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胸有成竹的,可見阮山浩是有把握的,
阮秀芝這才鬆了一口氣,可萬萬不能輸給了那個人,她的面子可要落下了。
祖孫二人藉着那符籙的力量,果真是一路到了神醫谷的腹地,卻不見冷瑤師徒二人的到來。
阮秀芝心裡十分的高興。
“爺爺,既然是要見一見那神醫谷的所謂宗主,不如我們進去,也不能便宜了他們師徒二人。”
阮秀芝說道。眼珠子轉了轉,心裡卻快速的閃過了另外的想法。
在他們玄冰門,與爺爺修爲相同的除了冷瑤之外,還有三人,可是偏偏他們祖孫兩人跟這師徒兩人最是不和。
況且對於神醫谷的覬覦,可是許久了,即便是阮秀芝心裡也十分的清楚。
若是先去打探一番那所謂的神醫谷的主人的本事,只要那冷君凌有本事對付,也不見得自己的爺爺沒本事。
所以這祖孫兩人才會那麼的激動。
“兩位來我們清塵宗藥堂有何貴幹?”年輕的弟子恭敬的說道,很顯然是認識這祖孫二人的。
身爲華夏最強大的門派之一,這玄冰門與之前的神醫谷不可謂關係不緊密。
若非是神醫谷傳承久遠,況且地位十分的特殊,那幾個門派早就忍不住對它動手了。
遲遲不動手,很顯然是因爲有所顧忌。
可是現在,聽說它竟然是被一個門派給收服了?豈有此理!
“清塵宗是什麼鬼?”阮秀芝張口就道。
這清塵宗當真是沒有聽說過,而那守門的藥童臉色就有些不好了,雖然說他們的清塵宗低調,但是他們都折服於宗主的修爲。
此女竟然這般輕慢,是看不上他們嗎?
“這位姑娘還請慎言!”
“怎麼,一個不知名的小門派就把你們神醫谷給收服了,你們神醫谷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強大嘛。”
阮山浩站在一邊,笑眯眯的,彷彿一個慈祥的老者,就是沒說話,只等着自己的孫女兒把話給說完。
這個老狐狸,擺明了就是支持自己的孫女兒說這樣的挑釁的話的。
等到那藥童急了,這才說道:“莫着急,小女孩兒不懂事,不知你們的宗主何在?”
說着高高的擡起頭。一副自持的模樣。顯然是想讓紀妍出門迎接他的意思。
不管紀妍是何方神聖,在這阮山浩看來,也不會比自己的修爲高多少。
以他的修爲在這華夏不說數一數二,同輩之中,前十還是排的上的。因此他有這個自信,那所謂的宗主或許也就跟自己差不多。
既然是同輩中人,自然自己也有讓人家平輩相交的資格。
“你們怎麼在這裡?”
冷瑤與冷君凌師徒兩人方纔趕到,卻看到阮山浩祖孫二來,兩人當即十分的難看。
正在那藥童憋紅了臉的時候,冷瑤冷不丁的說道。
阮秀芝和阮山浩早就有所準備,卻不想這師徒兩人也來的那麼快,心裡想着所幸如此,若是不用那符籙的話,指不定就被趕超了。
因此原本還有些心疼的阮山浩頓時心裡平衡了。
冷君凌的眼底似乎蘊含萬丈冰霜,那眼神更是冰冷的彷彿能把人凍成冰棍。
可是祖孫兩人卻半點畏懼都沒有。
“拜見冷師叔,冷師姐,怎麼?你們能來,我跟我爺爺就不能來嗎?我爺爺正好得了一味藥,想到這神醫谷來換丹藥呢。”
這神醫谷數百年來都是這樣的地位,若是有修士得了靈藥,就託付這煉藥師煉製,煉藥師也不吃虧,抽取百分之十的靈藥份額。
若是不能一次煉製成功,那麼就是煉藥師自己倒黴。
還要賠本,但是這些都是約定俗成的事情,煉藥師一般來說都是穩賺不賠的。所以這也是神醫谷富的流油的另一個原因。
這個小小的山谷,稱得上是無價之寶。
冷瑤冷哼了一聲,卻道是自己跟師父一時激動,竟然被這狡猾的祖孫兩人給聽到了。
可是事已至此,卻沒有辦法了。
“我們也是來煉藥的。”
“怎麼,不讓你們進去嗎?或許是因爲阮師叔許久不曾出關,人家不認得你們了吧。”
冷瑤冷着一張臉,諷刺了一番。
這阮山浩跟冷君凌的修爲相當,但是這神醫谷卻不曾進去,因爲這麼懷疑也不無道理。
或許是因爲神醫谷的人不認得阮山浩?
不過在阮秀芝聽來,這自然就是赤果果的諷刺了,這是諷刺她爺爺沒有知名度嗎?
“你!”
阮秀芝明白對着她們師徒發火也是沒有用處的。
她轉而瞪了那藥童一眼,“你們神醫谷就是這麼對待上門來的客人的?”
“我,我,我們是清塵宗門下的藥堂,宗主吩咐了,沒有她的同意,這段日子不許接外面的藥。”
“什麼?”這下兩人同時都說道。
“這怎麼可以,你們,你們那個新的宗主是不是傻啊?”
能夠接那麼多的修士的生意,纔是神醫谷能夠長久生存下來的原因,因爲牽涉到許多的利益。
也因爲被許多人有所求,才能夠平衡。
但是若是一旦打破這個平衡,神醫谷就危險了。
既然你誰的丹藥都不肯煉,好啊,那你們就等着我們聯合起來逼迫你們吧。
或者你們神醫谷是準備把資源都獨佔嗎?那麼的野心,誰還能容得下?
因此也難怪這兩人色變。
“你們神醫谷這是找到了多大的靠山?”冷君凌冷哼了一聲,“有這樣的底氣?好啊,那我倒是要找你們的谷主好好的談一談了。”
冷君凌身爲冰屬性的修士,性格冰冷尖銳,比之自己的弟子冷瑤要更加的霸道一些,畢竟修爲在哪裡擺着。
說着,就向那谷內走去,那藥童嚇得瞪大了眼睛,卻也不敢立即推開。
被冷君凌素手一揮,就跟秋風掃落葉一般掃了進去,身上還凝結了一陣冰霜。
可見冷君凌是生了氣了,尋常情況下,對待這樣的一個小藥童,以她的身份是不屑動手的。
但是盛怒之下,她對這小小的藥童動手了。
那藥童感覺彷彿置身萬丈玄冰之下,凍得渾身發抖。
立即抖着手從自己的懷裡抹出了一枚溫養的丹藥,若是這般下去,他這身體卻是壞了。
一枚丹藥下去,身體暖和了幾分,當即又下降,他又吞下兩枚,這纔好受一些,此時那死人已然是闖了進去。