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色 143被抓正着,楚王的怒火, 片段出現 書旗
“古羽,我要殺了你。”秦紅妝完全的徹底的驚住,一雙眸子已經睜大到了極點,突然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秦紅妝這突然一聲吼,直接的把秦可兒跟軒兒驚住,秦可兒望着她,眸子閃了閃,大約的倒是有些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很顯然,那天晚上,她並沒有去過秦紅妝的房間,但是此刻秦紅妝這般的肯定,絕對不會弄錯的。
那麼,肯定是有人假扮成了她的樣子去了秦紅妝的房間的。
以秦紅妝的精明,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可見那人僞裝的能力絕非一般。
古羽的易容術聽說是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任何人都很難看到破綻。
就連百里墨都很難發現,要不然,古羽也不敢弄一個假的她來騙百里墨。
所以,不能推斷出,那天晚上,極有可能是古羽易容成了她的樣子去了秦紅妝的房間。
想起剛剛秦紅妝極力的強調的跟她睡了的事情,秦可兒的脣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
也就說,那天晚上,易容成了她的樣子的古羽還跟秦紅妝同牀同眠了一夜。
不管是古羽的意思,還是秦紅妝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的熱情要求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的確是、、、、
難怪秦紅妝要殺了他呢,不知道那天晚上還有沒有發生其它的事情?
“你爲什麼要殺古羽呀?”軒兒此刻不知道是沒有想明白,還是怎麼的,望向秦紅妝,極爲天真的問道。
“我不僅要殺了他,還要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讓他永世不得超生。”秦紅妝此刻顯然是恨到了極點,那一字一字冰冷的話語硬生生的從牙齒間擠了出來,如冰似錐。
若是此刻古羽就在她的面前,她可能真的會把古羽生吞活剝了。
秦可兒看着她的樣子,都忍不住的輕顫,完了,完了,這下古羽真的完了。
“他到底做了什麼呀?”軒兒的眼睛眨了眨,臉上更多了幾分好奇。
“他,他易容成可兒的樣子,去了我的房間,我那時候正準備洗澡的,然後,我tmd竟然還邀請他一起洗了,天呢,你乾脆扯個雷劈死我得了,不,幹嘛劈死我呀,要劈也要劈死那個混蛋古羽,對劈死他,劈到灰都不剩。”秦紅妝此刻真的是氣急了眼了,而秦可兒又是她的親人,所以,一時間說話便沒有了顧及,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甚至還爆了粗口。
秦可兒再次在心中默默地的爲古羽祈禱,古羽最好是短時間內躲的遠遠的,不要被秦紅妝抓到,否則他的下場,絕對不是一個慘字能夠形容的。
“你,你邀請他一起洗澡,他那同意了嗎?跟你一起洗了嗎?”軒兒卻是睜着一雙大眼睛,望向秦紅妝,一臉的好奇。
秦可兒怔了怔,沒有想到軒兒會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脣角再次忍不住的狠抽了一下,這孩子問的也太直接了、、、
不過,她猜想當時古羽肯定是沒有答應的,要不然秦紅妝可能就發現異樣的了。
“他敢?我不把他、、、”秦紅妝氣的快要爆炸,一聽到這話,想都沒想,便回道,只是話說了一半,望向軒兒那一臉的天真時,怔了怔,軒兒還是個小孩子呢,有些話當着軒兒的面,實在是不能說。
“呃,小孩子不要亂問。”雖然氣的抓狂,秦紅妝還是緩了緩語氣。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古羽算帳,絕不會放過他。”秦紅妝的眸子微眯,濃濃的怒火下醞釀着驚人的風暴,不管怎麼樣,她都絕不會放過古羽。
想到那天昨上,古羽雖然拒絕了跟她一起洗澡,但是,後來,她讓古羽幫她拿了浴袍,古羽當時肯定是什麼都看到了。
再想到,她甚至還跟古羽睡了一夜,雖說兩人都穿着衣服,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她可是還沒有出嫁的女子。
就這麼跟一個男人同牀共眠了一夜,她還說的清嗎?
