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對，這位師傅，你抽鞭子的手法太糙了！業務不嫺熟啊！”
“錯了錯了，角度錯了……”
“喂喂餵我教你啊！有種特別省事的方法……”
最後，監控畫面中的段厲釗幾乎是崩潰的把鞭子往地上一扔：“來！來來！你來！放着你來審行不行！”
屏幕上，女孩笑眯眯的興奮開口：“好啊！”
看完了整段監控之後……
司夜寒：“……”
許易：“……”一定是我打開監控的方式有問題……
段厲釗站在一旁，滿臉的六月飛雪，都快結霜了：“九爺……我怎麼敢騙您……葉小姐確實沒有受到驚嚇…………”
許易萬萬沒想到，劇情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連司夜寒都陷入了沉默，目光專注地落在監控中的女孩身上，一遍遍看着女孩明亮狡黠的眸子……
真的很可愛……
就在這時候，段厲釗的手機響了起來。
也不知道手機那頭的人說了什麼，段厲釗的表情更加難以形容了。
“什麼事？”許易問。
段厲釗輕咳一聲，回道：“那……那個男人願意招了……”
許易：“那個商業間諜？”
段厲釗：“對，就……就是監控裡的那個……關進來三個多月，我用盡了辦法都不肯說……”
許易：“那怎麼突然就願意招了？”
許易一邊說一變下意識地朝着監控看去，有種……不太妙的猜測……
段厲釗：“他說招供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許易：“什麼條件？”
段厲釗：“別把他交給葉小姐……”
許易：“……”
許易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綰綰小姐這從暗室走了一遭，不僅啥驚嚇沒有，還把人家間諜都嚇得招供了？
“九爺……”段厲釗小心翼翼地朝着沙發上的男人看了一眼。
司夜寒擺了下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段厲釗猛得鬆了口氣，簡直如蒙大赦，趕緊退了出去，許易也將茶几上的筆記本電腦收了起來。
許易正要開口跟司夜寒說些什麼，樓上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葉綰綰洗好澡下來了。
因爲在家裡，葉綰綰就沒換正裝了，直接穿着她那套毛茸茸的粉色小兔子睡衣，天真又無害，讓人完全無法把她跟監控裡的人聯繫到一起。
“阿九！”
“洗好了？”
“嗯嗯，好了好了，抱！”
她身體也檢查了，薑湯也喝了，澡也洗了，這下總能抱下了吧？
司夜寒這回總算是沒要求了，從善如流地把女孩攬進懷裡。
葉綰綰一沾到熟悉的氣息，立即開始打哈欠……
從司夜寒吐血昏迷開始，她就沒有睡過。
司夜寒眉頭微蹙：“去睡會兒。”
葉綰綰一臉委屈地咕噥，“那你陪我，我不要一個人睡，我害怕，阿九你不知道，那個暗室黑乎乎陰森森你的可嚇人了，你要是再遲點醒過來，我這輩子都要留下心理陰影……”
許易：“……”
他真的信了……如果剛纔沒有親眼看到監控的話……
司夜寒朝着女孩看了一眼，親了親她的額頭：“好，我陪你。”
許易：“……”
主子，您也太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