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去哪裡?”
走出蘇宅,歐陽煜晨擔憂的詢問着。
他知道蘇向晚已經去了警局見過厲承熙了,正是因爲這樣,他的心裡擦更加的擔憂。
哎,沒想到極力隱瞞的事情,到最後還是讓蘇向晚知道了。
御衛卿看向了蘇向晚,說真的,他是希望蘇向晚繼續住院觀察的,但是看她此刻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回到醫院的打算。
所有人都清楚蘇向晚的心裡擔心着厲承熙,不可能乖乖回去醫院的。
蘇向晚對着御衛卿和歐陽煜晨說着:“我要回厲家。”
“什麼?”歐陽煜晨震驚的看着蘇向晚,她這個時候,頂着一副病弱的身軀,竟然要回去厲家。
瘋了嗎?
御衛卿也擔憂的看向了蘇向晚,皺着眉頭:“向晚,你這個時候回去,厲仲謀他們……”
“你們放心,我有分寸,厲家我必須回去。”蘇向晚堅定着眼神。
有些事情,她必須回去弄清楚。
“可是……”歐陽煜晨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御衛卿制止了,他不解的看着好友。
他們之前可是答應了厲承熙,要將蘇向晚照顧好的,怎麼能夠眼睜睜看着她回到厲家那個狼窩。
御衛卿看着歐陽煜晨,對着他說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歐陽煜晨一聽,立刻保持了沉默,不再言語。
好友的意思,他懂,他都懂,可是,他的心裡還是擔心蘇向晚自己一個人不能夠應付。
蘇向晚感激的看着歐陽煜晨,輕聲說着:“我知道你擔心我的處境,放心,我並沒有那麼弱不禁風,厲仲謀也傷不到我。”
“好吧,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聯繫我們。”說着,歐陽煜晨還是不放心,從名片夾裡拿出了自己的名片,然後在上面快速的寫了一串號碼:“這些號碼,是我們幾人的私人號碼,一旦有事情,記得立刻給我們電話。”
歐陽煜晨細心的將其他好友的私人號碼也寫了上去,以防當中有誰的手機不通了,蘇向晚可以先找別人。
蘇向晚接過歐陽煜晨的名片,點了點頭:“謝謝。”
“誒,你一回去記得立刻將我們的號碼存進去,順便給我們每個人發條信息,知道嗎?”歐陽煜晨發現自己簡直是操碎了心。
蘇向晚聞言,輕笑着:“好。”
最後,在歐陽煜晨的一再囑咐下,御衛卿才載着蘇向晚離開了蘇家,御衛卿並沒有將蘇向晚帶回了厲家,而是帶着她來到了冷風輕的住處。
不一會兒,冷風輕就從臥室裡拿出了一個盒子,遞到了蘇向晚的面前:“這是我們冷氏團隊研發的手機,承熙,衛卿,煜晨,寒暄,莫雲,還有子卿都有一隻,幾隻手機都是相互連通的,可以找到彼此的位置,裡面有一個軟件,也是屬於我們幾人私密的聊天軟件,可以在裡面聯繫。”
“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按下快捷1號鍵,手機就會自動像我們幾人同時打動警報,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趕過去。”
冷風輕對着蘇向晚解釋着。
蘇向晚震驚的打開盒子,發現手機跟厲承熙那一隻是一樣的,不過,他的是黑色,這支是白色的。
“震驚嗎?當初風輕設計這款手機的時候,就是情侶款的,男士拿着黑色的,女士拿着白色的,你是第一個拿到這支手機的人哦。”御衛卿對着蘇向晚說着。
蘇向晚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暖流,對着冷風輕感激的看了一眼:“謝謝。”
從冷風輕的家裡出來之後,御衛卿就將蘇向晚送回了厲家。
厲仲謀和花蓉蓉並沒有在家裡,就連傭人一個人影都沒有,蘇向晚皺着眉頭,人呢?都到哪裡去了?
“你怎麼回來了?”就在蘇向晚疑惑不解的時候,厲天希從她的身後快速的走了過來。
當看到蘇向晚戴着帽子的模樣,眼神中滿是對她的擔憂。
她不是剛醒過來沒多久嗎?怎麼就出院了?
蘇向晚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厲天希,當看到他擔憂的眼神,冷冷的笑着:“怎麼,你不是應該盼望着我永遠都不要醒過來嗎?”
厲天希一怔:“小晚,你……”
“雖然我記不起那天的事情了,但是肯定跟你們脫不了干係。”蘇向晚冷聲說着。
厲天希聽到蘇向晚的話,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父母,難道,那天真的是他們做的?
蘇向晚看着厲天希,譏諷的開口:“哦,對了,我忘記恭喜你們了,厲氏馬上就會變成你們的了,是不是很高興?”
“我……”厲天希聽着蘇向晚那嘲諷的話語,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厲天希,爺爺是怎麼死的,還有遺囑是怎麼變成給你父親的,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調查清楚的。”說完,蘇向晚看也不看厲天希一眼,越過他的身軀就要朝着樓上走去。
厲天希看着蘇向晚的背影,對着她說着:“爺爺是厲承熙害死的,認證爲證俱在,厲承熙根本無法脫身,至於遺囑的事情,爺爺的遺囑已經交代的很清楚,是厲承熙的做法讓爺爺失望了,所以,纔會將遺囑都留給了爸爸。”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只有厲承熙的存在,但是也不能就這樣一口咬定是爸爸修改了遺囑,你怎麼不去問問厲承熙他自己都做了什麼?你真以爲厲承熙他是真的愛你了?”
“在你沒回國之前,厲承熙左擁右抱,經常流連在女人堆裡,你怎麼不去問問他,他這樣風流成性,到底有沒有想過厲家的面子,他的那些風流韻事,你還要我一一訴述嗎?”
厲天希好笑的看着蘇向晚,就因爲她現在愛着厲承熙,所以心就偏向了他那一邊。
就算蘇向晚的心裡不介意厲承熙的過去,但是也不代表厲承熙就能夠將自己過去的那些荒唐事給抹去了。
蘇向晚聽着厲天希的話,擡頭迎視着他鄙棄的目光,勾脣冷笑着:“你說承熙風流成性?但是至少他在跟我結婚之後,身邊並沒有圍繞着其他女人,他有的,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