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認真的點頭，“真的。哥，其實今天你不說，我也想說這樣的話。”
潮溼的眼眸中帶起一絲責備的笑，“我覺得自從跟哥哥表白了之後，過的一點都不快樂，這原本就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她深吸口氣，故作輕鬆，“現在，我們又回到過去的身份，我覺得真的很好，我們其實就應該是一直做兄妹的。這纔是適合我們的身份，哥，所以，我不會恨你。我很感謝你先說了出來，不然，我會說不出口。”
“團團，我不敢說讓你等我，但是，這輩子我永遠都不會再愛別的女人了。哥這輩子所有的愛都只留給你一個人，一直到死。”
華雲森眸色篤定的看着她，承諾般的說道。
舞璃沫點頭，“好，哥，我相信你。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以後能幸福，即便不能再像愛我一樣愛別人，也一定不要孤獨的生活。”
她哽咽，說不下去了。
嗓子疼的如同堆滿了鋒利的石頭，沒說一個字都覺得被刀割一般。
“團團不要說了！”
華雲森抱住她。
她卻搖頭，“不，現在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她強忍着刺痛，沙啞着聲音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不管是交了女朋友還是結婚，都不要告訴我。”
華雲森緊緊的抱她在懷裡，“好，我也不想知道。”
兩個人擁抱很久，最後終於緩緩的分開。
彼此爲彼此擦乾眼淚。
兩個人站在馬路邊，互相對視。
舞璃沫的淚水越過眼眶，滴落到冰涼的地上，“哥，對不起。遇到我之後，沒能帶給快樂。”
“不要這麼說，團團，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我這輩子最快樂，最幸福的日子。所以，千萬不要跟我說對不起。這樣，我會難過，非常難過。”
華雲森說道。
女孩點頭，“我也是。”
“哥，那我走了。”
男人幫她整理一下頭髮，握住她的臉頰，修長的拇指輕輕撫着她的臉龐，“團團，最後答應我一件事。”
女孩擡頭看着他，“什麼事？”
男人說道，“出國去留學吧，不然爸爸媽媽心裡會傷心一輩子。”
舞璃沫微微一笑，“我會努力學習考上的、”
華雲森長舒口氣，眼中的心疼彷彿漫天的大雨，感染了整個天空，“還有，以後再也不要隨便跟別人說對不起。從今往後，你最愛的人是你自己。”
她的個性，是他最擔心的。
心疼別人，自己就難免受傷。
她就是這樣的人。
雖然，他知道，她的本性是無法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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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是想說。
希望，她對他的愛不散，會時常想起他這句話吧。
女孩俏皮的說，“哥，讓我先走吧，你看着我。以後，不管過去多少年，你都要記得，今天說過的話。你最愛的那個人是我。”
說完，她轉身離開。
轉身的瞬間，淚水傾盆而下，彷彿天地都崩塌了一般，絕望到骨子裡。
看着最愛的人在自己面前轉身離開，明明那麼捨不得，卻無能爲力。
只能眼看着她走，這種痛苦的感覺，太折磨人，實在是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