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了屋子裡面,和許麗秀說了幾句話後,她又說起了蒲文東爲什麼能找來的事情,範姍姍說她並沒有把自己住的地址,告訴過蒲文東,範姍姍的手機上,甚至連他的聯繫方式都沒有。
聽到範姍姍這樣說,我就問:“那你有沒有把你的住址,以及你小姨來廈門的事情,告訴過別人?”
範姍姍經我這麼一說,她微微睜大眼睛,說:“這個有倒是有,我和我一個以前的女同學,說過我在廈門的地址。”
我就問你那女同學現在在哪做事,認不認識蒲文東,範姍姍說她在老家的縣城裡面上班,認不認識蒲文東,她就不清楚了。
然後楚姍姍拿出手機,說我發消息問問她吧。
我也沒找屋子裡多停留,範姍姍發消息的時候,我就回自己屋子裡去了。
第二天一早,範姍姍就來敲我的房門了,好在我昨晚比平時睡的早一點,被吵醒後也不是那麼的困。
我打開門後,範姍姍就氣呼呼的跟我說:“劉新,沒想到真的是我那同學告訴蒲文東的。”
我揉揉眼睛,說:“你那同學告訴你了?”
範姍姍說嗯,我同學和蒲文東是同村子的,而且還是很近的鄰居,我同學不知道我小姨和蒲文東離婚的消息,一次看到他後,就說我小姨去廈門了,怎麼他沒有跟着去,然後蒲文東就從她那裡知道了我的地址,就找來了。
範姍姍繼續說:“早知道我那同學會說,我就不告訴她我小姨來我這裡的事情了,她幫我寄過一次快遞,我的詳細地址她都知道。”
我說也不能怪她,她也是不知道的,沒事,那個蒲文東的事情,我幫你擺平就好了。
範姍姍拍了我肩膀一下,說那就謝謝你啦。
範姍姍去上班後,我在屋子裡吃起了早餐,我一邊吃早餐,一邊和許麗秀聊天,快吃完的時候,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
我以爲是不是蒲文東來了,但上來的卻是那個照顧許麗秀的女技師。
女技師跟我打了聲招呼,我看得出,我坐在房間裡面,她和許麗秀說話,就顯得很拘謹。
於是我快速吃完,就下樓去了。
回到足浴中心後,我也忘記了讓小弟們去樓下守着的事情了。
早上九點多的時候,網吧那邊的兄弟,給我帶過來了兩個青年,是網吧那邊物色來的,自願加入我,跟着我混的。
這兩人身體很瘦,看起來跟大風都能吹倒似的,我現在缺人手,也沒管那些了,和他們說了幾句後,就算是同意他們加入了。
這個網吧那邊來的兄弟,除了給我帶兩個小弟回來外,也給我帶回來了一萬多的看場費,是網吧那邊發看場費了。
網吧的看場費很少,而且在那邊的兄弟,差不多就跟網吧的員工差不多了,要負責管理網吧,機子有問題要去幫忙解決之類的,不過那些兄弟也挺樂意待在網吧裡的,一有時間就能免費上網打遊戲了。
網吧裡那些看網吧的,是紅毛以前的那些朋友,新加入的,工資不高,給了他們錢後,一萬多也還剩下好幾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