該死的古羽,該千刀萬刮的古羽,她絕不會放過他。
“你不是要說跟我們一起去找外婆跟北王嗎?”軒兒的眼睛眨了眨,天真中似乎幾分別樣的輕笑。
“恩,可兒,我把我身邊的侍衛都留給你,你先跟軒兒去找王兄他們,我找到古羽,跟他算清了帳,就去找你們,我一個人速度快,到時候一定能夠追上你們的。”秦紅妝想了想,突然望向秦可兒,說道。
“哦,好。”秦可兒眸子微閃,她明白,此刻秦紅妝知道了那件事情的真相,肯定是要去找古羽的,要不然,以秦紅妝的性子會把憋死了。
“那你到時候怎麼找到我們呀?”軒兒卻是暗暗的撇了撇脣,他覺的,秦紅妝絕對不可能那麼快追上他們。
古羽豈是那麼好對付的,此刻軒兒之所以這麼問,是想到了先前秦紅妝很快找到了他們的事情,想着秦紅妝可能是有什麼特別的法子。
“我有辦法的。”果然,秦紅妝聽到軒兒的話,一臉的自信,話語微頓,突然想到了什麼,遂再次快速的轉向秦可兒,“對了,你們不知道王兄在哪兒,找起來,肯定不容易,我就把我養的這隻迷影蝶給你,你們跟着它,一路跟去,就可以找到王兄了。”
秦紅妝拿出了一個透亮的盒子遞到了秦可兒的面前,盒子裡面裝了一個十分特別,十分漂亮的小蝶兒。
“這是?”秦可兒接過來,細細的看了看,一臉的驚疑,這個東西能帶着她跟軒兒找到孃親他們?
她怎麼覺的,不太可能呀?
“你可別小看了它,它是我們北洲皇室中一個獨有的跟蹤尋找的方式,是用我的血讓它破繭而出的,然後,它便可以帶着我找到我想找的人,當然,必須是有血緣關係的人,我是你的親姑姑,我們是有血緣之親的,所以我才用它那麼快的找到了你們,同樣的,你們也可以用它找到王兄。”秦紅妝看到秦可兒的懷疑,知道她不相信,連聲解釋着。
“這麼神奇呀,好厲害呀。”軒兒快速的靠了過來,一臉驚奇的呼叫,隨即一臉期待的望向秦紅妝,脣角輕動,綻開滿滿的燦爛的笑,“姑奶奶,你也給我一個吧。”
一聲姑奶奶喊的那叫一個親熱,只是,秦可兒與秦紅妝聽到後,卻都是紛紛的怔住。
姑奶奶,這稱呼?
不過,若真的論起來,軒兒的確是應該喊秦紅妝爲姑奶奶的。
“軒兒乖。”秦紅妝回過神後,臉上隨即漫開輕笑,“我這輩份一下子升上去了,就成了姑奶奶了。”
“不過,軒兒,這東西可不是隨便玩的,有很多要注意的事情,一時間,我也跟你說不清,而且,它是要用血養着的,你還小,等你長大些,姑奶奶再教你。”秦紅妝有些語重心長地解釋着。
“它要用血養,那你若是不在,它會不會死呀?”秦可兒聽到她的話,望着盒子中的小蝶兒,眉頭微蹙。
“我已經把它餵飽了,它一時半會不會死的,等到它餓了的時候,我就能夠追上你們了,所以,不會有問題的。”秦紅妝回的倒是極爲的輕飄,當然,她以爲找古羽算帳不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
“那好吧。”秦可兒暗暗呼了一口氣,她可不覺的事情會像秦紅妝想的那麼簡單的,不過,此刻,她並沒有說什麼,不想打擊秦紅妝。
而且,她覺的,秦紅妝跟古羽還是挺合適的,這一次秦紅妝去找他,說不定兩人之間會有一些進展呢。
至於她找孃親的事情,急也急不來的,而現在既然知道孃親已經找到了父親,父親又是北王,自然不會讓孃親有什麼危險的,所以她也不用太擔心了。
“那我就先走了。”秦紅妝此刻只怕是狠不得立刻的抓住古羽,所以聽到秦可兒這麼說,便快速的離開了。
“孃親,你覺的姑奶奶這一次去找古羽,能算的清這帳嗎?我覺的,姑奶奶這帳可能越算越吃虧。”軒兒看到秦紅妝風般的離開,脣角微扯。
“也不見的。”秦可兒望向軒兒,微微搖頭,這孩子實在是懂的太多了。
不過,這件事情上,秦紅妝應該不會太吃虧,畢竟,古羽是明顯的對秦紅妝動了情的,但是秦紅妝現在卻根本還沒有那方面的覺醒。
感情方面,往往都是誰先動了心,誰就可能會比較吃虧的。
想到此處,秦可兒微怔,那她跟百里墨之間呢?
“沒有想到,我的外公竟然會是北王,北王呀,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敬的北王呀,想想就威風呀。”軒兒似乎這才反應過這個問題來,臉上頓時漫開興奮的笑意,有些迫不急待地說道,“孃親,那我們是現在就要去找外公,外婆他們嗎?”
秦可兒眉頭微動,如今寒逸塵立後這件事情迫在眉睫,那麼他們肯定是要離開的,只是,她也不可能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悄悄的離開。
她至少要跟寒逸塵說一下。
“我們先去跟寒逸塵說一下吧。”秦可兒起了身,腳步輕邁,直直的走到房門,想要去找寒逸塵。
“太后咐咐,秦姑娘剛剛醒來,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需要好好的休息,秦姑娘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我們去做。”只是,秦可兒剛邁出了房門,一個侍衛便攔在了她的面前。
話說的是十分的好聽,但是那意思卻只有一個,就是不讓她出去。
這不等於是軟禁了她嗎?
