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她沒有遲到,就算她遲到了,誰又敢說個不字。
江董把手裡的股權係數轉移到了太太名下的事情,他們也都聽說了。
如今算來的話,那麼太太無疑是公司裡最大的股東。
董事長的職位也應該由太太接任。
虞清清撇了眼那幾個自恃清高的股東,冷冷的笑了笑,朝着董事長的位置走去。
她的屁股不過剛剛坐在凳子上,便聽到清冷的聲音傳來:“江董現在既然生死未卜的話,我建議董事局應該重新選舉新任董事長。”
那人身前的介紹牌上寫着柳?,虞清清拿起面前的溫開水抿了口,漫不經心的說:“柳董說的不錯,只不過…即便是要選舉新任的董事長,也要按照手中所持有的股權來判決,不是嗎?”
“當然。”
虞清清放下手中的水杯,擡頭看向在座的股東,冷聲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請問在座各位的股東,你們誰手中所持有的股權,能夠超過我?”
高管層裡的幾個執行總裁手中加起來也不過只有百分之六的股權,根本不足爲患。
更何況這些人是支持虞清清的。
細細算來,也就只有那幾個老傢伙手中的股權比較大。
一個人是沒有多少的股權,可他們幾個人加在一起的話,足足有百分之四十。
她手裡的股份也不過百分之四十左右,況且她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私下從其他股東手裡收買股份。
坐在右邊的股東,顯然不高興了,當即氣憤不平的衝着虞清清說:“虞清清,你別太囂張,我們幾個股東手裡的股份加在一起,可不比你少,你以爲董事長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嗎?別太天真了,我們若是想罷免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捏死一隻螞蟻?
好狂妄,真是好多年沒有聽過這麼狂妄的話了。
他們沒有在虞清清的臉上看到期待的恐懼,反倒看到了幾絲嘲諷。
“韓董是在威脅我?真是好多年都沒有聽過這麼狂妄的話了,還真是挺想念的,只是韓董…你知道曾經那些威脅我的人,都去了哪裡嗎?”
虞清清雙手支撐在身體兩側,就在她站起身來的時候,陳明宇立即從身後爲她拉開凳子,並囑咐她慢點。
那人,並沒有回答她。
會議室裡坐着的其他人,也紛紛將目光轉移到虞清清身上,無比期待她接下來的話。
可虞清清呢?
卻是漫不經心的走到那幾名董事身後,低頭在他們耳邊笑着說:“曾經敢威脅我的那些人都進了陵園,莫不是韓董也想進去?”
她在笑,笑的開心、笑的爽朗、笑的舒坦。
可這種笑容,在他們看來,卻是詭異的很,活生生的就好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向他們索命似的。
坐在椅子上被稱作韓董的人,也禁不住發抖起來。
虞家從事的是什麼職業,他知道,可心想着虞家沒落了,曾經虞家的人也都消失了,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如今聽虞清清說起來,難道虞家的勢力還在?
就在恍惚的時候,虞清清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韓董想不想知道,那些人進陵園之前,是什麼樣的?我只告訴你一個人,那些人都是體無完膚,其中有幾個更是被砍斷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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