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檁子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說,“剛纔醫生給那個最初患病的小孩子看了下,發現他身上有幾個細小的針孔。”
“這是什麼意思?”顧夏問,“難道有人故意這麼做?”一個想法閃過腦海,顧夏打了個冷戰。
檁子的神情極爲嚴肅,“我看是有人故意給他扎針,不知是想要治癒還是下病,隨後他逃了出來,從他身上的傷痕來看,當時他爲了掙脫繩索吃了不少苦。”
“究竟是誰這麼喪心病狂要這麼對付一個小孩。”顧夏最恨這些傷害孩子的人,“孩子是無辜的,他們這簡直是**所爲。”
“那現在怎麼辦?”
檁子瞧了院門口一眼,“現在我們只能暫時先封鎖消息,對外宣稱是普通流感,萬一讓別人知道真相,一來對我們的救援不利,二來會引起恐慌,三來,沒查明真相之前,我們暫時不能打草驚蛇。”
“好,我跟瑞瑞說。”顧夏想了想,“我們分頭行動。”
蘇瑞瑞聽完顧夏的分析,她皺了眉頭,“我那天也納悶,爲什麼這個孩子會出現在我們院門口,原來他是逃出來的,真可憐,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心對他。”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我先去安撫其他人,稍後我們再談。”蘇瑞瑞今天帶了一羣醫務人員來孤兒院的事兒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孤兒院,她擔心其餘沒有染病的孩子們擔心。
……
段梟接到檁子的電話,只說了一句,“照顧好你嫂子,我稍後就過去。”
放下電話,段梟伸手瞧了瞧桌子,檁子的分析讓他有一種不祥的擔心,他立刻撥通了戰龍的電話。
“我想之前你一直追查的事兒,我這裡有眉目了。”
對方那低沉卻有力的聲音傳來,“好,我明天就去你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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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段梟的臉色並不好看,戰龍是他在m國時認識的一個朋友,那時他是爲了去給顧夏報仇,特意去了m國破壞了路頂天與那邊的軍事交易,而從認識了當地的軍政界的一把手,也就是戰龍。
兩人倒是一個性子,彷彿相見恨晚,從一開始的敵對,到後來的惺惺相惜,這次他也是受了戰龍的委託暗地裡查找病體來源,因爲戰龍懷疑這次的疫情是人爲的,而且與m國的反對勢力有很大關係。
“旭子,一會兒你去學校接孩子們,我有事要出去下。”
盧欣然正巧來公司找他,見他匆匆出了門,就開車跟了上去。
段梟心裡着急顧夏的安危也沒怎麼注意後面跟蹤的車輛。
盧欣然見他驅車到了天使孤兒院,心裡納悶,遠遠地停了車,瞧見顧夏出來的時候,她心裡的那團火又冒了出來。
“顧夏,怎麼又是爲了這個女人!”盧欣然氣得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美女,今天有空?”
“我上次和你說的事兒,還算數嗎?”
電話那頭男人沉默了下,“你還真打算毀了那個女人的臉?”
“我給你個手機號,你可以利用這個孩子先抓了她的兒子……”盧欣然將計劃和段一寧的手機告訴了那人,“事成之後,我給你足夠的錢離開這裡。”
“那個人可是段梟……”男人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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