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孃的父親老爺子聽到孫老頭的話,忙笑着說道:“什麼見怪啊,不見怪,不見怪。我是嫁女兒,又不是賣女兒,呵呵。”
婁青聽到老爺子爲自己開脫,忙說道:“謝謝爹。放心,婁青怎麼會讓自己的女人丟了面子呢?”
而一旁那個王叔,卻又鬧騰起來,在一旁鄙夷的說道:“一個窮小子,你能拿出什麼好東西,還不讓媚娘丟人,呵呵。”
婁青此時已經不願再搭理此人了,實在想不通今日爲什麼就運氣這麼背,這媚娘人這麼好,老二人也不錯,那老大雖然有些沒腦子,但婁青知道他是直脾氣。媚孃的爹,更是好的不得了。就是這些個親戚,怎麼就這麼的沒腦子加狂妄呢?
婁青回頭示意了孫老頭一眼後,孫老頭便從後面走了過來,要開口,卻是被張行海,張先生給攔住了。
張先生走到人前後,看了婁青一眼後,對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我是婁青的師兄,張行海,今日我寫了副字,逞着今日,就作爲我這師弟的大婚禮物,送給老爺子吧,也算是婁青師弟給您送的一份彩禮吧。”
說完,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副字卷,交到了老爺子的手中。
老爺子只是笑着說好,而一旁的那哥王姓老頭卻是諷刺的看了張先生一眼,說道:“那裡來的狂妄小子,我們家裡缺你這一副字嗎?達官貴人的字畫,我那裡多的是。”
此時老爺子聽到他的話已經是有些生氣了,不禁語氣嚴肅的說道:“老王。”
聽到老爺子不高興的話語,王姓老頭也是臉色一震,忙推開了,不再說話。
儘管如此,可是婁青看到自己老師被侮辱,便心中含着怒氣,正要開口,那張先生卻早已發現了婁青的異樣,拉了他一下,說道:“迎親要和和氣氣的。”
看他的臉色沒有一點被侮辱的秀怒神色,婁青不禁對自己這個老師的養氣功夫更加的敬佩了。
而就在這時,府外一道喊聲傳來:“福德小王爺到!”
聽到這道呼喊,剛剛那個王姓的男子急忙來到老爺子的身前,討好的說道:“老爺子就是有聲望啊,這嫁女兒連王府的小王爺都驚動了。”
可是他馬匹註定要拍在馬腿上了,只見那老爺子疑惑的說道:“我並不認識福德王府之人。”
這話說的,還有什麼意思?
如今迎親的兩方,這嫁女兒的一方已經是擺明不認識福德小王爺了,那就只剩迎親的人了,可是看婁青他們,能是認識王府的人?
懷着疑惑,這王姓老頭不禁看向了門外,只見那趙星德從門外走來,一路疾步,笑着對婁青喊道:“婁青啊,你小子迎娶我們京城的姑娘,居然都不通知我一聲,你這個兄弟做的可是有些不厚道啊。”
聽到這裡,衆人那裡還不明白,這小王爺就是爲了婁青而來的。婁青看着趙星德,不禁笑了起來,正想着怎麼打這王老頭的臉呢,這趙星德就來了。
婁青轉身向着門外迎去:“趙兄,好久不見啊。”
趙星德卻是責怪的說道:“婁青,你還知道好久不見啊?怎麼,得了個狀元郎,就不認兄弟了?這可不行!唉?這位不是張大人嗎?”
說完這話,然後轉念一想說道:“哦,對了,你看我都忘了,您是婁青的師兄,看我這腦子。張大人,多年前京城見過面後,可是好多年不見您了。”
張先生對着趙星德說道:“小王爺這話說的客氣了,只不過原來見小王爺的時候還是一個孩子呢,如今都這麼大了。”
趙星德在張先生的面前一下便收起了剛剛見婁青時的放肆模樣,中規中矩的樣子,好像是見什麼位高權重的大臣一般。
“不知這位張大人。”
這時,還是老爺子有些疑惑,便坦誠的問起。
趙星德震驚的看着老爺子先是行了一後輩禮後,說道:“老爺子,您連這張大人都不知道啊?他可是曾經的兵部尚書張行海啊。不過後來辭官歸田了。您不知道也是正常。”
老爺子這時卻是坐不住了,他沒想到跟在婁青身後的隨便一人,就是如此的身份,忙說道:“哎呀,你看我,有眼不識泰山啊。剛剛張先生還給在下送了一禮,如今卻是覺得這禮物有些沉甸甸啊。”
趙星德明顯就是來打渾的,見老爺子這麼說,忙說道:“老爺子,快打開看看啊,讓我們也開開眼見。”
老爺子爽快的打開後,只見上面寫着四個大字,百年好合。
趙星德這小子,滿臉的羨慕說道:“老爺子啊,您這女婿算是選對了,這副字啊,可是墨寶啊。張先生的字可是出了名的。價值連城啊。”
而剛剛那名王姓老頭卻是不懂事的又說道:“能值多少錢啊?”
趙星德瞅了他一眼後,看了看婁青,好像在說:這人怎麼這麼不懂事?
婁青無奈的一攤手,趙星德再看看此時周圍人的表情,便明白了什麼,伸出了一根指頭。
那王姓老頭問:“一千兩銀子?”
趙星德搖頭。
“一萬兩銀子?”
趙星德還是搖頭。然後直接說道:“一萬兩黃金。不止。”
“哇。”
此時場中,那些剛剛還鄙視婁青的人,都不禁震驚了,一萬兩黃金?還只是一副字?那不是說,只要他願意,分分鐘就富可敵國了?
張行海聽到趙星德的話,卻是委婉的一笑,說道:“小王爺胡說了,如今我可沒有官職,那裡值得了這些銀子,我這字也只是表表心意而已,不要再說了。”
趙星德也知道適可而止的意思,便笑笑退了下去,在張先生的面前,他和婁青是一樣的,都是後輩。
老爺子也是看到此時場面有些尷尬,便急忙說道:“對對,好了,不說這些了。婁青啊,我就這麼一個閨女,如今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給我照顧好了,若是日後讓我知道她受了委屈,可別怪我老頭子教訓你,到時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狀元還是縣令的。明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