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慕斯看到蘇沂進來後冷哼一聲說:“臨行前,口口聲聲說幾日,結果,不到半日就急着回來了!”
“白帝城的事情,江流君完全可以自行解決,我過去也只是略提些意見,並未過多插手,也實在放心不下無悔,怕他一時不慎惹怒父親。”北慕蘇沂道。
北慕斯意味深長的說:“你呀,說破大天還是不信爲父,想來,在外面他已向你告完狀了!”
北慕蘇沂聽後解釋道:“無悔他很願意聆聽父親的教誨!”
“他倒是樂意,可我卻不願時時教導!”北慕斯道,“你的人,還是自己教導比較得心應手!”
北慕蘇沂回到蘭室見人不在,轉身便看到冷清泉倒掛在屋檐上,抱着三隻兔子朝自己揮手,他是找到父親打他六十下手板的原因了!
冷清泉見他看着自己直愣神,便提着兔子耳朵飛到其身旁問道:“父親是不是向你告狀了?”
“沒有。”
冷清泉將兔子們放到地上,扔了幾片不知從何處找來的菜葉,低頭看着它們用粉紅的三瓣嘴慢條斯理嚼菜葉子,忽然想到什麼便擡起頭:“這是你送給我的?”
“嗯。”
“白帝城那邊情況如何?”
“都是些小事兒!”
冷清泉聽後立即說:“小事兒還要你去一趟,西門硯安目的不純呀!他是不是對你有非分之想,你們都是世家子弟,按理也是竹馬之交?”
“不會!”
冷清泉想了想說:“也是,西門一族已經今非昔比,是不太會看上你了!”
“他無非是想讓人知道,處理白帝城的事兒,並不全是他一人的主意!”北慕蘇沂道。
冷清泉想了想囑咐道:“他想怎麼樣,左右不關咱的事兒,任他外面民不聊生,咱們窩在這裡風花雪月就好!”
“風花雪月?”
“當年,都想把我推進深淵,卻不知我就來自那裡,看盡世間百態後,就想做些風花雪月之事纔算完美!”冷清泉笑道。
北慕蘇沂聽後慢慢走到他身邊,一本正經的說:“你想做,那就晚上好了!”
冷清泉聽後愣了許久直到一雙大手,將他攬入懷中才醒過悶來,忽然,憶起與北慕蘇沂初見的場景,忍不住問道:“想想咱們第一次見面,你的目光就沒移開過我,該不會在那時,你對我就有非分之想了吧?”
“沒有,那時的你口無遮攔,挺討厭的!”北慕蘇沂如實說道。
冷清泉白了他一眼,便低頭玩着其別在腰間的玉佩:“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送妖魄的時候,還是日久生情,總不是火燒雲中郡時,爲了我一句記得恩情就以身相許了吧?我真的很好奇!”
北慕蘇沂被他說的面紅耳赤,直接拉着冷清泉回到蘭室,而冷清泉卻意猶未盡:“哎,你就不好奇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嘛?”
“不好奇。”說着,踹開門一把將其甩到牀榻上,還未等冷清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照在一團陰影下,感覺自己腰帶已鬆後,立即說:“咱們這叫白日宣淫,你父親要是知道,又抵在家規上添幾筆了!”
“不管。”
說話間,二人衣衫落盡,北慕蘇沂將冷清泉摁在牀上,肌膚貼着肌膚摩擦,使彼此間身體的熱度融於一體,北慕蘇沂閉上眼睛從額頭一直往下親,當冷清泉感覺他熱氣吐到脖頸上後,嘴裡忍不住發出悶哼聲。
北慕蘇沂擡起頭看着他微紅的面容,提醒道:“噓,白日,休要發出怪音!”話雖這麼說着,可手一直沒閒着,捏捏這兒,摸摸那兒。
“你也知道被聽到不好呀!”冷清泉惱羞成怒道,“那你還亂摸!”
北慕蘇沂一邊捂住他的嘴,一邊輕咬他肩膀,嘴裡含糊不清說着:“別說了,我會盡快結束!”
………………
子月揹着剛挨完罰的子星,一邊走一邊聽背上的人抱怨:“師父也太狠了,我不過做錯兩個動作就要挨二十下板子,好懷念以前那個不打不罵,只會說教三個時辰的師父!”
“所謂嚴師出高徒,再者,你那套劍法舞得也太差勁兒了,大概師父認爲你把他當猴耍了!”子月安慰道。
“怪不得我,師父要三天練三本劍法,記都記混了,能不出糗嘛!”
話音未落,就聽見嘶聲裂肺的叫喊聲從蘭室傳出,像是意識到什麼,他二人便加快腳步離開。
北慕蘇沂本來是見冷清泉憋得太難受,纔沒有繼續捂住他的嘴,卻沒想到自己沒控制好力度,反而使其叫出了聲。
匆忙結束後,彼此換了身乾淨衣服,北慕蘇沂見換完衣服的冷清泉,半睜着眼睛趴在牀上一動不動後,問道:“累嘛?”
冷清泉將髒了的被褥扔到地上,便扭過臉不去看他:“我不想做了,這是最後一次!”
北慕蘇沂搖搖頭將被褥抱在懷裡,轉身離開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