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那麼橫衝直入,尤真愛疼的眉心直顫,“疼……疼死了。”
她一雙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欲迎還拒。
不是已經……已經睡過一次了嗎,怎麼還特麼疼成這樣。
尤真愛的手漸漸握着拳頭,咬牙,額頭冒了一層汗。
“很疼麼?”
秦向南停下來,有點兒不知所措。
很疼很疼,比大姨媽來要疼N倍,可他停下來,她心裡莫名其妙的更煩躁,“你丫試試看疼不疼,不上就滾開。”
她拳頭低着他,使勁推。
“這輩子可能沒機會試了。”
男人輕笑着,又慢慢的,在尋找能讓身下女孩兒減輕疼痛的力度。
他其實也很難受,整個後背都汗溼了。
爲了能緩解疼痛,尤真愛故意跟他鬥嘴,分散注意力,“你有菊花。”
秦向南笑起來,“可你也沒工具爆啊。”
他眉眼彎彎,帶着幾分戲謔和滿滿的寵溺。
讓尤真愛臉迅速脹紅,控訴的小眼神,惹得眼眸中水光閃閃。
“你流氓。”
“真愛。”
秦向南忽然皺眉,很痛苦的樣子。
尤真愛沒好氣的答應,“幹嘛。”
“我好像也有點疼。”秦向南慢慢的又減輕了幅度。
尤真愛以爲他是裝的,一點都不心疼,“你疼什麼,你硬的使勁戳我軟的,你還好意思喊疼。”
她真的是疼的感覺五臟六腑被攪翻了一樣。
秦向南臉色一黑,“你這張嘴也很欠艹。”
看着女孩兒清純的小臉,在汗水的浸潤下,嫩的彷彿能掐出水。
一雙眼睛閃着惹人的水光,倒映着着滿屋子的旖旎。
這樣的真愛,簡直讓他欲罷不能你。
他低頭,狠狠的吻住她。
“唔……”
他想要一下到底,衝進她的世界,可女孩明顯吃不消,嬌小的身體在硬撐。
他又不忍心,脣移到她耳畔,“我沒有經驗,你別動,我儘量慢點兒。”
聽到他說沒有經驗,尤真愛心裡冒酸味,“孩子都有了還裝什麼純潔。”
沒經驗孩子怎麼來的,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小貓和我一樣是人工造的。”
“你說什麼?”
“很意外嗎?”
“疼啊……”
疲憊的在男人懷裡躺了有半個小時,尤真愛艱難的爬起來。
衣服還在身上,可比一絲不掛還要曖昧、****,過去這麼久了,兩條腿還發抖。
才一次而已,這個身體的素質還是太差了,還是要加強鍛鍊才行。
她一邊想一邊跟身邊的男人控訴,“秦向南你這個禽獸,我才十八歲。”
話音未落,男人忽然擡起一隻手臂,把她又推躺下,然後他翻身把她壓住。
尤真愛恐懼,“你幹什麼?”
男人勾脣笑得邪惡,“我覺得我要對得起禽獸這個稱呼。”
說着他的大手又往尤真愛身下一抄。
尤真愛嚇得雙手直襬,“不要了不要了,沒力氣了。”
她弱弱的求饒,秦向南才從她身上下來。
翻身下牀,高大的身子立起來,然後彎腰把尤真愛從牀上撈起,橫抱着進了浴室。
打開水龍頭,嘩嘩的水流,由涼到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