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新月親/密地挽着羅母的胳膊,微微一笑:“沒有啊。”
“那就好。”羅母點了點頭。
“媽,我餓了,咱們什麼時候能吃飯?”呂新月迅速轉移話題。
羅母拍拍呂新月的臉,帶着她走進餐廳。
呂新月立即爲她拉開椅子:“媽,您坐啊。”
“乖。”羅母笑盈盈地坐下,心中對呂新月更是稱讚不已,這個媳婦兒,她真是怎麼看,怎麼滿意。
雖然,她很懷疑呂新月說的不是真的,但是,她依舊相信,呂新月這個丫頭一定有本事,一定能將羅少治理服帖了,她相信,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
時間,還在一點一點向前流/淌着,一轉眼兒,陌淺的生日就到了。
這一天,是陽曆11月18日,這一天,一整天都在下雪,整個世界美的好像一幅畫卷。
晚上八點,陌家老宅,燈火通明,老宅門口,各色豪車霸道地停在那兒,好似一場豪華的國際車展。
全球各地政商兩界的人士齊聚一堂,只爲與陌淺一起歡慶生日。
別墅裡歡快的樂聲涌到別墅外,活躍了夜色。
雪越下越大,好像要將這座城市徹底覆蓋住。
伴隨着一陣綿長的剎車聲,陌淺的黑色蘭博基尼跑車穩穩在老宅門口的一處停車位上停了下來。
幽暗的車廂裡,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蘇小深,緊張得攥緊雙手,看着一旁帥氣如斯的陌淺:“太子爺,我緊張,你不是說,在場的還有中/央的人麼?我這種平凡的人走進去是不是不好?你確定沒記者在場?”
陌淺將車子熄火,幽暗之中握//住她的手:“有又怎麼了,你以爲他們敢報你麼?封口令,不是白下的,你懂麼?”
“那我也緊張啊,都是大人物,我這種小嘍囉……”
蘇小深話還沒說完,微涼的嘴脣便被他的食指封住:“蘇小貓,從你被我愛上的那一刻開始,你就註定不再是個小嘍囉,你是陌淺最最寵愛的女人。”
他的話,好像一抹暖陽,在她心底彌散開來,溫暖了她的心臟。
蘇小深蹙眉,撅嘴:“那麼重要的場合啊,跟平時我跟你去過的派對啥的都不一樣呢,還有大人物啊,中央的啊。我會不會給你丟臉啊?”
窗外的路燈光芒映照在車內,藉着燈光,陌淺看着她略施淡妝的臉:“自信點,嗯?”
“我就是緊張我還從沒見過那麼大的官呢,你不是說,還有外國的什麼總統麼……”
“你只要安靜在我身邊就好,我會照顧你,嗯?”
陌淺仔細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女人,今夜的她,美麗極了。
亞麻色的頭髮長長了不少,就這麼紮成高馬尾,裸着她的額頭,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的,特別精神。
一身紅色的真絲抹月匈及膝小禮服,將她原本白/皙的肌膚襯的格外光彩照人。
而她腳下的那一雙銀色小高跟,又自然地拉長了她腿部的線條,讓原本就纖細的小腿,更加迷人了不少。
眼前的她,已經徹底擺脫了初見時的那種乾癟形象,早就已經成了一個小女人。
蘇小深點頭:“嗯,好,你一步都不準離開我。”
“我知道了,乖,你也是,一步也不準離開我,嗯?”
“好。”她乖乖點頭。
陌淺輕輕吻一吻她的脣瓣,然後下車,爲她拉開車門。
一縷冷風,灌進車內,蘇小深忍不住打個寒顫,她快速下車,挽住陌淺的手;“我們走吧。”
陌淺點頭,將車子鎖上後,便帶着蘇小深一起,往大門走。
門口的保鏢們,看見陌淺,立即恭敬頷首。
陌家的院子很大,種着很多冬青,翠綠的冬青樹被修剪成各種形狀,爲蕭條的冬季增添了不少生氣兒。
院子裡此刻燈火通明的,四處都透着一股子喜氣,遠處大廳裡的歡笑聲,悠悠地傳進院子中,爲冰冷的冬夜,增添了一抹重重的暖。
北風有些刺骨,蘇小深好像一隻貓一樣死死貼着陌淺,試圖尋找一點點溫暖。
陌淺摟住她,快步往前走。
“你們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真是神經病啊,大冬天參加派對,還要穿禮服,這真是活遭罪。”蘇小深抱怨。
陌淺摟緊她:“那,下次你穿羽絨服,我不介意。”
“去你的吧,穿羽絨服去當奇葩麼,切。”蘇小深給他一個白眼兒。
陌淺不住地笑着:“嗯,去當奇葩,你就是奇葩,也是一可愛的小奇葩。”
“滾……!”
