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白翩翩的目光,謝景曜停下倒酒的動作,朝着她的方向走開,藍冰冰趁機開溜,臨走前轟然一笑,還不忘記推了好友一把。
“你的臉色有些奇怪。”走上前謝景曜把她抱個滿懷。
白翩翩推了推他,“不要這樣,大家都在看呢!”
無論過了多久,或者與他之間有過無數次的接觸,她依然會臉紅,依然會覺得難爲情。
謝景曜俯下身,那張完美的無可挑剔的俊臉湊近小丫頭面前。
“害什麼羞,再說了,我們很快就會結婚,讓他們看好了。”他開始變成了高調秀的俗人。
以往的高冷作風統統丟失,現在就是個動不動就喜歡秀恩愛的俗男。
不是害羞的問題,主要是別人都在看,白翩翩難免會覺得不好意思,而且,今晚到場的不僅僅是謝家人,還有她的朋友。
“不是啦!我只是不想讓他們誤會太多。”和他說不清楚。
婚還沒結,這男人比她還要來的興奮,動不動就愛做出抱抱的動作,要麼當着外人的面做出一些親暱的舉動,換以前大家不可能見識到謝景曜秀恩愛的另類一面。
握住她的小手,他笑的開心。“你應該叫我什麼?”
他是不是喝多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嗎?
“哎呀!我以前喊你什麼以後也喊你什麼,這總不會有錯吧?”小小聲的抗議道,她實在不想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
伸出手,謝景曜彈了白翩翩的腦門一下。
出乎意料之外,她明明按照平常的正常思維去回答他的問題,怎麼會還被彈腦門呢?
趁着俊臉,謝景曜慍怒。“好好再想。”
該死的丫頭,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這麼淺顯的問題,居然也會回答錯誤。
“我真的不知道嘛!”不猜了,猜錯了還要被彈腦門。
這是腦袋又不是棉花,哪能說彈就彈,簡直就過分,反正愛欺負她,是他的日常,不執行就渾身難受。
他板着臉,嗓音驟冷。“白翩翩,你要是不知道該改口喊我什麼,那麼這場婚就不用結了。”
又來了又來了,他怎麼就這麼愛折磨她。
不對,不改口和結婚又有什麼聯繫,以前她喊景曜哥哥確實沒錯,結婚後喊景曜哥哥的話好像也可以……原來如此,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能不能晚上再告訴你這個答案。”她擡頭,臉上帶着嬌羞。
見狀,謝景曜沒有繼續勉強白翩翩。
大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錯的話,到時候真的不能結婚了,我說到做到。”他丟下冷眼繼續威脅。
不就是一個稱呼嘛!她不至於這麼笨,猜錯了一次還會繼續錯。
“切,你當我是嚇大的?”白翩翩不滿的抗議。
牽着她的手朝着客廳走去,謝景曜帶着她入席。
席間氣氛和樂融融,大家有說有笑的。
用過晚餐,幾個男人坐在客廳裡聊天,謝老夫人和汪靜還有福嫂三人則是去了樓下的臥室。
藍冰冰和白翩翩兩人坐在庭院的石桌前,儘管風吹來顯得寒涼,可今晚的他們都喝了一些調酒,身子暖和着。
“翩翩,我新年的願望應該能出現了。”她笑着握住好友的雙手。
不知道藍冰冰心裡的願望是什麼?
白翩翩笑着反問,“你心裡的願望有這麼了不起嗎?”
她主要是有強烈的好奇心,其他倒也沒什麼,何況能夠實現許願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我的願望很簡單,就是要我們永遠簡單幸福的生活着,還有你和你家景曜哥哥永遠在一起。”這願望俗是俗氣了一些。
好在白翩翩很喜歡。
確實,比起和謝景曜相守在一起,無論做什麼都可以,那都是一件充滿幸福意義的好事兒。
“嗯,這一次,我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的。”緊緊握住好友的雙手,白翩翩笑着保證。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藍冰冰被藍曦叫進了大宅內,說是靳斯喆找她。
白翩翩一個人仍舊坐在石凳上,也許是心裡堆滿了幸福和喜悅,身體也變得熱熱的,一點也不畏懼嚴寒中的冷風。
“翩翩……”藍曦喚了她一聲,接着坐在了石凳上。
看着小丫頭瘦弱的模樣,按照他豐富的醫學經驗來判斷,半年前的她確實過的不好,而且今晚在用餐的時候,能明確的發現白翩翩的食慾不是特別好。
她禮貌的點點頭,“嗯,藍曦哥哥。”
看到他,總會想起藍冰冰在陰差陽錯下拿錯的那份講義cd,從前那些點點滴滴就會竄入腦海的回憶中來。
“你的身體……我只是想問有好些嗎?”他點到即止沒有道破細節。
在聽完藍曦的關心後,白翩翩不由自主的瞪大雙眼,難以理解他究竟是怎麼知道她生病的事。
輕聲笑着,他沒有隱瞞實情。“大約在大半個月前,謝景曜冒昧打電話給我,並且把你的情況詳細的說明了一遍,向我請教了很多關於,厭食症和憂鬱症這兩方面的心理要領以及治療方案。”
聽到這裡,白翩翩似乎懂得了什麼。
她昨晚在謝家的書房裡看到的那些資料,並不是謝景曜偶然找的,而是花了心思和時間向藍曦請教後才找到的。
除去很多時候他的霸道和愛吃醋,又喜歡強行幫她做主之外,這男人私底下也有過很多的付出,只是從來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嗯,有些好轉,多謝藍曦哥哥。”面容帶着感激的神情她真誠的道謝。
他們聊了幾句後,靳斯喆提議想早些回去,謝景曜讓司機替他們開車,畢竟藍曦和靳斯喆以及藍冰冰都喝了酒。
等到他們離開後,謝景曜帶着白翩翩上了樓。
謝老夫人和福嫂今晚留在別墅,打算明早再回去。
樓上臥室,白翩翩坐在謝景曜的腿上,他的大掌貼在小丫頭的腰間。
“你想出了答案沒有?”他的眼神相當熾熱。
這張俊臉爲什麼她怎麼也看膩呢?是因爲愛嗎?
主動的,她吻上謝景曜的薄脣,接着又離開他的脣。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