元首一種錯覺:Y國的士兵也是懼怕嚴寒的,都貓在帳篷裡取暖呢!
行動前,陸懷瑾接到了秦墨風打來的電話,忙着佈置戰場的陸懷瑾焦急對秦墨風說道:“墨風,有事情快講!”
“小沐要去拍戲!我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秦墨風說道。
“多大點事兒,你勸勸她不就得了。”陸懷瑾說道,說過後就後悔了,因爲陸懷瑾瞭解沐安若的脾氣,知道凡是沐安若決定了的事情,任誰都是改變不了的。
“我是勸不動,陸懷瑾,有本事,你回來試試。”秦墨風對陸懷瑾說道。
“很快!”陸懷瑾說着掛斷了秦墨風的電話,在心裡對沐安若說道:乖!等着我,我今天晚上就給他們來個速戰速決。
陸懷瑾之所以沒有將速戰速決的任務告訴秦墨風,是出於保密考慮。
一入夜,外面的寒風吹得人骨頭都是冰涼的,W國的士兵在暖暖的帳篷裡昏昏欲睡,誰也不願到外面去放哨,你推我、我推你,沒有一點軍人的紀律性。
這也可以理解,戰爭持續了這麼長時間,W國的士兵們已經疲乏了,再加上這麼多天的休戰狀態平安無事,W國士兵的精神已經麻痹了,根本沒想到陸懷會假意休戰,暗中準備了這麼多天,給他們來個速戰速決。
“官致越!你安排一小隊精銳,在正面進攻W國營地,我和另外三隊分別從其他三面包圍W國營地,將口袋越收越緊,把他們統統消滅掉!”陸懷瑾命令道。
“是!部長大人!”官致越大聲回答道,帶着一小隊精銳出發了。
按照陸懷瑾的吩咐,官致越帶領先鋒部隊迅速朝着W國軍營進攻。
正躲在帳篷裡取暖的W國士兵聽到外面的喊殺聲,從夢中醒來,迷迷糊糊,有的找不到武器,有的找不到方向,向無頭蒼蠅一樣衝出了營地,與官致越的先鋒部隊交火了。
官致越的先鋒部隊成功地將W國部隊的注意力吸引在了自己這邊。
有了官致越的掩護,陸懷瑾這邊迅速行動,不聲不響地就包圍了W國駐軍的營地。
W國元首不是沒有想過陸懷瑾會使用兵不厭詐這一招,趁機襲擊自己的營地,他擔心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時刻派人暗中觀察陸懷瑾的動向,並沒有發現異常。
這時,W國元首得到營地被攻擊的消息,一臉驚訝,不是說好的休戰嗎?陸懷瑾怎麼突然反悔了?看來,是自己疏忽了,低估了陸懷瑾的心機。
W國元首想派出增援部隊去接應邊境的戰士,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陸懷瑾帶領士兵速戰速決,將W國士兵殺死了多半。
剩下的W國士兵,投降的投降,逃得逃,在短時間內就潰不成軍了。
速戰速決,取得了勝利,官致越高興地對陸懷瑾說道:“部長!你的方法果然有效,這下W國再也不囂張了。”
“W國沒那麼容易收斂的,他們沒有石油,一定會想法設法再找茬的。”陸懷瑾撫摸着手中的手槍說道。
“以後還得麻煩!”官致越說道。
“先不管W國了,現在葛尼當了總統,他是個陰險的人,善於利用他人,還是小心點爲好。”陸懷瑾說着,把手槍放進了腰間的槍套。
“是!部長,你提醒得對!”官致越朝着陸懷瑾一個敬禮。
“好了!打掃戰場吧!然後開拔!”陸懷瑾說道。
“是,部長!”官致越回答道,心裡卻疑問地想:爲什麼走得這麼急?怎麼不也得等到天亮?戰士們剛剛經過了激烈的戰鬥,還沒有休息過來。
不過,上級就是上級,軍人的天職就是無條件服從,官致越將命令傳達了下去。
打掃了戰場,陸懷瑾帶着部隊出發了。
官致越開車,陸懷瑾坐在副駕駛上,就像在部隊的時候那樣。
陸懷瑾在車上,將前面的鏡子放了下來,整理着自己的頭髮,問官致越道:“這一戰下來,是不是憔悴了,沒有以前精神了?是不是沒有那麼帥了?”
官致越一邊開車,一邊側目看了看陸懷瑾,說道:“這一仗時間太長了,大家都疲憊了。”
聽了官致越的話,陸懷瑾繼續撥弄着自己的頭髮,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回去得先做個保養!”
聽陸懷瑾這麼一說,官致越因爲驚訝,嘴巴張得老大,腦子裡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保養?這是什麼鬼?男人還需要保養?
陸懷瑾纔不理會官致越的驚訝,繼續自顧自地說道:“去保養的時候帶上你,免得你皮糙肉厚的回到家,你家夏寶抱着你都是扎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