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這個更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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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那個形容枯槁醜陋,滿臉老人斑的老嫗,我禁不住皺了皺眉頭,連忙對她揮手問道:“老人家不要怕,我不是壞人,我正在找一個人,你有沒有看到過他?你能聽懂漢語嗎?”
那老嫗聽到我的話,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纔對我點點頭,說了一句苗語,那意思是他能聽懂漢語,但是不會說。
“恩,老人家,既然你能聽懂我的話,那我問你一下,就在剛纔,你有沒有看到這兒有一個人跑過去?他大概比我矮一點,身材也有些瘦弱,是個男的。也是你們苗寨的人,你看到了麼?”我看着那個老嫗問道。
那個老嫗聽到我的話,愣愣地想了一下,接着卻是滿臉肯定的眼神對我擺了擺手,意思是沒有看到過。
見到她這麼說,我心裡一沉,知道追錯方向了,連忙一抱拳,對老嫗道:“老人家,多謝了”
我說完話,回身就沿着小路,向着反方向急追了過去。
小路沿着冷水河的岸邊,一路攀山越嶺,穿林過溝,極爲崎嶇難走,尤是我體力極佳,一路跑下來,也累得夠嗆,呼呼喘着粗氣。我一路跑着。一路四下看着,想要找尋那個趕屍匠的身影,但是。讓我絕望的是,我追了大半天,找了大半天,卻是再也沒有現任何關於那個趕屍匠的痕跡。
他就那麼突然之間。憑空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我艹
確定自己已經追丟了,我氣得一聲大罵,喘着粗氣在河岸邊的一塊大青石上面坐了下來,點了一根菸。一邊抽着,一邊整理思緒,思考對策。
一邊抽着煙,我心裡不禁就想到,現在那個趕屍匠已經跑掉了,我想要從他手裡搞到解藥的計劃也落空了,所以接下來,我也只能是先回去隊伍裡面去等泰嶽的消息了。
不知道泰嶽有沒有打聽到什麼消息。**!。*萬一要是他也沒有什麼收穫。那這個事情就有些嚴重了,到時候,估計黑月兒他們就只有等死了。
一想到三個鮮活的人,可能就這樣沒了,我心裡真的是氣到了極點,對那個趕屍匠無比恨怒。
我緊緊地攥了攥陰魂尺。心裡想着,如果黑月兒他們都能挺過這一關。那還好說,不然的話。我就是把這苗寨的十萬大山翻過來,我也一定要找到那個趕屍匠,把他凌遲處死,我不允許這種無故毒害他人的邪惡之徒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恨恨地起身,擰滅菸頭,我轉身向着來路行去,一邊走,一邊不覺就想到,那個趕屍匠雖然逃走了,但是那個殭屍女孩此時還在趕屍客棧之中,那個女孩好像精神有問題,自己不會逃跑,而且,那個客棧的掌櫃,似乎也認識那個趕屍匠,所以,如果我抓住他們兩個的話,相信也能夠問出那個趕屍匠的信息!
當下,猛然想到這個事情,我不覺連忙加快了腳步,向那趕屍客棧趕了過去,想要去找那個殭屍女孩和那個客棧掌櫃。
我一路翻山越嶺,最後終於又回到了那個趕屍客棧,走進去一看,現院子裡空空如也,夕陽斜照下來,一片落寞,走進房間裡面查看了一下,現那個女孩還有那個客棧掌櫃,都已經不在了。
“哎——”
見到這個狀況,我不覺哀嘆了一聲,知道他們也早已逃走了,不禁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向外面走去了,準備歸隊。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轉身的時候,卻現客棧大門口,走進了兩個人。
定睛一看,赫然現那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泰嶽和那個客棧的掌櫃。
此時泰嶽一臉怒色,正冷眉擰着那個客棧掌櫃的手臂,一路拖着他往客棧裡面走。那個客棧掌櫃哭喪着臉,渾身顫抖着,一邊走,還一邊低聲哀求泰嶽:“小夥子,行行好,真的都不關我的事的,我什麼都沒做啊。你那個小兄弟,自己去追那個先生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我一個糟老頭子,手無縛雞之力,我能做什麼啊。小夥子,你,你鬆鬆手啊,哎,算我老人家求你啦,行嗎?”
