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房裡,西子看着因爲興趣減退,漸漸落座的衆人,卻依舊沒有要跟他們一起撤回沙發上喝酒的意思。
她用那高跟鞋鞋跟用力踹向蘇小深的臉頰,尖銳的鞋跟嵌/入肌膚,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鮮血,沿着她的右臉破損處流/淌而出,她低罵:“**……!西子,你不得好死……!”
西子冷哼,將腳移動到她的小//腹,又是狠狠地一碾,彎下腰,拿起茶几上的一隻打火機……
她再次下蹲,膝蓋抵着蘇小深小//腹,看着她:“蘇小深,你說,我若是拿這個燒了你的臉,你會怎麼樣……”
看着熊熊火苗,蘇小深掙扎,她很害怕,害怕這個女人會燒了她的臉。
她想起來,可是,她不能,該死的身體,依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難道,她就要一直在這裡當待宰羔羊麼。
陌淺……每次,他都能拯救她在危難之中,這一次,他肯定不會出現了,肯定不會了,他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了任何交集,就算戲劇化出現,也不會幫她的吧……
“嘭……!”伴隨着一聲巨響,緊閉的磨砂玻璃門被人從外狠狠踹了開來,瞬間裂開數條觸目驚心的口子……
“誰tm的找死……”麼……
西子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門口陌淺暈染這怒火的眸子給下了回去。
此刻,這個男人太可怕,如同前來索命的撒旦。
屋內,原本在一邊喝酒,一邊看戲的男男女女手中酒杯都是一抖,帶着錯愕與驚恐起身……
陌淺怎會出現,他們不是橋歸橋路歸路了?他不是找了新歡了麼?
這一下,他們全完了,全完了……
西子向後退了一步,看着陌淺,大腦好像都要一片空白:“太,太子爺,您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蘇小深輕咳,循聲望去,看着門口一身黑衣黑褲的陌淺,一瞬之間,淚水縱橫……
他怎麼會出現,他是來救她的麼……?
“太……太子爺。”蘇小深的淚水,越發洶涌,這一刻陌淺對於她是安全感,看到陌淺,她的眼淚就止不住了,還好,他來了……他來了……! Wωω⊙ttκa n⊙¢ o
陌淺扭過頭,看着地上渾身傷痕累累的蘇小深,一顆心,好像被擰成了一團……
他雙拳緊握,回過頭,將冰冷如箭的目光轉移回西子的臉上:“我的人你也敢動,西子……想來你是演藝圈混膩味了,最近跑去混敢死隊了?”
西子猛然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往後退。
他狠咬着牙根,掃了西子身後那些一臉恐懼的男男女女一眼:“還有誰動了手,都給/我主動站起來……”
“嘭……”那些男男女女手中的酒杯齊齊落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瞬間化成碎片……
他們顫/抖起身。
一名男子倒吸一口冷氣:“太子爺,對,對不起……我們,我們不知道,她還是您的人……”
陌淺冷冷看着他們,眼底氤氳的怒氣越發強烈:“不知道沒關係,從現在開始,我會讓你們牢牢記住……”
就在此刻,一大批黑衣保鏢整齊地出現在門口,一批人圍堵在門口,一批人進了門內,站在陌淺身後,然後關上/了已經開裂的玻璃門,將他們與外面的世界隔絕……
這樣的陣仗,別說西子,其他人也全都怕了……
“太,太子爺,你想/做什麼……?”西子問。
陌淺冷哼,定定看着她,那眼神,冰冷刺骨:“我只是想把我的名字,變成你們的噩夢,讓你們牢牢記住,動了我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下場……!”
