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開滿花骨朵的桃樹被震動後,開始抖動着桃花瓣四處飄飛。
花雨之中,蕭傾城一手握着劍,一手背在身後,整個人身姿挺拔卓犖,氣質出塵脫俗。
“哇……我覺得主人在空間裡練劍時真的好美。還好聽你的話,把昨天吃了的桃核拿來種樹了。果然一天就開花了耶。”
小珍珠看着桃花繽紛中的蕭傾城,激動的手舞足蹈。
朱雀勾着脣哼了哼:“當然。回頭你吃過的梨、葡萄之類的,都別亂扔。回頭,我們再偷偷弄幾株小樹苗進來,靠着神湖自身的神力,孕育幾株樹還不是手到擒來?只要把這空間弄得漂亮舒服,這女人就會經常進來這裡了。”
“嗯哈,遠離野男人,向聰明可愛的小珍珠和膩害的朱雀大大靠近。”
小珍珠趕忙跟着狗腿了一句。
朱雀聽到此,被討好般伸手給小珍珠捋了捋毛:“嗯,乖,說的不錯。”
不遠處,深吸了口氣,將體內不斷洶涌澎湃的氣勁重新壓制到丹田內後,蕭傾城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果然……操縱龍角更爽。”
“主人……主人……劍魂……”
小珍珠看到蕭傾城睜開了雙眼,趕忙小跑着衝過去。
只是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朱雀的咳嗽聲給打斷了。
“劍魂?怎麼了?”
“哦,沒怎麼……沒怎麼。”
“那個……女人,你已經閉關了三天了,要不要出去看看?估摸着那個南宮逍遙已經替你把武器選好了。”
朱雀一開口打斷,才讓蕭傾城想起來:“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忘了。行,那你們先在空間待着,我出去看看。”
話落,將龍角收回體內的蕭傾城,一閃身直接出了隨身空間。
離開空間後,蕭傾城便直接去找了南宮逍遙。
三天之後的這天中午,南宮逍遙正與舒御、墨染三人一道,在別院內喝茶。
聽到蕭傾城要來時,南宮逍遙挑了挑眉,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兩個男人:“她肯定是來要武器的。不如我們移步,找個略微寬敞點的地方,看着這女人怎麼挑選兵器?”
舒御點點頭:“我也正這樣想。”
一旁的墨染也跟了句:“明天就是格鬥賽的開幕式了。金修導師專門不過來打擾傾城,爲的就是讓她做好充足的準備。等她待會兒挑選完兵器,我就帶她過去報道。”
“要帶也輪不到你吧?墨染,你是修神學院內什麼人嗎?本少如今的職位還在,應該交給我比較好。”
墨染聽到舒御的話,嗤笑一聲:“你?難道你是想讓公孫彤對傾城再多動幾次手?自己招惹了多少女人……自己心裡不清楚?”
南宮逍遙看着瞬間劍拔弩張的二人,嘆了口氣:“行了,別吵了。就我隔壁的那個空院子吧。裡面的地板是用上等青石板製成,被蕭傾城給砸裂了也不心疼。”
話落,南宮逍遙直接起身,轉眸看了眼自己的隨從。
隨從立馬明白,彎着腰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準備親自迎接蕭傾城去隔壁的院子裡挑選武器。
蕭傾城來的時候,隔壁空蕩蕩的院子內,舒御、墨染與南宮逍遙早已等候多時。
“喲?我們的主人翁終於來了。行了,廢話也不多說,猜到你一出關來找我就是爲了武器的事情。那邊臺子上擺放的武器,都是我們三人親自挑選出來的。你自己過去拿吧,看哪件趁手?”
佔地約六七畝的空院子裡,滿地都鋪砌了青石板,除此之外,只有院落右側最裡側的角落裡有一間角樓。
而舒御、墨染與南宮逍遙,此刻就坐在那角樓門口的太師椅上望着從入口走進來的蕭傾城。
蕭傾城聞聲後,轉頭看了一眼角樓旁邊臨時搭建起來的木架上放置的各類刀槍劍戟。
挑了挑眉,快步走過去直接不客氣的挑選起來。
“傾城,要不你每一種都試一試?只有試過了才知道自己最喜歡最適合的是什麼?不如,我來給你喂招?”
坐在最邊角的墨染看着蕭傾城一步步走過來,立馬站起身迎了上去。
舒御看到此,嗤笑一聲:“她的格鬥可是跟着金修練的,墨染你確定你要跟她打?”
南宮逍遙對此只是淡笑不語。
“我知道,但我也希望我能跟她打。”
墨染聽着舒御的諷刺挖苦,笑着擡頭朝着不遠處木架旁的蕭傾城看了一眼。
那一眼,溫柔如水。
那一眼,飽含愛意。
蕭傾城對此,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咳嗽了聲:“咳咳,墨染你不必如此的。我把你當兄長,所以怕傷了你。”
墨染似乎早料到蕭傾城會這麼說,笑着搖搖頭,一雙鳳眸中依舊滿是溫柔寵溺:“無妨,你傷不到我,無論是身還是心。”
南宮逍遙聽到此,勾着脣回頭戲謔的看了舒御一眼:“人家比你會來事。”
舒御翻了個白眼,換了個手撐着頭:“老子也能給她喂招。”
南宮逍遙聽到此,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嘆了口氣:“既然如此,爲了不讓你們二位貴客在我府邸裡鬧起來,也只能我這個逍遙城主親自上陣了。
蕭姑娘,準備準備,我跟你先對打一場,就當做是熱身,如何?只要你能贏了我一場,我就保你海選賽兩輪直接晉級。”
“南宮逍遙你當真?如果傾城真的贏了你一場,你就保她?讓她免了跟公孫彤那羣禍害對峙上的比賽?”
墨染聽到此,直接起身開口追問。
“當然!如果能贏了我,那麼那些嘍囉哪裡會是這女人的對手?其他的考覈官,我去擺平。有我在這裡保底,她進入十選五再比賽也來得及。”
說到此,南宮逍遙轉過頭看向對面的蕭傾城:“想好了嗎?這裡的武器你隨便挑,只要有一場能贏了我,就算你晉級海選了。”
“那麼……怎樣的結果纔算是我贏?”
蕭傾城一臉沉穩的看着身旁的南宮逍遙,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南宮逍遙指了指身後那一大片空地,說道:“只要你能把我逼到牆上,那就算是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