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拿不拿得下這筆單子還是問題,不用擔心。”蘇牧一副看不起蘇向晚的口氣,言語中滿是對蘇向晚的諷刺。
蘇向晴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說着:“你倒也是,不過我們總要防患於未然。”
“真不知道那個賤人走了什麼狗屎運,本來那天以爲可以徹底的除掉她,結果半路跑出一個天殺的厲承熙,生生的攪了我們的好事,真的是氣死我了。”蘇向晴面色扭曲,不滿的抱怨着,言語中滿是對厲承熙和蘇向晚的痛恨。
蘇牧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最後冷哼着:“厲承熙又怎麼樣?還不是廢物一個。我可是聽天希說了,厲承熙不自量力的承擔下了s.d單子,帶着一個破團隊就想要打敗天希精心經營的精英團隊,我看他是瘋了,那個白癡,傻傻的將厲氏百分之五的股份捧到天希的面前,愚蠢。”
蘇向晴一聽,掩着嘴,得意的笑着:“一個花花公子,能有什麼本事,被天希一激,就傻傻的上鉤了,笨的沒救了。”
“要我說啊……”
兩人壓根就沒注意到站在玄關處的蘇向晚和厲承熙,肆無忌憚的討論着。
蘇向晚冷着一張臉,耳畔是蘇牧跟蘇向晴毫不留情的恥笑,蘇向晚可以不去在意兩人對自己的看輕,可是聽着他們這樣諷刺厲承熙,蘇向晚說什麼也忍不下去了。
鬆開厲承熙的大手,蘇向晚冷着一張臉就要走進去。
厲承熙見狀,拉住了她的手臂,搖頭示意她不要衝動,其實,在聽到蘇向晴跟蘇牧嘲笑蘇向晚的時候,厲承熙的心裡同樣憤怒不已,只是他的定力比蘇向晚好,沉住了氣。
妖嬈邪魅的臉上佈滿了寒霜,厲承熙扯脣,冷冷的笑着,用眼神安撫着蘇向晚的情緒,示意她不要着急,然後故意弄出了聲音,在蘇牧跟蘇向晴緊張的看向他們的時候,厲承熙這才拉着蘇向晚朝着兩人走去。
蘇向晴在看到兩人的時候,立刻將視線看向了蘇牧那一邊,不知道剛剛自己跟父親的對話,蘇向晚跟厲承熙聽到了多少,不過過後想想,蘇向晴覺得自己說的都是實話,也沒什麼遮掩的,因此,驚嚇的臉上立刻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蘇牧的神色平靜,目不轉睛的打量着兩人,心裡快速的盤算着。
厲承熙妖嬈至極的笑着,將手中的禮品盒丟在了桌子上,然後帶着蘇向晚悠閒自得的坐在了位置上,含笑看着兩人,說着:“今天是晚晚歸寧的日子,按照習俗,我跟晚晚來看看你,老丈人。”
後面的三個字,厲承熙故意拉長了尾音,意味不明的看着臉色微變的蘇牧,類似無害的笑着。
不知道爲什麼,蘇牧在聽到厲承熙那一句老丈人的時候,心裡瘮的慌,背後一陣寒冷,讓他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不過……”
就在蘇牧準備冷聲開口的時候,厲承熙抓住了時機,看向了他,搶先開口:“我想你也不需要我們來拜訪,說真的,在我的心裡,也沒有真的將你當成我的老丈人,你於我跟晚晚來說,什麼都不是。”
“厲承熙,你別太過分了。”蘇向晴一下子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憤怒的看着厲承熙,然後對着蘇向晚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好罵:“蘇向晚,你這個賤人就這樣對自己的父親嗎?爸爸怎麼說也是你父親,你的教養哪裡去了。”
蘇向晚懶懶的挑眉,看了一眼蘇向晴,不在意的開口:“抱歉,我只是有媽生沒爸教的私生女,教養這樣東西對於我來說還真奢侈,倒是蘇大小姐,自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有媽生,有爸教的,好像教養也好不到哪裡去,也對,有什麼樣的父母,就能夠教出什麼樣的女兒,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蘇向晚冷冷的諷刺着,蘇向晴如果還以爲自己是以前那個好欺負的蘇向晚,那麼,她不介意用現實將她打醒。
“你……”蘇向晴氣的臉色鐵青,伸手指着蘇向晚,指尖顫抖,似乎沒想到蘇向晚竟然敢當着蘇牧的面這樣說自己,氣的臉曲。
蘇牧的臉色直接陰沉下來,惡狠狠的看向了蘇向晚,蘇向晚卻沒有絲毫的畏懼,擡頭,迎視着他欲殺人的目光,諷刺的笑着。
才這樣就受不了了?
厲承熙好像嫌棄氣氛不夠僵硬一般,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眼神懶散,笑說着:“老婆,你說的太好了,我太喜歡你的形容了,真是太貼切了,老婆,幸好你從小就遠離了禍害,嘖嘖嘖,說真的,如果你長成這個德行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噁心死。”
捏了捏蘇向晚的小手,厲承熙臉上揚着笑,看向蘇牧跟蘇向晴的眼神卻充滿了冰冷和諷意。
蘇向晴已經氣的快要跳腳,雙拳握的緊緊的,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的話,只怕厲承熙跟蘇向晚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蘇牧一掌狠狠的拍打着桌面,憤怒的吼着:“放肆!”
他們是故意來找茬的,蘇牧現在十分確定自己剛剛跟蘇向晴那一番話只怕是被他們兩人聽見了,因此來一回來就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就算如此,蘇牧的心裡也沒有絲毫的害怕,只是一臉厭煩的看着兩人,仿若他們是什麼噁心的髒東西一般,恨不得立刻將他們驅趕出去。,
相對於蘇牧跟蘇向晴的憤怒,厲承熙跟蘇向晚則顯得十分的淡定,將敵人氣的跳腳,最好是氣爆了肺,蘇向晚跟厲承熙更加的樂意,對方越是氣憤跳腳,他們的心情就越是美麗。
“老公,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變成那樣的,你要相信我。”蘇向晚用餘光看着蘇向晴跟蘇牧鐵青到扭曲的臉色,心裡一陣樂呵,極力配合着厲承熙扮演着。
厲承熙笑着:“那就好,不然就嚇死我爲夫了,你要是也成了那個樣子,爲夫就不敢要了,你老公我的心臟可沒那麼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