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醇被砍倒,並不致命,後面廉冠文見衆人慌亂。都忙於躲讓邵錦和、木藝空、單雨蓮。讓邵錦和等人衝了過去。廉冠文在一旁眼看周圍,見無人注意自己,手中刀卻一刀刺在江左醇的心臟,要了江左醇的性命。
回到林府,黃七閔在府門口見到了擡回來的江左醇、王先晨。黃七閔氣急敗壞的指着罵道:“廉冠文,這是我們的兄弟。你就這樣帶領照顧的嗎。你讓我如何向他的父母妻兒交代。”一頓耳光拳腳,打得廉冠文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打罵累了的黃七閔癱坐在那裡對站在一邊的粟聞祝、歷卿芳說道:“粟聞祝,你願意金盆洗手,就退出吧!歷卿芳,你也金盆洗手吧!”魯柏峻陪伴在一邊,安慰着黃七閔。
矮胖的副旗主李光吉走過來勸道:“黃七閔,這事不怪你,我們與木藝空不共戴天,我們一定要殺了木藝空。給我們的兄弟報仇。”
李光吉一個眼神。廉冠文明白藉機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黃七閔痛心疾首:“李副旗主,您回來了。我才從關城回來。就遇噩耗。兄弟們跟着我,我不求帶領他們大富大貴,只要平安。這兩天連折兄弟,我問心有愧呀。”
李光吉卻是春風滿面:“哈哈,雖然我們扶善幫的兄弟在不斷減少,但是我們依然是朔州第一大幫派。魯柏峻都做你們山的副山主了,你請求把劉萍俊調到你們山來照顧,我都同意了。你們山的花名冊現在由我兒子掌管,這些事我回到朔州就辦,放心吧。”
哭喪臉的黃七閔也趕緊奉承幾句:“哎呀,恭喜恭喜,令公子年紀輕輕就掌管花名冊。真是英雄才俊。”
有人在竊竊私語:“孃的,要不是仰仗他爹,一個花花公子就能掌管花名冊。扶善幫算完了。”
不知道李光吉聽沒聽到。同黃七閔、魯柏峻、明龍進了廳中。
廉冠文繼續領人四處搜尋木藝空等人,林木雙俠林旭的外甥謝趙營一路小跑,過來對廉冠文說道:“廉大俠,廉大俠。木藝空就在一處無人居住的廢棄房裡吃飯呢。我們快去圍住,殺了木藝空,給你們人報仇。”
柳河聽了看不順眼罵道:“你孃的,你還是人嗎。聽說林旭是你舅舅,你還幫我們。”
廉冠文趕緊勸阻柳河,又安慰一下謝趙營:“柳河、柳河,說什麼呢。謝趙營,沒事。幫我們就是幫你自己。”讓謝趙營領路靠近木藝空等人暫時棲身的破屋。將那裡圍了起來。
廉冠文心中得意“嘿嘿”笑道:“去人把門砸開。”命人上前。
年輕的大個子祝豹薦,掄錘上前,一錘將門砸開。門開的同時,一杆槍在門裡刺出,被一槍刺在大腿上。祝豹薦發現不好,大叫一聲,扔錘抱腿後退。
廉冠文在後面喊道:“羊宗興、馬泓蒼、領人上。祝豹薦你怎麼了?”
祝豹薦退回:“腿受傷了。”有人將祝豹薦褲子撕開,血順腿下淌,趕緊撕衣服,上止血藥用布包紮上。
羊宗興揮刀靠近大門,立在大門一側。馬泓蒼往前走了兩步停下。
洪巖不管不顧的上前,一腳剛剛邁進門裡。一杆槍刺來,洪巖一閃,伸手來抓槍桿,長槍猛地撤回,洪巖差一點就抓住了槍桿。
洪巖揮錘來打槍來之處。裡面長槍一擋,洪巖閃身進去,一聲慘叫,洪巖魁武的身軀摔出了門外,羊宗興急忙和跑過來的謝趙營將洪巖拖到廉冠文的身邊。
再看洪巖,洪巖雙手抱腿:“我的腿,我的膝蓋。”
“怎麼了?”廉冠文低頭觀看。羊宗興用刀輕輕將褲腿割開,露出洪巖的粗腿,膝蓋已經變形,是被硬物擊打所致。
洪巖還是有些骨氣。咬牙說道:“祝豹薦的鐵錘,被裡面的人扔了過來打在我膝蓋上了。還好我後撤了一步。不然我腿難保。”
羊宗興見自己的人屢屢受挫,又見了洪巖傷情,心中難受:“現在膝蓋骨好像已經碎了,趕緊安排人送回林府。讓明龍安排人請郎中維持住,然後送回朔州吧。好了,辛泰映還能給接上,不至於殘廢。”
廉冠文趕忙喊道“快送洪巖回林府。”有人過來臨時用木板擡起洪巖走了。
廉冠文咬牙切齒喊道:“快去找些柴火,把房子燒了。燒死他們。”
有人去附近住家找柴火。片刻時間,廉冠文周圍喊罵聲一片,打砸聲不絕。
廉冠文急忙高聲問道:“怎麼回事?”