秦可兒臉色微覺,心中略有不滿,太后原本來跟她說那件事情,她都能理解,但是不管怎麼樣,太后也不該軟禁了她呀。
“本太子可以出去吧?”軒兒臉色一沉,快速的向前,冷冷的望向那侍衛,隱着些許的怒意。不過,既然是太后的意思,他也不好違抗,只能去找寒逸塵,
“太子…”那侍衛看到軒兒,怔了怔,“太子可以、、、、”
“孃親,我去找皇上,你等着。”軒兒不等那侍衛的話說完,便快速的離開。
只是,軒兒找遍了寒逸塵平時會去的所有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寒逸塵的影子。
軒兒的眸子微眯,不對勁,真的是太不對勁了,寒逸塵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會躲起來的,畢竟,他應該也是想要多見見孃親的,而且,寒逸塵是絕對的不會逼着孃親嫁他的。
那麼,便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太后把寒逸塵帶到了什麼地方,極有可能寒逸塵還不知道自己要立後的事情。
那麼現在寒逸塵會在哪兒?
正如軒兒所料,太后跟太上皇的確隱瞞了寒逸塵。
而此刻,寒逸塵被太上皇騙到了平時避暑的和院中。
此刻的太上皇雙眸緊閉,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皇上,太上皇突然昏迷,微臣也查不出原因。”太醫檢查過後,小心翼翼的回道,只是,雙眸微垂,隱去了眸子中的所有的情緒。
【寒逸塵眸子微閃,太上皇身體向來極好,怎麼會突然暈倒,還查不出原因?
隱隱的,他覺的事情明顯有些不對勁。
“塵兒,你看你好好的怎麼會暈倒,而且還查不清原因,這可怎麼辦呢?”太后一臉的擔心,一臉的着急。
“無防,我也懂的一些醫術,我來看一下。”寒逸塵微上的眸子中快速的一閃,還不等太后反應過來,有所表示,便已經快速的向前,走到了太上皇的牀前。
“塵兒?你,你懂醫?”太后怔住,臉色微變,明顯的多了幾分錯愕,聲音中也泄露了些許的情緒。
寒逸塵雖然沒有回頭,沒有看到她神情的變化,但是獨獨聽着她這話,他明白了事情的另有蹊蹺、
“恩,懂的一些。”寒逸塵極爲隨意的回着,然後坐在牀前,一隻手已經搭上了太上皇的手腕。
片刻之後,他的脣角微微的扯出一絲笑意,果然如此。
“太后費盡心機的把我騙到這兒,到底是何用意?”寒逸塵並沒有回頭,一雙眸子仍就望着太上皇,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他這話語一落,便看到躺在牀上的太上皇的眸子忍不住微動了一下。
寒逸塵脣角的笑更多了幾分,不過,卻也多了些許的冷意。
他希望,他們最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騙了他。
他在意的人,他從不會欺騙,所以,他也希望,他們不要騙他。
“沒有呀,母后怎麼會騙你,真的是你的父皇突然暈倒,母后一時着急,所以才把你喊過來的、、、”太后的眸子也忍不住驚閃,但是還是想要再做最後的掙扎。
“太后、、、”寒逸塵突然再次的出聲,打斷了太后的話,此刻,他的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他給了他們機會,他們若還要騙他,那麼他、、、
太后脣角微抿,不再說話。
“太上皇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寒逸塵知道太后心細,做事謹慎,不過太上皇卻最是急燥,說話間,一隻手,突然的對着太上皇的手腕用力。
“哎呀,你、、、”太上皇一時沒忍住,突然的便睜開了眸子,痛呼出聲,狠狠的望向寒逸塵,“你用的着這麼狠嗎?”