說話間,倆人已經走到了主樓大廳門口,守候在門口的保鏢恭敬爲二人推開門。
隨着門的緩緩而開,大廳裡的暖流撲面而來,溫暖了他們兩個。
兩個人一進門,立即成了全場的焦點。
跳舞的人們,以及正在聊天的人們,都不由將視線落到了他們兩個人身上。
而這一刻,蘇小深因爲身邊的陌淺,儼然成了全場單身女性嫉妒與羨慕的目標。
能長久地站在陌淺身邊,是無數女人的夢想,可是除了蘇小深,誰也做不到。
在場的人,都是知道陌淺與蘇小深的關係的,倆人的事兒,其實大家早就在私底下偷偷傳開了,上流社會這個圈子,其實很小,有些爆炸性的消息,大家隨便一討論也就炸開了,無情太子爺,戀上平凡少女,而這個女人在她身邊一待就是這麼久,大家怎麼能不討論呢?其實,很多上流社會的太太小/姐們,都偷偷在背後討論過蘇小深,大家都懷疑,蘇小深一定是媚術了得,不然一定不可能留得住陌淺這樣的男人。
只不過,這些消息,他們只是私底下討論,從來不敢正大光明地說,因爲忌憚着陌淺曾經的那一道封口令。
陌淺與蘇小深一人從香檳塔上取下一杯香檳,一路上與無數人碰杯以後,快步走向正在與一羣重要高官坐在沙發上聊天的韓豔與陌父陌佩慶。
今日的韓豔,穿着一身明豔的枚紅色抹月匈拖地長禮服,盤着頭,一身珠光寶氣,坐在陌佩慶的身邊,不像是他老婆,倒像是他的哪一個小情//人兒。
而陌佩慶則是穿着一身黑色的範思哲西裝,裝扮簡單而又樸素,花白的頭髮,讓他看起來有些老。
他與韓豔是同齡人,然而年齡看起來,卻相差許多。
陌淺帶着蘇小深快步上前,倆人朝着在場的人微微頷首後,陌淺看着自己的父母,道:“爸爸,媽媽。”
陌佩慶輕輕點頭,舉手投足間,都帶着那種上流社會成功人士的老成、嚴肅,瞥了蘇小深一眼後,他問:“你就是蘇小深?”
他的目光明明很平靜,卻帶着那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這樣的威嚴,很自然地拉開了他與蘇小深之間的距離……
蘇小深心下一緊,朝着他點頭,然後道:“我就是蘇小深,叔叔您好。”
陌佩慶上下打量了蘇小深一眼,然後,淡淡地說:“你好……”一句你好,全然出自禮貌。
蘇小深燦爛地笑着:“嗯嗯,您好您好。”
陌佩慶並沒有笑,從始至終,眼神都是嚴肅的,他是冷漠的,與韓豔的熱情形成鮮明對比。
韓豔起身,笑盈盈挽住蘇小深的胳膊:“小深,走,我們去那邊聊天兒……”
蘇小深點頭,然後看向陌淺。
陌淺朝她微微一笑:“你去吧。”
蘇小深眨眨眼睛,隨着韓豔走向另一邊。
看着蘇小深離開後,陌淺朝着在場的人點點頭後,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在場的人,與陌淺寒暄了一會兒以後,也很快就散了,很快,就只剩下他們父子二人。
“那個女孩兒,你好像很喜歡,長的是不錯,但是家庭未免太寒酸,你要有分寸。”
“你是不能跟她結婚的。你答應過我,結婚對象,必須由我挑選。”
“爸,我不會食言。”陌淺靜靜地說着。
“那就好。”陌佩慶垂眸,拿起酒杯,喝酒,不再說話。
陌淺也不說話,父子二人之間的氣氛,沉默了下來。
另一邊,蘇小深被韓豔帶到了角落的沙發上,倆人面對面坐下來,吃着甜品。
韓豔微笑挽着蘇小深的胳膊,道:“小深啊,他爸爸,就那個樣子,嚴肅古板,你別介意啊。”
蘇小深點頭:“嗯,我知道的,阿姨,我不介意。”
“嗯,那就好,小深啊,你看,那邊,那個女人怎麼樣?”韓豔指着不遠處正與一個貴婦面對面聊着天的美麗女子,道。
那女子,一身寶藍色的拖地長禮服,披肩黑捲髮自然地披散着,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閨秀的優雅與高貴。
蘇小深問道:“很漂亮,肌膚勝雪,氣質高貴優雅,應該是個標準的淑女呢,她是?”
韓豔拿起一杯果汁,放到蘇小深手心,然後,動了動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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