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手伸向半空中扛着貝蒂的剎那,對這個小丫頭的進步滿是高興。
“剎那,你還挺關心同伴的,把手給我。”
剎那收回秩序之劍,與我拉上了手。剎那側目看躺在自己肩頭貝蒂,鮮紅的小舌頭左左右右的tian動了幾下。
“我纔不是救她呢!只是因爲如果她在這裡變成了肉漿,我就無法就餐啊!”
剎那嬉笑的說道,而貝蒂聽到後臉色卻變成了青灰色。
“喂!貝蒂,我救了你,安全之後一定要讓我嚐嚐公主的肉味啊!”
“啊?……”貝蒂湛藍色的瞳孔裡閃動着驚恐的目光,淚汪汪的看向我,企求我的幫助。
我將剎那貝蒂拉進懷裡,三人抱成一團。
“剎那,別開玩笑了。我們怎麼可以吃同伴,就算要吃也要從楊森和猩猩開始吃。”
“那就先吃猩猩吧!它的肉看起來很肥美的樣子。”剎那在我的勸說下,終於放棄吃貝蒂的想法。
“不要啊!不要吃我弟弟,你們還是吃我吧!”貝蒂眼淚飄出了眼眶,逆着我們飛向了天空。
開個玩笑而已!貝蒂還真是關心她的弟弟,竟然心甘情願的捨身伺虎。不過,她那充滿擔心害怕的小臉和那瑟瑟發抖的身軀,還真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
“喂!你們不要再聊天了,我們就要落地了。”在下面開路的楊森大喊道。
我目測了一下距離,離地面大約還有100英尺。
“三靈使魔?風!”
在我的咒語的召喚下,遊離於我們身側的風之精靈聽從召喚,隨我的意志旋出了一道風障,抱成一團的我們三人下墜的速度頓時變緩了起來。
“那我呢?”與我們漸漸拉遠距離的楊森突然大喊道。
“笨蛋!看準了,在離地面五十英尺的時候,盡你的力量將鐵劍擲向大地。”我向楊森教授了保命的方法,但是楊森卻摸着下巴思考起來,好像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會事。
“笨蛋!聽我的,快扔,使用全力的一擲。”我催促道。
楊森雖然還未弄明白狀況,但在他的頭腦中對我的信任遠排在疑惑之前。
楊森從背後抽出那把比他自身還要重的巨劍,高舉過頭,悶吼一聲,全力了扔了下去。
巨劍如同毀滅白堊紀時代的小流星一般,摩擦着空氣,拖曳着焰尾,直撞向大地。
“轟”——巨大的撞擊聲震徹天地,甚至我想在地獄中睡懶覺的冥王都可能被震到牀下去了。
巨大的衝擊力兇狂的擴散開來,一朵蘑菇狀的氣流團螺旋攀升了起來。
楊森躺在蘑菇雲上,隨着風輕快的旋轉着,下墜的速度一下了減緩了起來。而我抱着貝蒂和剎那則坐到了楊森的胸膛上。
就這樣我們好像坐在棉花團上一般有驚無險的着陸了。
“耶!”剎那高舉雙手比出“V”字的形狀,高叫了起來,“好刺激啊!我還要再來一次。”
“你自己來吧!我可不想多死一次。”
“唔唔!”貝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但從小嘴裡發出的嗚咽聲絕對錶明瞭她的意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要讓我抱着三個美女,再多死一百次也沒關係啊!”身下的“色鬼”突然色迷迷的說道,同時不懷好意的髒手偷偷的摸向貝蒂的臀部。
“**!”我一拳打進了楊森的臉上,拳頭沒入厚臉皮直達了五公分。
楊森突然雙眼一瞪,猛的將我們推倒在地,如發狂的野獸一般站立了起來。
“楊森,你……”
我剛要詢問楊森爲什麼突然發狂,巨大的答案落了下來。
悶響一聲,楊森肌肉暴突的雙手高高擎起,接住了一隻直徑五英尺的大石球——正在剎那用來砸楊森的那隻。
我們三人在楊森的庇護下,又逃過一劫,瞪着差點碾平我們的巨大石球,不停的抽着涼氣。
楊森自豪的鼓了鼓肌肉,輕鬆的掂動着石球。
“怎麼樣,三位美女?見到英雄屢次拯救你們,你們有沒有以身相許的想法啊?你們放心,我的愛是博大的,完全可以同時包容你們三個人。哇哈哈!……”
楊森這個笨蛋,得意的大笑了起來。而我卻看到另一樣更博大的東西,我抱起貝蒂,拽着剎那飛奔了出去。
楊森愣愣的,還沒搞清楚情況,巨熊星德理落了下來。3000磅的體重猶如打樁機一般重重的轟在大石球上,又傳到楊森的身上。
不過,“楊森是怪物”這一論點再次被證實了。楊森仰起憋的如番茄醬般深紅色的面孔,硬生生的接住了這不下萬磅的衝擊力。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啊!
我大張着驚訝的嘴巴,任由塵土肆虐的灌進我的嘴裡。貝蒂伸過纖手,輕掩在我的脣上。而剎那則直接的多,一拍我的下巴,將脫臼的頜骨接上了。
楊森身體的承受能力已經超過了岩石,他所立腳的石塊悶響中碎裂開來,上面的大石球也如被敲裂的堅果般的破碎了。
一陣塵土碎石四散,楊森整個身體陷入了地下,但雙手卻仍舊高舉着星德理。
“喂喂!你們不要拿看怪獸的眼光看我,好不好?”楊森斜躺在石壁旁,對着我們大吼道。
“是,是!我們沒有當你是怪獸啊!”
“那你們爲什麼離我那麼遠,而且剎那你流口水是什麼意思?真當我是野獸了。”楊森激動的大叫道。
“不是,我們只是突然被嚇倒了。”我走到楊森的身邊,爲他施加了恢復系的法術。
“楊森,你真的確定自己是人類嗎?”
“我不是人類是什麼?”
“呃!……楊森,你有沒有聽說過在浩瀚無邊的宇宙中,有一顆叫做那賽亞的星球,那裡居住着一種叫做塞亞人的種族?”
“啊?!那是什麼東西?”
“哦哦!沒什麼,沒什麼,我隨口胡亂說的。”我繼續給楊森施加恢復術,但楊森的自身恢復能力好像比魔法更快。傷口冒涌着氤氳的白霧,很快便癒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