太后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哎,讓他配合着演戲,真的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這一次,寒逸塵沒有問太后,而是直直的望向太上皇,一眸子中有着讓人無法違抗的驚人的魄力。
一時間,太上皇都不由的驚住,下意識的便開口回道,“還不是爲了你立後的事、、、”
太上皇這嘴還真不是一般的快,一下子便脫口說了出來。
太后回過神,想要阻止已經是來不及了。
“什麼意思?”寒逸塵的眸子遽然的眯起,瞬間的漫起驚人的冰冷,隱隱的還壓着幾分怒火。
他立後的事情,他什麼時候答應立後了。
“太后,先前的事情,我並沒有答應。”寒逸塵首先想到的便是太后在交出鳳血玉蟬時跟他談的條件,但是,當時他並沒有答應,太后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我也明白,你不會喜歡其它的女人,所以,我也不會強迫你娶別的人女人的。”太后見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再隱瞞是不可能了,只能如實的告訴他了。
她的計劃本來是想要瞞着塵兒,兩天後直接的立後,到時候秦可兒不拒絕,出現在大殿之上,塵兒肯定就不會拒絕,這件事情定然就能夠順利完成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才步就被塵兒發現了。
那麼就全部的告訴塵兒吧,塵兒那麼喜歡可兒,應該不會拒絕的。
“恩?”寒逸塵滿是冰冷的眸子驚閃,直直的望向太后,似有着幾分疑惑,卻更有着幾分僵滯的擔心。
“所以,我跟你父王商量着,讓可兒當你的,我也已經去找過可兒,可兒也沒有反對,所以,這件事情、、、、”太后對上他那冰冷的眸子,微微一顫,不過,卻仍就硬着頭皮說道。
至於她所說的秦可兒沒有反對,那是因爲,她根本就沒有給秦可兒反對的機會。
“你們逼我,我可以原諒,但是你逼迫可兒,我絕不允許。”寒逸塵狠眯的眸子中寒光猛射,帶着毫不掩飾的冰冷,甚至還有着幾分絕裂。
“塵兒,我沒有逼可兒,我、、、”太后是何等聰明之人,豈能聽不懂他的語氣,看不出他的絕裂,一時間不由的驚住。
寒逸塵望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麼,突然的轉身,出了房間。
他比誰都清楚,可兒絕不可能會答應做他的皇后,先前可兒的態度就已經很明顯。
所以,這件事情,肯定是太后逼迫可兒的,想到這些,他的臉色便忍不住的更沉了幾分。
“太后到底還做了什麼?”寒逸塵出了房間,轉向緊跟過來的侍衛,冷聲問道。
很顯然,太后已經吩咐了宮中所有的人,把這件事情瞞着他,所以,他要知道,太后還做了什麼。
“太后已經把皇上要立後的事情公告天下,時間就定在兩天後,相信此刻這消息已經傳遍整個蜀宇國了。”侍衛見他問,再不敢隱瞞,小聲地回道。
寒逸塵的身子明顯的一僵,隱在衣袖下的手,也略略的收緊,冰冷的眸子中怒火慢慢的升騰,太分,真的太過分了。
立不立後,那本是他的事情,但是他們卻瞞着他,公告天下,而且還逼迫可兒。
寒逸塵沒有絲毫的遲疑,快速的向着秦可兒的房間走去。
“皇上,終於找到你了,太后讓人軟禁了孃親,不讓孃親出門。”軒兒遠遠的看到急急趕來的他,連連迎了上去。
“恩,我知道了。”寒逸塵應着,此刻面對的是軒兒,所以語氣極力的緩和,但是卻仍就有着幾分無法控制的冰冷。
果然如他所料,是太后逼迫可兒的,太后甚至還軟禁了可兒,真是太過分了。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孃親。”暗暗的呼了一口氣,他極力的壓下了所有的情緒,停住腳步,望向軒兒,輕聲安慰着軒兒,卻也更是他的承諾。
“恩,孃親說要去找外公跟外婆。”軒兒聽到他的話,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想到這件事情,由孃親跟寒逸塵說,不如由他來說。
“她這麼快就要離開嗎?”寒逸塵剛欲再邁的腳步突然的止住,雙眸微轉,快速的望向軒兒,眸子深處明顯的隱過幾分錯愕,亦隱着些許的痛。
“孃親說,她擔心外婆,而且,孃親這次離開天元王朝本來也是打算去找外婆的,只是因爲中了毒,所以才先來了蜀宇國。”軒兒知道寒逸塵心中的不捨,但是,他也明白,孃親留在這兒,對寒逸塵也並沒有什麼好處。
只會讓他更加的陷入矛盾的痛苦中。
“恩,我知道了。”寒逸塵望着軒兒,停頓了片刻,突然說道。
他是知道軒兒的聰明的,所以,他很清楚軒兒此刻的用意。
若是可兒想離開,他也絕不會強留,更何況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兒再留在皇宮,只怕會尷尬。
“這個是的令牌,你帶着,不管走到哪兒,只要有這個令牌,都可以隨時命令寒門的人做任何事情。”寒逸塵突然拿出一塊令牌,遞到了軒兒的面前。
“寒逸塵,你?”軒兒愣住,沒有想到,寒逸塵竟然會把寒門的令牌給他,據他所知,寒門的令牌就只有這一塊,令牌一出,就如同他親臨,的確是什麼事情,都能夠解決了。
“走吧,我送你們離開。”只是,寒逸塵卻是打斷了他的話,脣角微微扯出一絲笑意,他的本意應該是想要安慰軒兒的,但是,那笑一出,卻盡是苦澀。
軒兒沒有再說話,因爲,他知道這種情況下,他說什麼都不合適,只是心中也感嘆寒逸塵對孃親真的是太癡情了。
“孃親,我回來了。”進了房間,軒兒大聲的喊着,“皇上也來了。”
“舅舅、、、”秦可兒望向他,剛想要說什麼。
“剛剛軒兒已經都告訴我了,你想要去找你的父母,我過來送送你們。”寒逸塵望着她,輕輕一笑,直接的打斷了她的話,而此刻的他的輕笑中,也已經盡力的隱去了那份苦澀。
而關於剛剛給軒兒令牌的事情,他卻是隻字不提。
秦可兒怔住,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直接的來送她離開的?