柳河回來快嘴說道:“他孃的,這幫狗人不給柴火。都打起來了。”
有人已經從破屋裡衝出來,到了柳河眼前,長槍直刺廉冠文,柳河擡腿就跑,躲到了一邊。
廉冠文揮刀一擋,就往後撤,邵錦和緊跟再刺。羊宗興急忙一推已經無法躲閃的廉冠文,廉冠文一個踉蹌,腳步不停逃了出去。
羊宗興卻被木藝空一槍刺透,栽倒不起,廉冠文等人無心再打各自逃命。
“都他孃的跑什麼?都給我站住。”魯柏峻擋住了邵錦和。一高大英俊的美少年擋住了木藝空。一個黑大漢攔住了單雨蓮。
魯柏峻、邵錦和劍、槍同舞。魯柏峻的劍法兇狠、詭詐、怪異。邵錦和的槍法飄逸快速、宛如靈蛇。
邵錦和覺得魯柏峻劍法熟悉,邊打邊問道:“你這劍法是八仙劍法,你師父可是藍仲迢。”
魯柏峻見自己的師承竟被看出來了:“你管不着。”就是不承認。
邵錦和追問道:“我與藍仲迢是表兄弟。八仙劍法是藍仲迢受他師父獨傳。藍仲迢的師兄年齡沒過二十歸西。師弟與人惡鬥而亡,都無傳承。藍仲迢只有三個徒弟。你是老幾,叫什麼?”
說得魯柏峻只想趕緊殺了邵錦和:“放屁。”攻擊更猛了。
柳河在後面喊道:“他叫魯柏峻。師父是誰我不知道。”
邵錦和重複一遍:“魯柏峻。”
木藝空卻被那個高大美少年逼得步步後退再添傷痕,魯柏峻見狀誇獎了一句:“施影,好樣的。”
施影更加勇猛了。木藝空身上被刀劃出了更多輕傷。短小漢子謝趙營舞刀加入了攻擊木藝空陣營。
氣得文靜的邵錦和罵道:“謝趙營,你孃的,你忘了你舅怎麼死的了。”
又有一人衝了上來直取木藝空,乃是馬泓蒼,木藝空是雪上加霜,好在旋風奪命槍法快速難解,護着木藝空連連後退。
旁邊打鬥的單雨蓮一刀將黑大漢王將的頭皮削下,嚇得王將轉身想跑。單雨蓮又是一刀,刀尖貼着王將後背落下,王將背後衣服破裂一條血槽出現。嚇得王將魂飛魄散,飛速跑了出去。
單雨蓮急忙夜戰八方擋住施影、謝趙營,木藝空鬆了口氣,古傲槍一槍沒有刺到謝趙營。驚得謝趙營急忙退後。躲到廉冠文的後面去了。
馬泓蒼卻沒有那麼幸運了。隨着施影被單雨蓮擋住,謝趙營跑了。就一個馬泓蒼已經不是木藝空的對手了。沒出三個回合被木藝空一槍刺透。倒在一邊。
廉冠文手下等人見木藝空等人拼了命。又見馬泓蒼被殺,已經不敢上前了。廉冠文自己卻也不上前去,王將又被傷拼命跑了,謝趙營跑到了他們身後,雖然馬泓蒼人緣不好,現在馬泓蒼又死了,就更不敢上前了。
形勢又變,廉冠文罵道:“你孃的謝趙營,咱倆合打木藝空。誰不上,誰是我兒子。誰跑,誰是我兒子。咱倆一起上,殺了木藝空。”拉出謝趙營向前推去。沒人上前不行呀。自己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謝趙營被推向前面,只能掄刀砍向木藝空。隨後廉冠文也舞刀加入。
邵錦和又罵了一句:“謝趙營,虧你舅疼你,真是白疼了。”
廉冠文也高聲罵道:“扶善幫的人都給我上。別他孃的看熱鬧。”
木藝空刺死馬泓蒼,已經打瘋了,廉冠文稍一走神。古傲槍貼着肩頭刺過去,槍頭往回一走,槍頭上的倒鉤把肩頭的衣服勾壞。嚇得廉冠文掉頭就跑。
廉冠文一跑,剛想上前的也都跟着跑了,雖然魯柏峻武藝超羣,也知道木藝空三人是拼了命的。扶善幫的人只是喊叫,極少有出力的。魯柏峻心想管他誰死誰活呢。自己還是躲開邵錦和保命要緊。閃向旁邊。
一個微胖漢子掄刀迎着扶善幫的人而來,刀砍在正跑來的齊梅珠的肩上,齊梅珠慘叫一聲,手捂肩頭更玩命跑了。
謝趙營迎面跑來喊道:“劉成福,劉管家,你不要命了。反了。”
沒想到劉成福也高聲喊道:“死我也要救走木藝空。”
魯柏峻過來一腳,將劉成福踹倒。沒有敗績卻領人跑了。
劉成福爬了起來衝木藝空喊道:“木藝空,孩子。帶着我,咱們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以後再回來報仇。咱們快走。”
幾個人才走到村口迎面一人喊道:“劉成福,找到木藝空了嗎。”
劉成福迴應道:“找到了,藏力鎮。咱倆保護好木藝空。決不能再讓人傷到木藝空了。”
藏力鎮滿嘴笑呵呵:“知道。你們在前面,我斷後。”
就在劉成福、木藝空走在前面時,乘沒人注意時藏力鎮放飛了一隻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