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厲承熙嘟嚷着和。
蘇向晚聽到他的話,額頭滑下三條黑線,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厲承熙解開安全帶,在蘇向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厲承熙一手攬着她的腰肢,一手拖着她的後腦勺,俯身,薄脣噙住了蘇向晚的紅脣,舌尖頂開了她的脣齒,來了一記火辣辣的舌吻。
蘇向晚只覺得眼前一黑,眨着雙眼凝望着厲承熙放大的俊臉,呆愣着任由他親吻着自己。
“閉眼。”看着蘇向晚睜大的雙眼,厲承熙啄着她的紅脣,低聲耳語。
在厲承熙低沉迷人的嗓音中,蘇向晚迷失了自我,漸漸的閉上了雙眼,享受着他柔情的深吻,纖細的雙手不知不覺的環着厲承熙的脖子,仰頭承受着。
厲承熙喘着粗氣,在失控的感覺來臨之前,低頭咬了咬蘇向晚柔軟的脣瓣,這纔不捨得鬆開了她的脣瓣,大手一伸,將蘇向晚托起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雙脣:“真不想放開。”
蘇向晚臉色潮紅,僵硬着身軀坐在厲承熙的腿上,感受到她兩腿中間的熾熱,蘇向晚臉色微窘,嚇得一動都不敢動,雙手緊張的揪着厲承熙的衣衫。
好不容易,厲承熙終於鬆開了對蘇向晚的牽制,不斷的喘着氣,蘇向晚一感覺到自由,立刻從厲承熙的身上退了下來。
轉過頭,厲承熙看着蘇向晚因爲自己的親吻而紅腫的雙脣,心情一陣愉悅,妖嬈的臉上綻放出一抹魅惑人心的微笑。
“昨天你動手打了蘇向晴,蘇牧肯定會找你算賬,需要我幫忙嗎?”厲承熙爲蘇向晚整理着她凌亂的髮絲,修長的雙手撫摸着她的雙脣,感受着蘇向晚的顫動,輕笑着。
蘇向晚搖了搖頭,說着:“不用,我能應付。”
早在來的路上蘇向晚就已經做好準備了,一個蘇牧對於她來說,還不足爲懼,蘇向晚有自信自己能夠跟蘇牧周旋。
望着蘇向晚自信的樣子,厲承熙傾身又是深深的一吻,聲音沙啞的開口:“去上班吧。有什麼事情,立刻給我電話,知道嗎?”
言語中,滿是對蘇向晚的不放心。
蘇向晚只覺得自己心中暖暖的,對着厲承熙柔情的笑了笑:“好,你路上小心一點,別太快。”
“嗯。”
得到厲承熙的迴應之後,蘇向晚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打開車門,快速的離開。
厲承熙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吻的臉頰,笑的更加的歡樂了。
蘇向晚走到集團門口,轉過身子看着依然停留的車子,擡手對着駕駛座上的厲承熙做了一個離開的手勢,然後擺了擺手,在車子啓動離開的那一瞬間,轉身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蘇牧早早的就等在了蘇向晚的辦公室內,昨晚蘇向晴被人送回來的時候,臉頰腫的不成樣子,今天一早更是誇張,直接成豬頭了,在得知跟蘇向晚有關係之後,蘇牧怒火高漲,立刻就衝來找蘇向晚算賬。
蘇向晚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滿臉怒容的蘇牧,臉上揚起了一抹笑,淡然開口:“真早,不對,應該說一夜沒睡吧。”
“真的是你。”蘇牧起身,憤怒的衝到蘇向晚的面前,擡手對着她就是一巴掌。
蘇向晚目光一冷,擡手擋住了蘇牧的攻勢,目光森然:“在動手之前,先想想後果。”
一把狠狠的甩開蘇牧的大手,蘇向晚在蘇牧欲殺人的目光中緩緩的坐在了他的對面,雙腳交疊,眸光靜然,說着:“怎麼,蘇向晴很嚴重嗎?”
“蘇向晚,你膽子大了啊,竟然對你姐姐出手,你能耐啊,真以爲攀上了厲承熙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是嗎?”蘇牧跳腳踹着眼前的桌子,暴怒的嘶吼着。
一想到蘇向晴被打的不成樣子,蘇牧直接處在暴怒邊緣。
蘇向晚擡頭,毫無畏懼的迎視着蘇牧陰狠的視線,聳了聳肩,雲淡風輕的說着:“我親愛的父親,難道你的寶貝沒有告訴你,她爲什麼捱打嗎?”
蘇牧隨手抓起桌子上的東西就要朝着蘇向晚扔去。
蘇向晚看着蘇牧拿在手中準備朝自己丟來的陶瓷杯子,目光驟然變冷,眼神犀利,聲音冷冽的開口:“蘇牧,我敢保證,你要是動我一下,我讓整個蘇氏陪葬,我蘇向晚說到做到。”
蘇向晚的身上散發着一股張狂的氣息,那精緻的容顏陰冷的可怕,只是一個森然的眼神,就讓蘇牧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雙手維持着半舉在空中的姿態,蘇牧被蘇向晚那森然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你自己的好女兒做了什麼好事,你最好先搞清楚,別像只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人,也難怪了,有你這樣的父親,蘇向晴纔會有那樣亂咬人的習性,果真是你的寶貝啊,連你的所有脾性都繼承了。”蘇向晚冷冷的諷刺着。
勾脣冷笑着,蘇向晚保持着一個姿勢,雖然是坐着,身高上也差站着的蘇牧一大截,但是蘇向晚身上的氣息直接將蘇牧憤怒的氣焰壓了下去,讓人不寒而慄。
蘇牧還是第一次看到蘇向晚這麼森然的一面,怒從心來,奈何,在蘇向晚的目光下,他僵住了所有的動作,竟然被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勢給震住了。
蘇向晚在蘇牧赤紅的雙眼下,輕笑着:“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我很不屑告訴你,但是我總能不能無緣無故的揹着黑鍋,爸爸,你說是不是?”
“你……”蘇牧再一次被蘇向晚囂張的態度給氣到了,臉色鐵青,青筋暴起,最終憤恨的將手中的杯子用力的擲在桌面上,冷哼道:“我到要看看你怎麼爲自己辯解,蘇向晚,再不濟,那也是你姐姐,你動手打人就是不對。”
蘇向晚好笑的笑着:“姐姐?蘇牧,你以爲現在的我還會稀罕你們這些所謂的親人嗎?”
真是笑話!
早之前幹嘛去了,現在來跟自己攀親帶故,還只是爲了教訓自己,真當自己是軟腳蝦,好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