“那立後的事情?”想到先前太后所說的事情,秦可兒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太后說過已經公告天下了,那麼她若是離開了,寒逸塵面對的麻煩只怕會很多。
“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寒逸塵卻是回的極爲隨意,脣角的笑也再次的漫開了幾分。
不過,在他的心中,也的確沒有把那事太當回事,因爲他不想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誰能夠勉強他。
雖然他說的隨意,秦可兒卻很清楚,那件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消息已經公告天下,就朝廷的那些大臣們這一關都不好過。
畢竟,寒逸塵登基卻不立後,大臣們肯定早就有意見了。
只是,這件事情,她幫不了他,那麼再說什麼都是空話了,所以,秦可兒微微抿起脣角,沒有再說話。
秦可兒心中微微輕嘆,像寒逸塵這樣的好男人,實在難得,她知道,他愛了,定然會一生一世,絕不變心的。
只是,她一開始就把他當舅舅,從未變過,也不可能再變,或者,這就是上天早已註定的結局。
此刻,一切安慰的話,不僅僅都是空話,毫無用處,反而是對寒逸塵的真情的侮辱,所以,秦可兒選擇沉默。
寒逸塵很快便爲秦可兒安排好了馬車,準備好了一切,縱是心中再不捨,只是要她想做的,他都不會阻止,絕不會讓她受半點的委屈。
“可兒,若是有什麼事情,記的舅舅在這兒。”寒逸塵將她送上馬車,脣角的笑愈濃,愈深,卻愈是心痛,只是,他最後的這句話,卻是完全的定格了兩人之間的關係,更是他獨有的承諾。
今天,雖不能娶她,但是,他卻還是有着實全的資格可以保護她,因爲,他是她的舅舅。
“可兒記的。”秦可兒心中微動,聲音中都多了幾分異樣,這般的寒逸塵更是讓人心疼。
秦可兒微微閉了閉眸子,快速的上了馬車,她害怕自己再這麼待下去,有可能會哭出來。
這樣的男人,這般的深情,只怕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拒絕的,只是,她卻註定要辜負了他的一切深情。
寒逸塵再見了,希望他可以忘了她,找到屬於他自己的幸福。
看着馬車越走越遠,寒逸塵臉上的笑慢慢的隱去,那壓抑的情緒也滿滿展開,那份傷痛,直讓人心碎。
“你就這麼讓她走了,你真的舍的呀?”太后走到了他的身邊,微微嘆了口氣,聲音中滿是無奈。
他明明就是喜歡,而且愛入骨髓的,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呢,至少他也該爭取一下呀。
她爲他安排的這一切,明明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他爲何偏偏就這麼把人送走了呢?
“可兒的性格我瞭解,在她的心中我永遠只是舅舅,既然如此,我就做好舅舅吧。”寒逸塵不曾轉眸,一雙眸子仍就望着馬車遠去的方向,雖然此刻馬車早就已經沒有影了。
“你怎麼知道永遠都只能是舅舅呢,你都沒有爭取過,沒有試着改變着,你怎麼就知道不可能改變呢?”太后有些氣惱,他做事也太規矩了,感情的事情,特別是男人,就要主動,你越主動,機會才越大。
有時候,用一些非常的手段都是可以的,那能像他這樣呢。
寒逸塵垂眸,脣角微抿,沒有再說話,若是其它的女人,或者可以,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可兒,就絕不可能。
因爲,從他開始瞭解可兒的那一刻起,便明白,只要是她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改變,這一點,倒是與他有些相似。
“算了,人都走了,說那麼多也沒有用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眼前的事情了。”太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又是無奈,又是心疼。
難道她這兒子,這一輩子就真的要獨自一生嗎?
寒逸塵卻仍就不曾轉身,仍就望着秦可兒剛剛遠去的方向,靜靜的立着,不動不語。
太后又是一聲長嘆,更是心疼,她這個兒子,怎麼就這麼癡情呢?而且爲何偏偏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心又不在他身上的女人呢?
秦可兒跟軒兒出了京城,跟着秦紅妝給他們留下的小蝶兒,一路向東而去,東面的方向,正是雪山的方向。
秦可兒微微蹙眉,當初孃親說是要去雪山找父親的,只是,按着秦紅妝所說的,孃親應該早就跟父親相遇了,兩人爲何還去了雪山呢?
