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真愛:“……”
會有那一天嗎?
她忽然好期待怎麼回事?
不對,她得趕緊去找夏天。
她乾脆抓着King的胳膊,拉着他走,“快走吧,夏天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夏天去教課的那個孤兒院在別的省,King直接出動了他的飛機。
上了飛機,他對喬一花還一肚子怨念,對尤真愛道:“真愛,以後你經常回家,就別讓蘇菲往這邊跑了,喬一花不是什麼好人。”
看着他跟喬一花吵架鬥嘴,她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但這樣背地裡,她肯定還是要幫着喬一花的,“她是讓我媽媽敢把我託付給她的人。”
這話說的King愧疚起來,“都是爹地沒有照顧好你。”
他伸手抓着尤真愛的手,很內疚的將尤真愛的手包裹在手心裡。
尤真愛看着他,猶豫斟酌了好一會,纔開口問:“你還記得那個夏天嗎?”
King反問:“那個送我這個珍珠手串的小姑娘嗎?”
當King把珍珠手串從口袋裡逃出來那一刻,尤真愛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這樣的人物,這麼普通的一串珍珠手串,一定是特別的寶貝,所以纔會隨身攜帶吧。
是他有什麼感覺嗎?
尤真愛一路上的心情都有些複雜,飛機飛了一個多小時。
真不知道福利院爲什麼讓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跑這麼遠來教課。
她也還只是個孩子而已。
或許是因爲夏天受傷了,她纔會遷怒福利院這個行爲。
這邊孤兒院把夏天送到了當地的一家地區醫院,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環境很差強人意。
尤真愛進了醫院,按照院長給她的病房號,找到了夏天所在的病房。
他們到門口,準備敲門進去,正好門開了,是一個短頭髮的中年女人。
女人看到尤真愛和King,愣了愣。
尤真愛很有禮貌的問:“夏天在這個病房嗎?”
“嗯是的。”女人先點頭回答尤真愛,然後又一臉疑惑的看着她,“你們是?”
尤真愛說:“我是夏天的朋友尤真愛,齊院長讓我來的。”
“哦哦,剛纔齊院長給我們打過電話了,說自己走不開,讓夏天的朋友過來。”
“嗯。”
尤真愛點了下頭,腳步邁進了病房,一眼看到頭上纏了很多紗布的夏天。
看着很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麻藥沒過,夏天睡得很香。
剛纔開門那女人走到尤真愛身邊,歉疚的看着她,“幫小朋友拿風箏的,從樹上掉下來的,使我們安全防範沒有做好。”
尤真愛緊抿着脣搖了搖頭。
身後忽然傳來King的呵斥聲,“這是什麼環境?”
尤真愛和中年女人的目光齊齊朝King看去。
King沒有看他們,轉頭對他的隨從命令道:“立馬轉去本市最好的醫院。”
隨從沒做絲毫遲疑,立馬點頭去辦了。
聽說要把夏天轉到最好的病房,中年女人一臉爲難,“這位先生……”
尤真愛知道她在擔心醫藥費,她彎脣給了她一個讓她安心的微笑,“夏天的醫藥費你們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