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父親的他都不在意自己了,自己又何必去在意他呢?
一想到蘇牧那晚對自己的所做作爲,蘇向晚就一陣寒心,心裡對蘇牧僅存的一點親情,早已經被蘇牧耗費掉了。
厲承熙笑看着蘇向晚,配合着:“也是,老婆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不過嘛,只要你成功拿下這起單子,岳父大人在集團的地位就岌岌可危,聽說岳父大人處理危機的公關能力不錯,我還真的挺想見識的,不如,親愛的就成全成全爲夫,怎麼樣?”
衝着蘇向晚妖嬈萬分的拋了一個媚眼,厲承熙的眼神裡滿是對蘇向晚的肯定,那模樣,直接逗笑了身邊的蘇向晚。
蘇向晚掩着脣輕笑着,用餘光看着被兩人氣的不輕的蘇牧和蘇向晴,正了正臉色,清着嗓子說道:“我想,這裡現在也不歡迎我們,該有的禮節我們也到了,就不打擾爸爸和姐姐了。”
“我們走吧。”蘇向晚轉過頭對着厲承熙微笑着,然後兩人默契的起身,在蘇向晴和蘇牧怒然的目光下,牽着手相攜離開。
蘇向晴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憤怒的抓起桌子上的禮品,猛烈的朝着地板上擲去,怒吼着:“誰稀罕這些破東西。”
完全的將怒氣轉移到那些無辜的禮品身上。
蘇牧深沉着目光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眼神陰冷無比,望着面前怒氣沖天的女兒,淡定的開口:“你這脾氣給我改改,只是這麼一點氣你就這麼暴躁,豈不是着了別人的道,要我說幾次你才懂。”
對於蘇向晴的不淡定,搖頭表示無奈,他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唯獨遇上蘇向晚的事情就容易暴走,蘇牧真的不知道是好是壞!
“爸爸,剛剛蘇向晚的態度你不是沒看到,她一個私生女,竟然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她憑什麼?真以爲嫁給厲承熙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賤人!”蘇向晴在蘇牧的目光下倒也不敢在放肆,只是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嘶聲力竭的抱怨着。
一想到剛剛蘇向晚那囂張的態度,蘇向晴的心裡就充滿了不甘。
蘇牧嘆息着:“就算這樣,你剛剛也失態了,我不是提醒過你,不管蘇向晚怎麼刺激你,都保持冷靜嗎?你越是抓狂,她越是得意,小晴,爸爸提醒你一句,她已經不是四年前的那個蘇向晚了,這一次,她是有備而來的,你再不收斂你的心氣,專心應對,最終只會敗在她的手上。”
蘇牧出聲提醒着蘇向晴注意自己的心態,古往今來,戰場上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往往越是淡定的一方,更能理智對待,獲得最後的勝利,蘇向晚的態度蘇牧算是看到了,不禁爲蘇向晴擔憂着。
蘇向晴瞪大雙眸,最後慢慢的恢復了理智,咬着牙說着:“爸爸,蘇向晚能變到哪裡去?她能有什麼本事,竟然不自量力的來跟我搶奪蘇氏,笑話。”
蘇向晴根本就不將蘇向晚放在心裡,在她的印象中,蘇向晚還是那個從小就被自己欺壓的毫無反抗之力的弱人罷了。
蘇向晴不將蘇向晚看在眼裡,不代表蘇牧也是,望着眼前一臉傲嬌的女兒,蘇牧的心裡忍不住一陣擔憂,不管怎麼樣,是他想多了也好,蘇向晚跟厲承熙是一定要剷除了,這兩個人的存在存在一定的威脅,必須除之而後快!
這邊,蘇牧在心裡算計應該怎麼剷除厲承熙和蘇向晚,那邊,蘇向晚跟厲承熙甜蜜恩愛的回到了主宅,跟老太太用了一個愉悅的用着餐。
飯桌上,上官佩果然提到了x.w的事情,並且詢問着蘇向晚的意見。
蘇向晚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奶奶,x.w的競標案,我想試一試。”
先不管自己能不能夠成功,至少能夠看到蘇牧跟蘇向晴緊張的表情,想想,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上官佩看着蘇向晚,笑眯眯的說着:“小晚啊,奶奶也希望你能夠接手,能不能夠在蘇氏站穩腳跟,就看這一次了,奶奶能夠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
上官佩微微嘆息着,她恨不得將所有好的東西都捧到這個小孫女的面前,可是,她現在的能力畢竟有限,能做的事情也不足道,老太太只希望在自己閉眼之前,能夠幫助蘇向晚在蘇氏站穩腳跟,不至於被蘇向晴一直欺壓着。
同樣是孫女,或許是因爲蘇向晚從小在自己的身邊,對於蘇向晴的個性,老太太着實喜歡不起來,尤其是小時候好幾次看到蘇向晴那樣欺負蘇向晚,老太太對那個大孫女就更加不喜愛了!
聽着老太太的話,蘇向晚的眼眶裡忍不住一陣溼潤,微微哽咽:“奶奶,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老太太對自己的幫助和給予厚望,讓蘇向晚的心情顯得十分的沉重。
一邊的厲承熙看到蘇向晚泛紅的眼眶,桌子下的手伸了過去,將蘇向晚的手緊緊的包裹着,然後對着上官佩說道:“奶奶,有您這麼疼晚晚,晚晚真幸福。”
厲承熙的臉上帶着笑意,轉過頭溫柔的看着蘇向晚,他真的很慶幸,在自己還沒來得及參與蘇向晚過去的那一段時間裡,還有上官佩疼愛着她,不然的話,蘇向晚在蘇家過的是什麼日子,厲承熙真的不敢想象。
蘇向晚迎視着厲承熙的目光,感受到他眸光中的柔情,一陣心安,蘇向晚回以一笑,繼而看向了上官佩,說着:“奶奶,以後的路,有承熙陪着我一起走,您可以放心,我也會照顧好自己。”
上官佩打量着兩人,尤其是看到兩人注視的眼神之後,心中甚至欣慰,看得出來,兩個孩子雖然沒有感情基礎,但是相處的也不錯,老太太是過來人,相信日久定會生情,如今小孫女能夠找到幸福,是老太太最後的心願了。
“好,好,好。”上官佩樂呵呵的笑着,連續說了三個好,心情也因爲兩人變得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