難道是爲了孃親身上的毒?是爲孃親去找解藥的?
應該是這樣的,想到這一點,秦可兒便加快了速度,一路向雪山趕去。
只是,畢竟去雪山距離遙遠,以他們馬車的速度,要達到雪山,可能都是一兩個月。
而她們去雪山,走的路相對而言比較的偏遠,軒兒手中又有寒逸塵的令牌,一路上隨時調動着寒門的人爲他們打掩護,楚王的人倒是並沒有找上他們。
只是,秦可兒與軒兒不知道的是,楚王追到蜀宇國後,沒有找到他們,勃然大怒,一時間,掀起了狂風暴雨般的驚動,各國的局面都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二個月後,秦可兒跟軒兒終於到達了雪山,卻沒有找到北王跟寒殤衣。
秦紅妝也沒有趕上來,秦紅妝給他們留下的小蝶兒就那麼活生生的餓死了。
“孃親,現在怎麼辦呀?”軒兒看着那用盡最後的一點力氣,然後終於趴在盒子裡,一動也不動的小蝶兒,有些傷心地說道。
“我就知道,姑奶奶沒有那麼快趕過來,現在好了,小蝶兒真的餓死了。”軒兒畢竟是小孩子,跟這小蝶兒相處了這麼久,真心喜歡上了它,看到它死的,一臉的傷心。
秦可兒望着那茫茫雪山,微微呼了一口氣,父親跟孃親不在這兒,如今小蝶兒死了,她跟軒兒更是不好找了。
若是留在這雪山,不被凍死,也被餓死。
所以,現在,只能先回去,實在不行,就去北洲大陸,說不定父親跟孃親已經去了北洲。
“先去北洲吧。”秦可兒看着那小蝶兒,也有些傷心,卻更帶着幾分無奈。
“要回去嗎?”軒兒快速的擡眸,望向她,眼睛微眨,“我們是一路跟着小蝶兒尋來的,現在回去,能找到外公他們嗎?”
“現在沒有了小蝶兒,我們根本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找到外公外婆,但是,外公外婆早晚都要回北洲,所以,我們去北洲是沒有錯的。”秦可兒跟軒兒分析着眼前的情形。
“可是,我們若是回去,會不會被楚王找到,被抓了回去呀?”軒兒微微的瞥了瞥嘴,到現在還在擔心着被楚王抓到的後果。
“從這兒到北洲,並不經過天元王朝,不是他的地盤,離天元王朝太遠,離他的勢力範圍太遠,你又有寒門的令牌,可以隨時調動寒門的人,所以,他沒那麼輕易抓到我們的。”秦可兒想了想,再次分析着,畢竟寒門的能力那是衆所皆知的厲害。
不見的就會輸給了百里墨。
更何況,他們去北洲經過的地方,都離天元王朝太遠。
百里墨可能都不會那麼快得到消息。
“那倒也是。”軒兒微微點頭,覺的很有道理,所謂的山高遠,他的爹再厲害,離那麼遠了,肯定也會力所不能及的。
他們這逃了兩個月了,不是也沒有被抓住了嗎?
想到這些,軒兒暗暗鬆了一口氣,“好,那我們就去北洲,到了北洲,就是外公的地盤了,我們就不用害怕了,或者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他都沒有再找我們了呢。”
“恩?!”秦可兒眉角微動?沒有再找他們了?
可能嗎?
應該也是極有可能的,畢竟,百里墨現在肯定是天元王朝的皇上,身爲一國的皇上,怎麼都不可能天天在外面找他們。肯定要處理朝中的事情。
這都兩個月了,百里墨不是也沒有追來嗎?
當然,那也是因爲,她跟軒兒走的路太偏遠了,出了蜀宇國後,一路上就沒有什麼城鎮,甚至都沒有什麼村莊,一路來到雪山,她跟軒兒在路上都沒有遇到幾個人。
百里墨怎麼都不可能想到他們會到這兒偏遠的地方來,更何況,因爲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人,便不可能會有人顯露了他們行蹤,再加了寒門刻意的干擾,要找到他們,的確是很難,很難。
“我們現在去北洲,就要先找到千平國,再經過玉斷國,流巷國等五六小國呢。”軒兒現在就如同一個活地圖,對每個地方都是極爲的熟悉,計劃着他們最快的路線。
“好,那就先去千平國。”秦可兒知道軒兒的能力,所以,對於他說的話,極爲的相信。
“不過,我們從這兒到千平國,可能也需要兩個月的時間。”軒兒脣角微扯,狠狠呼了一口氣,這路途還十分的遙遠呢。
“不急,就只當遊玩了。”秦可兒的手擡起,拂向他的臉,輕聲笑着。
“那倒也是,這一路上的風景,倒是真的不錯。”軒兒的臉上也頓時滿開了輕笑,神情間多了幾分興奮。
秦可兒望着他,眸子微閃,她覺的軒兒這段時間似乎清瘦了很多,原本臉上的嬰兒肥都減去了大半,現在這麼望着軒兒,她感覺真的很像百里墨。
那眼,那眉,那脣,那整個臉形,都是那麼的相似。
至少已經有了七八份像,現在這樣的軒兒,只是看上一眼,就能認出是誰的兒子。
再過兩個月,到了千平國,軒兒若是再這麼清瘦下去,那嬰兒肥全部的減去,肯定會更像百里墨了。
百里墨到時候若是再看到軒兒,那定然是不用再有絲毫的懷疑了。
只是,不知道現在百里墨還有沒有在找他們?
