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後宮奪寵2蕊兒,還在演戲?(求月票)
穆雲蕊整個身子靠在夏侯淳逸身上,接着夏侯淳逸焦急的將穆雲蕊橫抱起來,跨入室內,呼喊,“還楞什麼,趕緊去叫太醫!去啊!”
王公公趕緊小跑着去了太醫院。
穆蘭若望着這一切,心中憤怒。臉色蒼白,手指緊緊抓住秀風的衣角。滿眼的不甘,滿眼的怒火。
夏侯淳逸懷抱着穆雲蕊,輕輕將她放在牀上,輕握住她的柔荑,言語中竟是焦急。“蕊兒,你怎麼了?蕊兒?”
夏侯淳逸禁不住將穆雲蕊握的更緊,厚實的大掌緊緊的握住她的。暖暖的熱氣順着他厚實的手掌傳入穆雲蕊的胸口。
“蕊兒,手怎麼這般冰?”然後回頭怒道,“太醫呢?太醫怎生還沒來?”
很快就聽見馮一眠恭敬的聲音,“皇上,讓臣來爲娘娘把脈!”
夏侯淳逸目光灼灼的看向一身太醫服侍的俊美男子,猶移道,“你是何人?”
“微臣馮一眠!近日一直是微臣在調理娘娘的身體狀況。”馮一眠不卑不亢的說道。
夏侯淳逸隨即讓開一條道,讓他爲穆雲蕊把脈。
涼涼的指腹搭在穆雲蕊皓白的手腕上。眸子不經意瞥向雙目微合的女子,傾城之姿,世間罕見。微薄呼吸之間,纖長而又捲曲的睫毛都在微微的顫抖。
馮一眠眸中驚豔,從來不知,蕊妃娘娘竟會這般的美!原本以爲她輕紗拂面只是爲了引起皇上的注意,沒想面紗之下竟然有這般傾城的容貌。
宮裡關於她能夠一夕之間從小小美人越級爲妃,言論頗多。她是商人穆青的女兒,聽聞背後有內閣大臣在撐腰。可儘管如此,能夠和成將軍的女兒並列爲妃。想必蕊妃定然冰雪聰明。從那日美人閣服侍上的藏紅花事件,就能看出來了。
脈象並無多大不適。馮一眠垂下眼瞼,皇上的神情,想必近日也是寵蕊妃的緊。自己又有事相求與蕊妃,她既然昏迷,那肯定有她的原因。
夏侯淳逸眸子緊緊盯着馮一眠,卻是威嚴的道,“如何了?蕊妃爲何會突然昏倒?”
馮一眠請脈完畢,略微思忖,卻是謹慎的道,“娘娘近日勞累,遭受了寒風,體質過於虛弱,纔會一下子昏迷。近日需多加調理,好生歇息即好。”
“微臣再開一味方子,防止娘娘寒氣入體,染上風寒。”
夏侯淳逸眸子深深眯起,眸光瀲灩的看着牀上躺着的人兒。卻是揮手道,“恩,秀林,跟着馮太醫去抓藥!”
馮一眠微微頷首,提着醫藥箱離去。秀林深看了牀上的人兒一眼,也趕緊跟着馮太醫離去。
夏侯淳逸坐在牀上,執起穆雲蕊的手,微微的摩挲着,眸光盡是睿智。心下了然,戲謔道,“蕊兒,還在昏迷嗎?”
穆雲蕊倒吸一口冷氣,他怎會如此說?他發現了?
穆雲蕊不理,他定是在試探她的。馮一眠都去抓藥了,他怎麼還不信呢?自己就知道此次傳召,馮一眠會來的。只因他想抓緊機會,想見玉才人。他已然向着自己說話了,皇上怎會還不信呢?
突覺手掌虎口一痛,穆雲蕊緊緊蹙眉,他竟然掐她的虎口?
夏侯淳逸見牀上的人兒仍舊沒醒來的跡象。手指下意識的撓癢着她的咯吱窩。
她最怕這個了。陣陣的麻癢傳來,穆雲蕊實在忍受不住的睜開眼。眼眸迷醉。對上夏侯淳逸晶亮的眸子。
眸底深深的戲謔。
穆雲蕊趕緊驚慌的起身,開口,“皇上。”
系聯保持系我跟。夏侯淳逸妖嬈的臉龐突然放大在穆雲蕊的面前,穆雲蕊本能的後退,卻被他有力的箍住了腰肢。他的脣角綻開一抹魅惑的笑容,“蕊兒,今日的事情,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夏侯淳逸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撫摸着水貂皮披風上奢華的皮毛。
穆雲蕊微怔,他靠的那樣的近,狹長的鳳眸中,清晰的倒映着穆雲蕊傾城的面容。
“蕊兒?”他再次低聲喃喃。
腰肢竟被他更猛力的向他的懷抱中攬去,兩人挨的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