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霍眠一臉淡定。
“當初他選擇我的時候，我還特別開心，覺得自己不知道踩了運……竟然能和那樣的有身份的人在一起，他供我吃喝玩樂，出手大方，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呵呵……後來我才知道，自己不過是個替代品，他經常看我的臉出神，然後會喊着兩個字，他說小眠～”
“王小姐，請你說重點，我時間很寶貴。”
“我懷了他的孩子……但是被他強行拉去打掉了。”
霍眠沒有意外的表情，因爲之前莫雪兒也是這樣的下場，連莫雪兒那樣的人都沒有辦法生下霍司謙的孩子，王莎莎就更不用說了。
“其實……他不想留下孩子，我也可以理解，畢竟……我對他來說只是一個藥物而已，我自己也沒當真，但是他不承認碰過我，還說孩子不是他的，這讓我很惱火……”
“他不承認？”
霍眠覺得，霍司謙不像那麼慫的人。
“他是懷疑你和別人有染？”霍眠問。
王莎莎搖搖頭“不，他是忘記了碰過我，說來有件事特別奇怪，他養了我很久，但是從來不碰我，就是那種……你知道的，他不會跟我發生關係，但是一個多月前有一天，他忽然來找我，進屋二話不說就直接脫我衣服，他是我金主，我也不敢反抗，但是很奇怪，那天他舉止很嚇人很反常，進門不說說話就是做，做完了就走了……一句話都沒和我說。”
王莎莎仔細回憶那天……
“那後來呢？”霍眠有了興趣。
“後來他也經常去我那裡，但是不在碰我了，也不提那晚的事了。”
“是不是他喝醉了，忘了？”霍眠問？
王莎莎搖搖頭，“應該不是那一晚他身上沒有酒精的味道眼神很冰涼看起來應該很清醒，但是那一晚的表現確實和平時不一樣，那種感覺就好像，他變了一個人一樣。”
王莎莎說完，霍眠忽然就想到了在公司被霍司謙圍堵那一次，後來他也是不承認。
當時看霍司謙那個眼神也不像撒謊。
如今王莎莎這麼一說，她就真的警惕起來了。
確實疑點重重……
“霍眠，你說，霍司謙會不會有精神病啊？”王莎莎忽然問。
“爲什麼這麼問？”
“總覺得他秘密很多，很奇怪？”
“你難道不會懷疑他有沒有替身之類的？”霍眠看着王莎莎靜靜得問。
“我覺得不是替身，也不可能是雙胞胎。”
“爲什麼？”
“因爲他跟我xxoo那晚，我看了一下，他左胸下方有顆紅色的痣，之前他換衣服時候我也見過，是他沒錯了，我就是懷疑他精神不好，所以才記性不好舉止怪異的……。”
“應該不會，他定時體檢，南區有他的病例，他很健康，不僅沒有精神病，而且智商很高很狡猾。”
霍眠不同意王莎莎的說法，不覺得霍司謙有精神疾病。
“反正我就是覺得不對勁，我看他最近在你這邊下了不少功夫，總之，你防着他點吧，真的，我是好心提醒。”
“謝謝你的好心。”霍眠依舊很淡定。
“那行，那你忙吧，我走了，我已經不打算留在這裡了，過幾天就回老家了，找個老實人結婚，我現在手裡也有點小存款了，回家想做點小生意。”
“再見。”
王莎莎走到門口的時候，霍眠忽然想到了什麼。
她喊到“王小姐……請留步？”
“什麼事？”王莎莎轉過頭。
“宋以詩死的那天晚上，霍司謙真的一直和莫雪兒在一起嗎？”霍眠想問問王莎莎，看看她知道不知道宋以詩那個案子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