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謙沒有吭聲，只是拿着一根巴西雪茄，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心裡不知道具體在想什麼……
市局審訊室內
酒吧的服務生，和向欣那天喝酒的幾個閨蜜全部都帶來問話。
“最後一次見向欣是什麼時候？”高然問。
“就是昨天晚上啊，在酒吧喝酒，她來比較晚，心情也不好……說是她爸對小老婆好什麼什麼的。”女孩仔細的回憶。
“後來呢？”
“後來酒吧來的那個外國人就一直看她，我們覺得對她有意思，就起鬨……她後來也就真的跟着過去了，好像還喝了點東西，後來就跟人走了。”
“向欣認識那人嗎？”
“不認識，我們都不認識，因爲覺得長得特別帥，所以就不自覺的被吸引了。”
“那人長得什麼樣，還記得嗎？”
“燈光昏暗，具體也記不得了，而且外國人長得都差不多，跟我們還不一樣……所以你讓我說，我也沒辦法說，對了，酒吧不是有監控嗎？你們可以去調監控啊？”女孩子恍然大悟，給高然提議。
“監控已經被人做了手腳，什麼都查不到了。”
“啊？這麼邪門……”小姑娘也是嚇壞了。
“警察哥哥，你們一定要好好查查吧，向欣死的太慘了……一定要抓住兇手……如果真的是那個外國人做的，就算不能定罪，也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
“我們會公事公辦，你們放心。”
審訊了一上午，也沒個結果，酒吧的服務生和向欣的閨蜜都將苗頭指向一個外國人。
可是一問這個人長相，都形容不出來，畢竟那一晚他是穿着黑色斗篷的。
加上酒吧燈光昏暗。
“頭，要不要我們查查最近在本市出入境的外國人信息？”手下問道。
“沒有用的，他們既然敢這麼做，應該是查不出什麼的。”高然叉着腰，嘆息。
果然，手下的小警察在出入境資料查了好一會，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要不然，我們將本市生活的外國人全部都查一遍呢？一個個排除？”
“本市的外國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怎麼查？一個個查？沒等你查什麼，可能下個死者都遇害了，這辦法着實不可行……”高然不同意用這個笨方法。
“那怎麼辦啊，頭，省裡一個勁的催促，讓我們快點破案呢……”
市局的警察也都急得團團轉，突然出了這麼一個事情，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覺得吧……這事還是從根本原因上查，兇手殺了向欣，很顯然不是劫財劫色，因爲他把屍體丟在向家門口，還給弄了一口棺材……這麼做，爲了什麼？”高然問。
“爲了挑釁……”一個頭腦反應極快的女警察接話道。
高然點點頭，“一定是證明，這人是要給向家或者向老看的……這就證明，這不是結束，可能纔是個開始……也許下一個死者，還會是向家的其他成員……這樣，你們幾個，趕緊派人去保護向家其他所有直系成員，無論是老人孩子還是婦女……都要保護好……”
高然覺得，這件事不會那麼快結束的，所以先讓人將向家其他成員保護起來。
深夜，醫院的走廊裡。
莫雪兒睡不着，找了個偏僻的走廊抽菸，回來的時候，隱約覺得身後有個人影在晃動……
“誰？”她警覺的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