“哼,少廢話,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情況?實話告訴你,我從走進這客棧開始,就看透你了,你想騙我,沒門。你說你沒傷害我同伴,那你的傷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和他對打的時候弄的?嘿嘿,說起來,要不是你這傷,我是不是還就抓不住你了,前輩高人同志?”泰嶽冷眼看着那個客棧掌櫃問道。
那個客棧掌櫃聽到泰嶽的話,渾濁的眼神不覺一滯,情知自己已經被泰嶽看穿,不覺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接着眼珠子一轉,卻是又繼續辯解道:“我,我就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看穿不看穿的?我的傷,嗨,都是剛纔摔的,我這一把老骨頭,摔一下當然傷勢很重了。小夥子,你,你就放過我,別爲難我了。”
這時候,泰嶽聽到那個老掌櫃的話,不覺也皺了皺眉頭,有些拿不定主意。
見到這個狀況,我連忙走出了房間,看着那個老掌櫃,悠悠道:“老人家,你的傷真的是摔的嗎?”
“啊?”
突然見到我從屋子裡走出來,那個老掌櫃不覺驚叫了一聲,接着眼神一暗,絕望地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方曉,你在這裡就好了,怎麼樣,你那邊的事情如何了?”泰嶽見到我。連忙拖着那個老掌櫃,走上來問我。
聽到泰嶽的話,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讓他逃掉了,不過,也沒關係,這個老掌櫃和那個趕屍匠是認識的。他應該知道他是誰。”
我說着話,眯眼看向老掌櫃道:“老人家,願意幫小子這個忙不?”
“我,我,”老掌櫃聽到我的話。臉色有些難堪地咂咂嘴,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小兄弟,不是我不說,實在是我老人家也不知道他的底細,我不騙你的,趕屍匠向來都是行蹤詭異神秘的,我負責開店,他負責住店。彼此沒什麼交流的。一切都是按照規矩辦事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哼,你會不知道?”這時候,泰嶽聽到老掌櫃的話,冷笑了一聲。捏着他的手臂道:“老傢伙,你不要以爲我們好騙。我實話告訴你,我當兵的時候。在苗疆呆了十幾年,這裡的規矩,沒有我不懂的。趕屍匠再神秘,也要接活計的,他們若是身份不明,行蹤詭異,人家怎麼找他委託生意?你說你不知道那個趕屍匠的身份,哼,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那個住店腰牌的規矩。你若是沒看過他的腰牌,爲什麼讓他住店?你既然看過他的腰牌,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誰?何況,聽你和那個傢伙的對話,你們根本就不是第一次見面,你們會不熟?”
泰嶽一席話,有理有據,立時就把老掌櫃將住了。
老掌櫃這時候臉如死灰,神情極爲難看,他張着渾濁的老眼,滿臉無奈地看着我們,最後才哆嗦着手道:“我,我,真的不能說,求求你們饒過我。”
“哼,饒了你,那又有誰來饒過我們的同伴?他們都中了奇毒,馬上就要死了,你知道嗎?”泰嶽憤怒地看着老掌櫃問道。
“對不起,我代他們給你們磕頭道歉,我,我,真的不能說,”老掌櫃說着話,真的跪地給我們磕起頭來。
“起來,你裝可憐騙誰的同情呢?”這時候,泰嶽非常冷酷地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接着一捏他的肩頭道:“實話告訴你,今天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否則的話,我不介意拆了你這把老骨頭”
泰嶽說着話,手上力,捏得老掌櫃骨頭咯咯響。
“唔——咳咳——”這個時候,那個老掌櫃知道今天這一劫已經難以躲過了,不覺緊咬牙關,任憑疼得滿頭大汗,依舊是緊閉着嘴,一言不。
見到那個老掌櫃的樣子,我不覺心生同情,連忙止住了泰嶽。
“幹什麼?這老傢伙骨頭硬,不給點顏色看看,問不出實話的,你不要太心慈手軟了。”泰嶽見到我的舉動,連忙提醒我。
“恩,我心裡有數的,你放心,你先把他放開,我和他說幾句。”我讓泰嶽放開老掌櫃,接着給老掌櫃遞了一根菸,幫他點上,這才微微皺眉看着老掌櫃道:“老人家,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爲難你了。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先不問那個趕屍匠的事情了,你只告訴我,那個假裝殭屍的女孩,被你藏到哪裡去了。我走的時候,她還在這院子裡的。她的精神不是很正常,自己根本不會跑走,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對不對?”
“啊?”那個老掌櫃聽到的話,立時再次滿臉蒼白,有些驚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最後卻是哆嗦着嘴脣,沙啞着嗓子道:“小兄弟,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不要傷害她,她是個苦命的娃——”
“恩,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你只要說她在哪裡就行了。”我眯眼看着老掌櫃說道。
“不,這個,這個我更不能說,你們,你們殺了我,我不會說的,”老掌櫃說着話,噗通一聲,再次跪了下來,那情境,竟然是已然是做好了就死的準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