已經過去兩個月了,不知道他的氣消了沒有。
當然,若是他沒有再找他們了,那氣肯定是消的差不多了,但是若他還是在找他們,一天找不到,他的氣只怕就一天不會消,只怕那氣越積越多,更是狠不得生吞活剝了他們。
回去的路上,他們並不着急,就沒有急着趕路,所以,三個月後,他們纔到達了千平國。
“哎呀,終於要進城了。”軒兒看着不遠處的城門,忍不住歡呼,這麼長時間,他們可一直都是睡在馬車上呢,至於吃的東西,也都是直都是寒門的人爲他們準備的,雖然不算不錯,但是畢竟不可能太豐盛。
這一路上,更是沒見過什麼人,他都快忘記城鎮的樣子。
“就不怕被楚王抓了。”秦可兒看到他一臉的興奮,不由的暗暗好笑,軒兒再怎麼聰明,也還只是一個孩子。
雖然,她知道現在的百里墨已經成了天元王朝的皇上,但是,她還是習慣喊他楚王。
“這兒只是千平國的一個小的城鎮,楚王就算要找,也不可能找不到這樣的地方,所以,我們應該不用太擔心的,只要讓寒門的人去防備一下就好了,更何況,這都快過去快半年了,楚王可能早就沒有再找我們了。”軒兒望着前面的城鎮,雙眸冒光,“我要進城,好好的吃上一頓,再好好的睡上一覺。”
“恩。那倒也是。”秦可兒微微點頭,這個小鎮的確不大,又是最爲偏遠的邊界,楚王的確不太可能找到這兒來。
這兒離天元王朝,那可是太遠,太遠了。
“孃親,你就不用擔心了,說不定他已經把我們忘記了。”軒兒靠向笑,一臉的輕笑。
秦可兒微怔,忘記了?會嗎?他會把他們忘記了嗎?
半年的時間,其實也的確是不短了,對於身這一國之君的他,那麼忙碌,說不定真的把他們忘記了,說不定他有可能已經立了皇后了,畢竟他都登基那麼久了,若不立後,那些朝中大臣們也不會同意呀。
想到這些,秦可兒的心情微微有些低落,不過隨即輕呼了一口氣,不想那麼多了,跟兒子說的一樣,先進城,好好的吃一頓,然後好好的睡一覺。
兩人很快進了城,停在了一家酒樓前,兩人下了馬車,想要先進去好好的吃一頓,只是,卻發現,酒樓一側的圍着很多的百姓,不知道在看着什麼,更在議論着什麼。
“這麼熱鬧,都在看什麼呀?”軒兒可能是太久沒有進城了,冷清的太久了,所以看到熱鬧,便也湊了過去。
他個子小,很輕易的便擠了進去,看到牆上貼的告示時,頓時驚住,那又黑又亮的眸子極力的圓睜,一臉的難以置信。
然後悄悄的出了人羣,對着秦可兒招手,那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愕。
秦可兒看到他的樣子微愣,軒兒雖小,但是遇事卻是極冷靜的,特別是經過了這段時間的鍛鍊,是什麼事情,竟然把他驚成這樣?
帶着疑惑,秦可兒也走了過去,看到那牆上的告示時,更是驚的目瞪口呆。
“這,這千平國的皇上是誰呀?”因爲太過驚訝,向來冷靜的秦可兒一時間忍不住的驚問出聲。
“姑娘,你竟然不知道我們的皇上是誰?”一位大嬸轉眸,望向秦可兒,似乎對於秦可兒不知道皇上是誰,極爲的意外。
“我,我該認識嗎?”秦可兒呼了一口氣,驚聲回道,她該認識這千平國的皇上嗎?
她十分的肯定,她絕對是第一次來這千平國。絕對不知道這千平國的皇上是什麼人,是團還是圓,是方還是扁?
但是,爲何,這告示上會畫着她的畫像,寫的也是她的名字,而且,還清清楚楚的寫着,千平國的皇后。
誰若找到她,提供線索,就可懸賞白銀一百萬兩。
只是提供線索,就能得到白銀一百萬兩,這也太有錢了吧,這麼一個小國,竟能囂張到這種地步?
