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龍在船頭釣魚,蘇瑞瑞躺在船板上曬着日光浴,就這樣過了幾天寧靜,和諧,充滿了清爽浪漫的感覺。
殘陽下的大海,盪漾着金色的光芒,如同魚身上的鱗片一般,波光熠熠。
隨着清爽的海風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香味。
“嗯?”蘇瑞瑞睜開眼,循着香味走了下了甲板,在下面的小廚房見到了正在廚房忙碌的戰龍。
她從背後將他抱住,從他身側探出頭,“你在煮什麼?”
“我在準備晚飯,一會兒就好。”戰龍動了動胳膊肘,對她說,“你先到外面等我,這裡油煙大。”
蘇瑞瑞笑着踮起腳在他臉頰處輕輕地吻了下,“我在外面等你!”
她走出廚房的那一刻,戰龍側臉伸手在那一處輕輕地撫過,眼梢飛掠過一抹笑,嘴角緩緩地勾起,眼光溫柔繾綣。
蘇瑞瑞走到小餐間,她看到桌面上放着那封信,走過去坐下拿起那封信在手中端詳。
“怎麼了,在想什麼。”戰龍端着做好的飯菜走到桌邊,擺好碗筷後在她身邊坐下。
蘇瑞瑞取出照片,“我覺得我跟母親一點都不像。”她沒有母親那麼優雅的氣質,沒有母親那恬靜的笑,更沒有承襲母親那雙美麗動人的紫色眸。
戰龍取過她手中的照片,對比了下,“我覺得挺像的。”
“真的麼?”蘇瑞瑞一直爲此鬱悶不已,聽到他的話,眸光閃動,“哪裡哪裡?”
“眉眼,鼻樑,脣形,都相似。”戰龍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在他看來蘇瑞瑞比較像母親,“但那臉型與眼色,髮色倒是遺傳了你父親靳秦天的多點。”
“真的!”蘇瑞瑞笑了,“真好……”聽着他的話,讓她倍感欣慰。
“先吃飯……”他將盛好的飯放在她的面前,夾了菜放在她的碗裡,“你不喜歡西餐,我就弄了點中試的,你嚐嚐看。”
兩人愉快地用完餐,閒聊時,戰龍詢問起那封信的內容。
“這封信,你懂了麼?”將那張被摺疊成千紙鶴形狀的信封,翻來覆去的看着,這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摺疊方式,連爲一體無法分割從外面解不開的話,無法強行分解。
這樣的奇特方式,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隱藏某種信息,一旦強行分解,重要的信息就無法獲得。
“你是想問信上說的是什麼?”蘇瑞瑞笑了笑,伸出手取過他手中的紙鶴,纖細的指尖在紙上來回幾下,很靈巧地便解開。
“這!”戰龍驚訝萬分,之前他試過無數的方法都無法打開,她竟然在數秒中就解開了。
“小時候,母親總是在教我怎麼摺紙鶴,而且她只教我這個方法,反覆不變。”那時蘇瑞瑞只覺得奇怪,她不明白爲什麼母親一直這麼做,後來她才明白,那時母親早就預料到會這麼一天,所以才用這麼隱秘的方式來告訴自己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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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說什麼?”戰龍眯起眼問道。
蘇瑞瑞的表情變得有些沉痛與悲憤,良久才用那低沉的聲音說,“我母親懷疑有內奸。”事實證明,母親正是因爲如此而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