“給/我把這個女人的容毀了,在場所有的人,全部給/我廢掉一條腿……”陌淺冷漠命令,那聲音好似能瞬間讓熱水結冰。
“是,太子爺!”保鏢們異口同聲。
這羣人,雖然也是上流社會,但是到了陌淺跟前兒,什麼都不是,他們家的集團,給xs集團提鞋都不配。
就算是上流社會,它也是分等級的,而陌淺無疑就是站在最頂/端的那一位……
西子身後的男男女女們見狀,作勢想跑,陌淺的保鏢們眼疾手快,快步上前,分別擋住他們每個人的路,將冰冷的槍口,對準他們的眉心,他們絕望地坐回沙發,整個人已經抖的不成樣子……
“太子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一名女子用哭腔哀求,再也沒了剛纔教訓蘇小深時的囂張跋扈。
“太子爺,好歹我也是陪你/睡/過的,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求求你,放過我……”被兩名保鏢按在地上的西子,看着面前一名手拿着利刀的保鏢,哭訴哀求,她是個明星,活躍在鎂光燈前的人物,若是沒了這張臉,她怎麼活,臉,就是她的飯碗啊……
“動手……”陌淺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只冷漠開口,那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敢動我的人,就該想到下場。”
“啊……”伴隨着一聲尖叫,一把尖刀,毫不留情劃在了西子的臉上,一瞬之間,她的臉頰皮開肉綻……
西子尖叫……
“嘭嘭嘭……”伴隨着幾聲劇/烈的槍響,子彈毫不留情穿透男男女女們的大腿動脈。
鮮紅的血液在他們的腿上噴//涌而出,一瞬之間血流成河……
一瞬之間,尖叫聲震耳欲聾,整個包房,瀰漫起濃烈的血腥味。
蘇小深躺在那兒,看着這一切,嘴角,得意地勾起:“活該……”
看着他們痛苦的樣子,她的心裡只有得意,這是他們該有的下場,他們活該!這一刻,她不會濫用自己的同情心,因爲她的同情心只會留給善良的人……
“太子爺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傷到的是動脈,如果不趕緊止血,會死的……”一名男子哀求。
陌淺淡然地看着這一切,眸光凜冽:“恐怕傷到的不止動脈,還有神經系統……”就算他們止住血,也只能是個殘廢……
“敢傷害我的人,你們就該想到下場……”陌淺冷哼,然後,朝着站在西子面前的拿刀保鏢,道:“一刀太少,給/我繼續……”
西子一聽,一雙眼睛瞪得渾//圓:“太子爺,別……我求你了。”
“動手……”陌淺惜字如金,下巴輕擡,睨着她不斷流血的臉……
保鏢立即再次揮舞手中利刀,刀尖一下一下劃破她的臉頰,在她臉頰刻上一道一道深刻的圖案。
整治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生不如死,有時候,死亡真的還太過簡單……
看着西子血肉模糊的臉,陌淺滿意挑眉:“行了……把這羣人全部給/我拖出去吧……”
說完,他便快步走到蘇小深身邊,半跪下尊貴的膝蓋,將她橫抱起,看着她傷痕累累、滿是鮮血的臉:“蘇小深……笨蛋。”
他的懷抱,好暖,好像寒冬裡的一把火,這樣被抱着,她一下子就不冷了……
“太子爺,帶我離開這兒,好麼,我好疼。”
陌淺溫柔地點頭,轉身,橫抱着她走出包房。
下了樓,他抱着她穿過人潮洶涌的大廳,帶着一羣保鏢,來到門口。
一名保鏢爲他拉開邁巴赫exelero的車門,他迅速將她放上車後座,然後自己拉開駕駛室的車門,坐上駕駛座。
看了無力躺在車後的蘇小深一眼,他拿出手裡,撥通了陌非的電話:“你馬上帶齊所有的醫療物品,蘇小深受了很重的傷,……”
說完,他便掛斷電話,發動車子,狠踩油門離開,車後,保鏢們的豪車,飛快跟隨……
他抱着蘇小深回到別墅的時候,蘇小深已經昏迷。
他在玄關處換上拖鞋,然後,便抱着她,步入客廳。
坐在客廳裡的陌非見狀,立即快步上前,看着蘇小深傷痕累累的樣子,焦急地問:“哥,這是怎麼回事兒?趕緊抱她進你們房間吧,我把東西都放在房間了。”
陌非身上穿着白大褂,一看,就是匆匆從醫院趕來的樣子。
“讓人給傷了……”陌淺咬牙切齒,隨後,便快速抱着蘇小深上樓。
陌非快速跟上陌淺的腳步。
推開臥室的門,他將蘇小深放在牀/上,坐在她身邊,伸手輕//撫着她血跡斑斑的臉,看着她臉上那一處被鞋跟傷過的地方,冰眸緊斂,身體裡的血液,再次逆流……
陌非快速給蘇小深寬衣解帶,每一個動作都很輕。
將她脫//光以後,她看着她身/上一片一片的青紫,蹙眉,咬牙切齒地問:“這是誰,居然對小深下這麼重的手……”
陌淺沉默,定定看着蘇小深,眉頭緊鎖。
陌非爲蘇小深處理完傷口以後,已經半夜,送走陌非,陌淺回到臥室。
此刻,蘇小深已經醒了,她靠坐在牀頭,看着朝他快步而來的陌淺,淚眼婆娑:“太子爺,謝謝你。”
陌淺快步上前,輕/撫着她粘着紗布的右臉:“傻子……還敢不敢跟我賭氣了?”
他的聲音,好溫柔,低沉沙啞,她可以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那種徹骨的疼。
他是在心疼她麼?
“是你讓我滾蛋的……”
“我讓你滾你就滾,你是屬皮球的麼,蘇小深?”陌淺責備,語氣裡帶着幾分寵溺。
他眼底的寵溺,好似洪水,仿若一瞬之間,就能將人溺斃。
這樣的眼神,讓她錯愕。
“你怎麼知道我被欺負的?”蘇小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