只是,錢的問題,倒是小事,重要的是,她何時成了千平國的皇后了?
爲何她自己都不知道呀?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呀?
若是畫像還可能有相似的,但是不可能連名字也是一樣的吧?
“這天下,誰不知道,皇上爲了找他的皇后,半年的時間,收服了幾乎所有的小國,包括這千平國。”另一位百姓望向她,也是一臉的驚訝。
“爲了找皇后,收服了所有的小國,包括這千平國?”秦可兒的眸子極力的圓睜,更是驚的全身僵滯,不會是,不是會是他吧?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爲了找他,差不多收服了整個天下吧?
若是那樣,她還能有地方可逃嗎?
答案還明顯,若真是那樣,她根本就逃都不必逃了。
軒兒此刻也是驚的目瞪口呆,一時間,似乎都回不過神來了。
“那能不能問一下,這皇上,是哪個國家的人呀?”雖然事實幾乎都擺在眼前了,秦可兒還是無信,或者不敢相信,忍不住的問道。
“皇上是天元王朝的皇上呀,恩,也就是當年威懾天下的楚王殿下。”秦可兒話語一落,立刻有人的回答着。
只是,這話聽在秦可兒此刻的耳中,卻如國激雷一般。
天元王朝的皇上!楚王殿下!還真的是他。
“孃親,快走吧。”軒兒拉了拉秦可兒的衣服,道,其實只要看到這畫像,看到這名字,就應該能猜到的,只是這實在是太驚人,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秦可兒也快速的回過神來,那畫像上畫的可是她呀,雖然畫像跟真人還是有些差別的,但是萬一讓其它人認出了她,那她、、、、
“咦,你們看這位姑娘跟這畫像中的皇后是不是很像呀?”只是,秦可兒還沒有來的及轉身,便真的有人發現了她。
“怎麼可能?不像,一點都不像,她是我的孃親,絕對不可能會是你們的皇后的。”軒兒狠狠的嚥了口口水,連連說道,話一說完,便拉着秦可兒快速的離開。
“不對,我越看越像,會不會她就是我們的皇后呀?”那人卻緊追了過來,基它的人聽那人一說,也都發現了,幾乎同時圍了上來。
“真的很像呀,快要報信,可是白銀呢?”立刻便有人忍不住的驚呼。
好在有寒門的人在,及時的把他們支開了,秦可兒才能帶着軒兒離開。
“孃親,我怎麼感覺到全身發顫呀。”軒兒跑的氣喘噓噓,不得不停了下來,望向秦可兒,小臉上明顯的帶着幾分害怕,若是他的親爹都把這些國家收服了,他還要往哪兒逃呀。
原本還想着,這兒離天元王朝很遠,楚王的勢力無法顧及到這兒,現在倒好,這兒已經直接的成了楚王的了。
剛剛因爲要避開那些人,所以,他們連馬車都沒有上,現在他們要去哪兒呢?
秦可兒的眼皮也是微微的一閃,心中也忍不住的發寒,何況軒兒擔心,她也擔心呀。
百里墨爲了找她,竟然把這些國家都收服了,可見他有多麼的瘋狂,若是被他抓住了,她跟軒兒只怕、、、、
“孃親,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軒兒見秦可兒沉思不語,再次忍不住問道。
“先離開這兒再說吧?到了北洲應該就好些了,他總不能把北洲也收了。”秦可兒暗暗呼了一口氣,安慰着軒兒,也是安慰着自己。
“你覺的,你還能離開?”只是,秦可兒話語剛落,軒兒還沒有迴應,一道冰冷的卻又夾雜着怒火的聲音突然的響起。
聽着那聲音,秦可兒的身子瞬間的僵滯,那聲音,她是斷然不會聽錯,但是,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兒?
這也太快了吧。
她這纔剛進城?就被他抓了個正着?
她這都還沒有絲毫的準備呢。
“慘了,慘了。”軒兒微微閉了眸,忍不住的哀嘆,“孃親,要不,我們快逃吧。”
軒兒想着,若是這種情況下,被他的親爹抓到,那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
只是,還不等秦可兒回答,也不等軒兒的話變成行動,百里墨已經快速的閃到了他們的面前。
一雙冰火兩重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秦可兒。
“逃,好,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逃到哪兒?”他的脣角微動,那聲音一字一字如冰錐般的蹦出,直直的對着秦可兒跟軒兒射來,說話間,他的眸子微微的轉向了軒兒,等到看清軒兒的容貌時,身子明顯的一僵,眸子也遽然的眯起。
再次快速的轉向了秦可兒。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他微眯的眸子中寒光猛射,更是席捲起狂風暴雨般的危險。
現在的軒兒,這容貌跟他就如同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好,很好,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要如何的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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