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狂藤有了墨應染鮮血的滋養,已經能夠聽懂墨應染的意思。在墨應染下達命令後,都紛紛扭動着,像蛇行一樣,迅速的將衆人包圍起來。
那尊階強者一看這詭異的植物,也趕緊提高警惕。
不過,好像它們並沒有攻擊他們的意思,只是想把他們包圍起來。
“啊——”一個丫鬟驚叫一聲。因爲那鮮紅色的嗜血狂藤就在她身邊扭動。頂端的那張血盆大口還吐着信子,就像是在跳着惡魔狂歡之舞。
那丫鬟驚慌失措,心裡只想離開這個地方。她不顧一切的逃竄——
結果,卻被旁邊的嗜血狂藤的血盆大口一口給吞了進去,漸漸化爲濃血。
它來不及閉緊嘴巴,那濃血便傾瀉而下——
“啊——”那些女眷驚叫一聲,而那些男的也嚇出一身冷汗。
有了這個前車之鑑,衆人都嚇得不敢動彈,只能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
墨錦程看着那一幕,也暗暗心驚。以他這幾十年來得閱歷,可從沒見過這樣的植物啊!
仔細一想,他眼睛一亮。難道這個也是絕秘之境裡的東西?
此時,那尊階強者也不敢妄動了。雖然他是有尊階的實力。可是人有一個共性,無關實力強弱。
那就是遇到未知事物的時候,心裡都會產生一種都未知的懼怕。
所以,嗜血狂藤成功的包圍了他們。而包圍圈裡面的人,暫時還沒有動作。
…………
墨應染看着清袖那越變越蒼白的臉色,心裡擔憂。急忙問無憂,“怎麼回事?怎麼感覺一點好轉都沒有!而且那傷口也沒有癒合?”
此時無憂的小臉上已經滿頭大汗,有些疲憊,“我也不知道啊,我以前就覺得她的體質有些奇怪,可是又查不出哪裡奇怪。現在無論我如何驅使木靈力,可她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好像靈力對她一點用都沒有!”
墨應染瞪大了眼睛,“怎麼會?明明你的木靈力治癒的能力很強悍的啊。我也來試試。”
她話畢,立刻也運起體內最精純的木靈力——
可是不管他們如何將木靈力注入清袖的身體傷口上,都像是泥牛入海!根本毫無作用!
墨應染握着清袖漸漸冰冷的手,“孃親,這是怎麼回事啊?”
“染兒,也許今晚就是孃親的大限之期吧,孃親已經活得太久了。真的好想你爹爹。我現在好像看着他笑着對我招手……”清袖眸光已經渙散,雙眸沒有聚焦。
“不,我不會讓孃親離開我的!”墨應染此時固執的像個小孩子。
清袖艱難的露出一抹笑意,“答應孃親,今後,你一定要自由的翱翔,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個……”
她緩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無憂一直用最精純的木靈力支撐着她的話。恐怕她早已經……
“這個是孃親繡了一半的香包,對不起,孃親再也繡不動了。”清袖一隻手顫抖着在懷裡摸出一個香包。
墨應染趕緊接住,她一看,上面純白色的梔子花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咋一看,卻像是一朵妖異盛開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